飞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太阳之刃[综]在线阅读 - 第2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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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呼呼——虫之呼吸·蜂牙之舞「真曳」!

    ※

    “原来火之神乐舞也能应用到战斗当中吗?”在发现祖传的用来祭祀火神的神乐舞居然能够成为强大的战技之后,炭治郎表示很震惊。

    鳞泷问:“从未见过的剑技……这是什么?”

    “这是日之呼吸。只不过以神乐舞的形式传递下来了而已。”

    “日之呼吸是什么……是像水之呼吸一样的呼吸吗?”炭治郎从未听过这个呼吸,但是眼见着他师傅的脸色一变,他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这时候鳞泷左近次来作解释了,“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的源头。现行的风□□炎岩五大基础呼吸,就是从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但是日之呼吸四百年之前就失传了!”鳞泷的眼睛一眯,视线投向缘一。

    炭治郎又有些呆呆地说,“我听爸爸说过!我们家的这支神乐舞是从四百年前开始的!那以前,我们家从来没有过祭祀火神的活动。”

    缘一张了张嘴,打算如实相告。然而这时,吉田松阳走到两人当中,将对话中止了。

    “那边的村子里打了求救火焰,要去帮忙吗?”

    求救火焰,是用于传递“我们需要救援”这个消息的鬼杀队之中的产物。

    “那么由我去吧。”缘一站起身来。他的乌鸦在他耳边讲了几句,“我的任务地点似乎就在那里。”

    “我和你一起去。”吉田松阳道。

    “那么小心一点,不要轻敌。”鳞泷告诫道。

    两人赶往任务地点。他们大约花了二十分钟的模样到达那个村子,但是空气重的血腥味来自村外。

    于是他们转向了荒原之中。

    ※

    “咳、咳咳……”红花夜一口血卡在喉咙里面。他本身不是特别强大的剑士,在现任的九柱之中他的实力是最差劲的。

    香奈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肩膀被击碎,脸颊已经变形了。

    这还是在猗窝座的某个原则之上造成的“轻微伤”。

    猗窝座曾经有过一个原则,那就是“不吃女人”。但是现在,他连女人也不怎么杀了。而且这三个人当中,紫藤红花夜是柱,其余两名女性只是普通队员而已。

    他的目标只有“柱”。

    (怎么办……毒药不够了……)蝴蝶忍暗暗着急。她是力量不足以砍断鬼的脖子,但是却能够用毒杀死鬼的人。但是上弦之鬼与普通鬼不同,对其他鬼有作用的毒对上弦之月一点用处也没有。就算是加大了剂量,也很快就被对方消解掉了。

    (我记得曾经的水柱似乎住在这边!救援回来吗?!)

    猗窝座停下了手,他如此平静,内心却一片怒涛,“弱小……真是弱小的人。你连身旁的女孩子都比不过,凭借这样的你,也能跻身九柱之内吗?”

    猗窝座讨厌,甚至是厌恶弱小的人。在他看来,弱小之人根本没有要活下去的必要。

    但是他为什么厌恶弱者呢……猗窝座想不起来。

    “我当然知道啊!还要你来说吗?!!”红花夜捂着自己的心口,尖叫道。他不是心痛,他是被对方的拳头打到了心口。对方的力量太大了,那修炼到极致的肉体,每一次攻击都令剑士们异常苦痛。

    骨头断了……

    这样子的伤痕是无法用呼吸去治疗的……

    不行,至少要让香奈惠和忍离开才行——“弱者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与其质问我,你不如问问自己当时为什么没能救到你哥哥。”

    猗窝座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人就感到很害怕。自从那位大人穿上了那张皮以后,对方就变了。可怕,令人害怕,他变得喜怒无常,和以往相似却不同。

    红花夜动了动嘴唇,“等下我冲过去的时候,赶紧逃。”

    他的声音很微弱。

    “可是师傅!”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你们一定要活下去……我死了也无所谓……请告诉我的家人,我的死是有意义的。”

    香奈惠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面对着上弦之叁的他们,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无力。

    呼呼——呼呼——红花夜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虫之呼吸·游虫之舞「隐越」!

    日轮刀与拳头相接,他淡紫色的刀刃被对方的脚式踢成两截。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可以倒下!!

    紫藤红花夜一直以来是个胆小的傲慢的孩子。一遇到比自己弱小的就去欺负他们,一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就会去寻找兄长父母们都帮助。

    他在小猫里面为非作歹。

    可是他已经没办法这么做了。自从七年之前,他失去了所有的血亲之后。

    他试图做个有用的能够帮助别人的人去赎罪,私以为自己能为死去的家人们祈福。

    红花夜一把握住断刃,刀刃嵌进他的皮肉里面,令他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在狂叫,脚步已失去了规划。

    紫藤红花夜绝对会在今夜死去。

    猗窝座如此肯定道。

    而后,一把赫刀直接从他的正脸穿过。

    红花夜因为惯性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人接替了战斗。

    远处,怀抱着某个意志而逃跑的姐妹二人遇到了一个浅发的圆眼睛青年。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