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就是虐
目标在城西,一个单门独院的别墅。 门上是个大八卦镜。 我们的车队一到,看到有人正在准备上车,还有人往车的后备箱搬东西。 大熊啃着西瓜,朝地上啐了一口:“哈哈哈哈……上!” 三个搬东西的人想跑,跑不过上百个小弟,眨眼间就给围起来了。 “给我进去!把他们的头头抓出来!” “慢!” 红子走在几个人前面:“现在进去是找死,他这房子做了法。” “这么牛?我们刚来,他就做法?有特么这么快么?” 红子经验丰富,她与周道士认识可很多年,可谓知根知底,抓住一个手下的胳膊,翻开,看到上面的纹身。 这不是纹身,是符文。 白鸽凑上来看:“什么鬼东西?” “这个符文,大家每个人都画一个在手上,进去就没事了。” 她都这么说了,那别人肯定得听,就大熊比较鲁莽,什么话不管,命令小弟往前冲。 五个小弟进入院中,走到门槛的台阶上,身体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抖一抖的,手里的家伙也落在地上。 “你们怎么了?!” 不到十秒钟,他们已经不行了,倒在地上,口吐黑沫子,脸色发黑。 红子:“这是道场!你们别乱来!他们中毒死了,都画上这些符!快点!” 画完之后,接下来便没了悬念,几十个人冲入屋子,我是没看见周道士被抓的第一幕,不过我猜到他肯定吓到尿裤子了。 我和红子是后来才进去的,进去时,周道士已经被人摁在了地上,还跪着。 大熊上去就是一刀,直接切了他的耳朵。 “啊啊!!” “你特么绑架老子的小弟!害我洪社几百人,是不是你,说!” 周道士忍着剧痛,眼睛布满血丝,恶狠狠的看着我和红子:“你们两个叛徒,老板会收拾你们的,你们不得好死!” “周飞,不弄死你,我和小刀都得死,这些事老板不可能知道,你死了之后,我会接替你的位置。” “曹!哇——曹!聂红!金小刀!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大熊和孙海是憋了老半天了,这就要弄死他。 白鸽拦着:“别急啊,他还没说出背后的老板是什么人呢,先带回去,这个人很重要,直接带去见师傅。” 洪社的总堂在市中心,一个大厦之内,全市最高的大楼。 这家外贸公司的老板便是杜天德,公司的第二层整个全是洪社兄弟集会的地方,还有上香的香堂,跟其他团体一样,他们拜的也是关老爷。 杜天德到底是个老大,往那儿一坐,盛气凌人,也不装逼,但他身边的四个徒弟就等于是他最大的面子。 我和红子不过是小人物,只能站在两旁。 周道士叫周飞,红子已经提过了,他是世袭制的跟随姚洁。 杜天德往这一坐,徒弟们全都闭嘴,整个大堂两百多名弟子,鸦雀无声。 “说吧,怎么回事。” 杜天德喝了一小口茶。 大熊喊道:“我师傅的话,你踏马没听见啊?!狗东西,说!” 周飞面对这阵势,也没害怕,还在笑:“呵呵呵……有种就杀了老子,干了这一行,老子就不怕死,不过你们记住了,我老板——啊!” 他话说一半,后面的小弟便给了他一刀,将他另一个耳朵切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 杜天德咳嗽了几声:“唉,年纪轻轻的,这是干嘛呢,一心求死,死就那么好受么?” 孙海:“师傅,跟这种人别废话,咱们的家法多的是,让他挨个的尝一尝。” “急什么。” 短短的三个字,孙海立即低头,像个乖孩子。 杜天德接过白鸽给的一个本子,在上面动了动笔头:“嗯,从八年前开始,到现在,我洪社一共损失了四百三十九个弟兄,这些年我都纳闷,为什么我的干儿子也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还很奇怪呢,是我老了,罩不住了么?” “搞了半天,原来是被你们这帮混蛋给害了,真是大新闻呐。” 周飞捂着喷血的耳朵,咬牙切齿:“呵呵,得罪我们梅花门,你们也就快了,死了我一个,还有很多人来灭你们!” 他上下牙齿一开,正要咬住,有小弟捏着他的嘴巴,手伸进去一掏,掏出一枚小拇指大小的药丸。 杜天德啧啧的:“你就这么想死啊?我还没玩够呢。” “师傅,怎么着?” “用刑吧,真是不开窍。” 两个小弟将炭炉提过来了,打算烙铁。 这件事,大熊要亲自去做,他伸展四肢,捏了捏拳骨,抓住了烙铁。 “咯咯咯,让你爽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嘿!” 嗤嗤! 都有焦味了,烙铁弄在身上,一股白烟冒气。 我这个旁观者看的都害怕。 大熊面目狰狞,抓着烙铁狠狠转着:“过瘾么?说!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很佩服这个周飞,他是条汉子,可惜不走正道。 我们现在是以恶制恶,谁让自己没本事对付人家呢。 “啊啊啊——” “哈哈哈!” “爽不爽?!说!” “让我死,让我死!” 大熊抽过去一巴掌:“踏马的,你说死就死啊?师傅还没允许你死呢,你到底在给什么人做事?组织的情况,一五一十讲出来,这样我们就让你死的舒服一点,听到没有?!” 嗤嗤! “啊啊啊!” 白鸽:“师傅,这家伙够硬的,这种人最怕什么?” “鸽子,十指连心,弄他的手指头吧。” “是,师傅。” 白鸽对后面的兄弟打了个响指,有人端着盘子过来了,盘子里放着大头针。 后面的话,我是不想说,太惨无人道。 那些大头针扎入他的指甲缝内,疼的周飞晕过去好几次。 一碰凉水浇在他身上,周飞气喘吁吁的醒来,眼神是绝望的。 杜天德挑起一个大拇指:“有种,我都佩服你了,但你还是要说清楚的,你只要告诉我地址,我就放你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