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双标榆医生又想被我采访在线阅读 - 第两百一十一章 自然是,有目的的勾引

第两百一十一章 自然是,有目的的勾引

    【计划自然是一步一步的来,目的为了更好的去拥抱你——榆次北!】

    祖凝捂脸,真的是尴尬了,作为媒体人居然公开盯梢,还被人逮到。

    “啊?”低着头正在想理由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什么,我来找榆次北的,然后他不在办公室,我就过来了。”

    “刚刚看到他们在里面说话,我寻思着,这不是进去也不合适嘛。”

    “那什么,就在这等了。”祖凝一边说,一边瞄着眼睛朝里面看。

    病房。

    手上拿着手术资料的男人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余光轻撇,很轻的笑了一下。

    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出,那个眼睛透亮,瓜子脸,微微一笑有点狡黠,不笑时女王属性偏高的轮廓。

    榆次北下意识的勾了勾唇,隐匿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哦?来接我们榆副主任下班呐?哟,看你们腻歪的,秀恩爱都秀到医院来了,可真是口味独特,丧心病狂。”

    “不一样,不一样。”施翊牙酸的说。

    被抓了个现行,祖凝正愁没处撒火呢,恰好这位要往枪口上撞,不满足一下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祖女王乐呵的想,“可不是重口味么,这么重口味的事情,像施医生这样的单身人士应该是体会不到我这样的快乐?”

    “……”被明晃晃一怼的人,直接闭嘴。

    祖凝骄傲的抬起下巴晲了他一眼,挑衅意味很强。

    “俗话说的好,笨鸟先飞,既然知道体会不到,你还不努力?”

    “所以,后浪就请好好努力吧,该闭嘴时闭嘴,没享受过被人接的幸福,是没有资格评论这件事情是否重口味?”

    接连被堵。

    施翊硬生生的吞咽了一下喉咙,认为还有必要再挽救一下。

    “那什么,女朋友这种称谓那是早晚的事情,拿这个戳人不太道德吧?祖编辑。”施翊特意将重点落在最后三个字上。

    这边话音刚落,胳膊上被文件狠狠一拍。

    施翊故作夸张,叫嚣道:“天哪,情侣上阵,混合双打吗?”

    “这不能忍,还有没有个说理的地方了?”

    “正常点。”榆次北将手上的文件递给施翊,交代:“我刚和病人家属沟通过,你去给他开转科小结,今天晚上就转到呼吸内科去,前两天专家会诊,讨论的意见是不宜再拖。”

    “一会回护办,你去和护士长说一声。”榆次北想了会,细致的交代完,牵起祖凝的手转身离开。

    “唉,活都交给我了,你去干嘛啊?喂,榆次北。”施翊站后面小声的喊。

    两人相视一笑,榆次北扭头。

    “啊?活交给你,我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单身狗吃亏在话多。”说完,两人同时抬起手,隔空晃了晃,默契十足。

    施翊捶手顿足,“天哪,公开虐狗,原罪啊原罪。”

    一路,榆次北牵着祖凝走回办公室。

    期间,来来往往看见的人纷纷侧目,偏头偷笑。

    好在祖凝也不是个扭捏的人,全程大大方方,乖乖的任某人牵着。

    直到拉着她进了办公室,他抬手摁了下锁孔。

    祖凝仰着脑袋看他,刚准备抬手,男人转身朝屏风后走。

    悬在半空的手,象征着一丝丝的尴尬。

    她尴尬的砸吧砸吧嘴,就势甩了两下。

    “哈哈,牵了这么久都牵出手汗来了。”一边笑,一边试图缓解不自然的人,脑袋偏了点。

    小声抱怨,“医生果然就是医生,什么直男思维,这个时候关上门难道不该有个稍显亲密的拥抱,再来点别的助助|兴么?”

    “切,不抱就不抱,我也不是很期待。”祖凝口是心非的碎碎念。

    站到屏风后面脱掉白大褂的人,开始很认真的低头洗手。

    嘴上吐槽,内心准备再给某人一次机会的祖凝生生看某人一次一次浪费了她的多巴胺。

    果然荷尔蒙这种东西,旺盛了就不该有。

    她无力吐槽,脑袋垂着,到底今天为什么要大脑抽风,说什么要来接某人下班?

    图什么?图伤悲么?

    完全没意识到一步一步靠近的“危险。”

    “很失望?”榆次北笑。

    “什么?”

    她抬头的一瞬男人上前一步直接将她拥入怀里,这个姿势看起来有点像投怀送抱。

    “抱歉,白大褂上的细菌太多,职业病习惯了。”

    榆次北下巴蹭了蹭她毛茸茸的脑袋。“何况,抱的是你,所以会格外留心。”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祖凝承认自己很受用。

    “狗男人挺会啊。”祖凝一边吐槽,一边抬起手,用力回抱住他。

    “你叫我什么?”男人稍稍拉开点位置,低头看她。

    靠在她怀里的姑娘,眉尾一挑足够挑衅,“狗男人啊,怎么了,难道你不是吗?”

    哭笑不得的人,耐着性子虚心请教的问:“为什么要叫我狗男人?再说,我哪里狗了?”

    “嗯,我觉得充其量有点狐不得了。”男人小声反驳的说。

    “有点胡?什么什么,你要来清一色啊?”祖凝眨眨眼,略有不解的问。

    “此狐非彼胡,不是成一把,就是有点骚。”榆次北声音低了下去。

    耳根浮现了一层轻微的红色,像是不好意思。

    “有点骚?是,什么意思啊?”祖女王明知故问,扒拉着他的腰身颇有些持美行凶的意思。

    他躲着她的目光,不肯正面回答。

    “那什么,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榆次北岔开话题,摸着她的后脑勺问。

    “嗯,吃什么?什么骚气我今天晚上就要吃什么?”祖凝复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

    心有无奈。

    手上暗暗用力,男人加大了点手劲在她腰腹上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

    “诚心的是吧?没法治你了是吧?”他咬牙切齿的威胁,“还敢问。”

    “怎么着呐榆副主任,刚正大光明就想着要上舟安晚报的头版头条,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某知名媒体人接医生男友下班,一言不合被软暴力》。怎么样啊这标题,满意否?”祖凝傲娇的问。

    “成啊,我不介意陪着你再公开一点,只要是你,我怎样都可以。”男人忽然正经,瞳孔逐渐变亮。

    目光深情的凝望着她,如同吸附般,一点点让她沦陷。

    “榆次北,你别盯着我看。”祖凝抬手,推着他下巴,不肯和她对视。

    “不看也行,那你说说为什么是狗男人?”

    “好,想知道也不是不行,我们一v一这样很公平?”祖凝适当让步,看向榆次北。

    “也成,你先说我先说?”榆次北好说话的达成协议。

    “我先吧,狗男人是一种代名词,是说自己的男朋友做事套路特别深,行为有点狗,偶尔再加点双标。”祖凝总结,“显然,你都符合,完全中标,所以叫你狗男人,也没错吧?”

    明显受教的人点点头,“可以,到我了。”

    “那天在办公室,施翊说谈恋爱的男人都很骚,你想想动物中最符合这个特性的是哪个代表性|动物?”

    祖女王意味深长,很是故意的指出,“好像代指骚的,也不完全是狐狸吧?我记得……”

    男人目光一凉,将笑未笑的看向她,“叫别的好听么?”

    “成吧,算你赢算你赢。”女人一开一合的红唇,像一道生命曲线时上时下,牵引着他的心。

    他目光紧随着她说话的幅度,而愈来愈深。

    “祖凝。”

    “嗯?干嘛?”

    “实名认证,正大光明,我亲我女朋友一下,合法吧?”榆次北说完,指腹摁在她的后脑勺,微微加重力气,迫使她抬头。

    双唇相触,她有种被套路了的错觉。

    祖凝有理由怀疑,从刚刚在病房门口他拉着自己进他办公室。

    先脱衣服后洗手,这一系列都是有预谋的行为。

    三十七度和三十七度的碰撞,人体的恒温随着触觉而逐渐变得清晰。

    她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人。

    倏地,唇上一阵疼痛,祖凝轻嗤,下意识推他。

    “哪有接吻,还走神的?凝凝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吻技不ok么?”榆次北就势控诉。皱着眉问。

    “本来也没有多ok,你有什么好得意?”

    被质疑了的人,也不介意。“知道了,以后会勤能补拙的。”

    勤能补拙?勤能补拙?谁让他天道酬勤来着!!!

    以形补形,两个学龄前小朋友相互学习了一会。

    彼此嘴唇微肿,有点灼热。

    她侧对着他,手指摸着下唇发呆。

    “咬疼你了?”

    嘴要不是借来的,不用还的话,就请不要说话行吗?

    这一刻祖凝哀嚎,狗男人叫的真是一点都没错。

    她伸手,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小抿了一口,柠檬水清凉去热,缓解灼热还挺舒服。

    双手交叉,坐在对面哂笑的男人,轻咳一声解释道:“本来想晚上带你吃火锅来着,现在外部条件不允许,我们就吃点素食吧。”

    “这一家素食很不错,比较适合上火之后食用。”

    嗔了他一眼,祖凝不想吐槽。

    “对了,你今天为什么要给那个人钱啊?我一直以为你们医生早就修得一身铜墙铁壁之心,是不会轻易动恻隐之心的?”

    他眨了下眼睛,细细打量了她好一会,噙着笑没说话。

    “怎么着?诬蔑你们这个职业了?”祖凝乘胜追击,问的直白。

    “没有。”榆次北坦诚。

    “的确,医生这个职业第一堂课教的就是怎么收起自己那颗无谓的恻隐之心。”榆次北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记得,我的老师曾经和我说过,一个合格的医生,不该有共情,因为共情会让我们偏颇,变得不理智,生出不该有的情绪,从而失去了一个医生最初该有的判断。”

    “手术台上理智,手术台下清醒,才是一个医生该具备的素质。”两人坐在高档的西餐厅,周围人衣装革履。

    似乎这样的话题,不太适合这种轻松又带着格调的氛围。

    “那你呢?你今天破例了吗?”祖凝循循善诱,抛出自己关心的话题。

    “怎么着啊祖副主编,你这是徇私舞弊,借女朋友之名拿采访时没拿到的素材吗?”榆次北看了眼桌上手机录音亮着的指示灯,盯着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