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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好啊!” 于是就这样,我们坐在了附近街角的一家咖啡店里,里面浪漫地放着调子温吞的蓝调音乐,和杏寿郎的打扮简直格格不入,不过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还兴致勃勃地打量四周的摆设,完全就没有一点“我和这里画风不对好尴尬啊”的情绪。 我怀疑我是鬼灭之刃同人里第一个这么干的人,毕竟猫头鹰大哥可是团宠,大家就算要请也是请他去直接去和风饭店恰饭。可我是一个柔弱还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女孩子,又怎么会刻意为他考虑呢?所以我就是故意带他来的,要是他觉得尴尬那就再好不过了,正好把他尬走,反正我也没做什么坏事…… 我就像是一个炫耀他玩具的孩子,对杏寿郎展颜一笑:“这一家我也没有来过哦,只是逛街的时候经常路过,一直想来,今天正好可以带你来喝!这样我就可以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向哥哥报销费用啦!” 很好,连带哥哥的身份也一起和盘托出,这样我的小小的家庭关系就基本建立起来了。毕竟屑老板不许鬼群居,这是每一个经验丰富的鬼杀队成员都能知道的公开情报,稍微奠定这个印象,他就很难对我产生怀疑了。 大不了我就一键切换体型,然后说我妹妹去北方奶奶家探亲去了…… 天啊,我可真屑。 我以手掩唇,遮挡我那无处安放的笑意:“要来试试咖啡吗?” —— 我怀疑这个杏寿郎是假的。 这不科学啊,他不应该是发出“好吃!好喝!”一类的大声且真挚的赞叹,从而被忍无可忍的老板请出门的吗?为什么他说话也这么小声?甚至连感叹号都节省着用了,这不应该啊! “我叫樱庭梦子,因为父母都去世了,就从家乡来了京都找哥哥。”说到去世的父母,我不免失落起来,拿着银色的小勺搅动着咖啡:“但是我的外语和数学也不算好,我哥哥比较疼惜我,就让我先住在家里,不要去上学,正好可以从事我喜欢的文字工作。” 没错,兄妹共用一个职业,我也是可以的。 我本就有计划,以后也可以试试写别的风格和题材的文章,这一下正好把我的两个身份完全分割,毕竟谁会相信居然有人真的会换笔名还能演全套呢?又不是鲁迅和周树人。 “太令人遗憾了。”杏寿郎看着我,金色的眸子里盈满了感同身受的温柔:“我的母亲也在我小时候去世了,我那时候也非常难过,就像你一样。”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妈妈瑠火夫人长得特别美,特别温柔,不止他爸爸喜欢她,我也很喜欢,想和她贴贴。 但我不想跟他多聊关于母亲的那一栏话题,我又不嫁给他,难道还要了解丈母娘和他心里的伤痛吗?这些事情本来就是我编的,被追问下去根本圆不了谎。 我拿起热度始终的焦糖玛奇朵,喝了一口,就感受到了那股比我身体都要惹很多的液体朝下奔流而去:“不过我今天还是第一次真的见到猎鬼人呢,之前我只在同学间流传的志异故事里听到过。” “你也是鬼杀队的成员吗?那个少女是人,那她为什么要抱着一个鬼跑呢?” 我一鼓作气地问下去,如烟雨笼罩的眼角还有一抹没有褪去的浅红哭痕:“既然鬼真的存在的话,那它们是怎样的啊?” 老板,瞧见没,最佳员工难道不应该是我魇梦吗? 我就问你,哪个无惨会社的鬼员工能做到深入敌人内部打听情报的? 这个文果然还是改名叫:《为了苟下去我魇梦不得不身兼数职》吧。 第13章 杏寿郎肯定了我的问题,并且表示自己是鬼杀队的“柱”级成员,使用的剑术流法是“炎之呼吸”。他言简意赅地向我介绍了一些关于鬼杀队的事情,遗憾地表示因为鬼被杀以后就会灰飞烟灭,而普通人几乎都无法抵御鬼的进攻,所以鬼杀队从来没有得到过官方政府的承认,只有流传的故事在民间代代相传。 这些情报我自己也都知道,不过我还想知道更多。 “那个女孩虽然不是鬼,但她手里抱着的是她的孩子,作为母亲,她很难割舍她的孩子,哪怕成了鬼,她也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人总是会忍不住包庇自己的亲人的。”杏寿郎说这话的时候,金色的瞳孔有一些不忍的叹息:“我可以理解她的做法,但是我完全不能接受这种行为。” 我撑着脸,以手托腮,凝视着他的眼睛,这样可以显得我听得很认真:“那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呢?” 杏寿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先愣了一下,转而爽朗地说:“如果是我的亲人,我一定会亲手结束他不幸的人生!” “我宁可自己背负上一辈子的愧疚,也不想他变成那样不人不鬼的东西!而我的亲人也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即使是我,我也会让我的同伴毫不犹豫地砍下我的头颅!” 大哥的人设果然和漫画里的一致。即使是自己亲人遭遇不幸都不会手软的话,那我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被发现后他肯定也是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最多事后给我点一支白色蜡烛…… 不好意思,我更想多活一段时间。 我又偷瞄了一眼杏寿郎,他鬓边的金红色刘海偶尔会随着气流轻轻飘动,看上去软软的,很好摸的样子,可一想到我的手可能有点冷,即使是隔着手套,这个温度也完全不正常,便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