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腹黑王爷掠邪妃在线阅读 - 第151章 八千字~

第151章 八千字~

    (bxzw.)????苍穹幕下,明晃晃的大刀趁着夜色,更是阴沉得让人打心底冒出一股寒气。bxzw.

    用手指摩擦着刀峰上的玄铁十三珠,罗刹胸口中,难以言欲的激荡之情久久不能平静。

    方才那一刹那,他真的看到了夜魅又回来了,那一剑断天下的气势,那不容任何人质疑的睥睨,多久了?他是多久没有见到这种让他恨不得冲上去大战一场的那种感觉了?

    消失十五年的夜魅,终于又回来了啊。

    “三个月,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又能和你一决高下了。”罗刹微微眯了眯眼,仰起的头露出了苍白的神色,那是一种长年生活在黑暗中的苍白。

    “希望你,别让本座失望了啊。”

    “啪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隐约传来,由远而近,直到站定在罗刹面前,掌声停止,清晰好听的男音响起,“久闻罗刹盛名,今日得以一见,在下实在是三生有幸。”

    罗刹缓缓的抬起眼,直视着眼前突然出现墨色玄衣的男子,张开了嘴,沙哑道:“你跟踪本座?”而他竟然有人靠近自己这么近的距离了,竟然还未发现?

    “呵呵。”宇文擎勾唇一笑,风华绝代,“罗刹此言差矣,在下只是好奇而以。”

    当然就算真的是跟踪了,他也不会承认的,况且,他这是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深,那能拿自己怎么样?

    “你,是谁。”罗刹站起身,玄铁十三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荡,发出清脆的铁珠碰撞的声音。

    宇文擎始终带着笑意,却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赞叹的望着他手中的刀,笑道:“玄铁十三珠,第一次见到这把刀,不愧是罗刹最喜欢的一柄,看来幽宫宫主当真是花得下本钱,见价值连城的玄铁这样挥霍呢。”

    双手扣住宝刀,罗刹的眼神越来越冷,苍白的脸色隐藏在黑影之下,森冷的看着他,“目的。”

    相对于罗刹充满杀意的质问,宇文擎却是笑得越发温柔与欢快起来,撩了一屡发丝在胸前把玩着,妖娆的道:“奇怪了,罗刹都能莫名其妙的去跟踪一个还未及竿的小姑娘,在下就不能跟踪你了?”

    在山谷外的时候,他便感觉到有一股很隐秘的气息,虽然隐藏得很好,很难让人发现,但他还是已经起了怀疑,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一直在装做不知道有人跟踪,若无其事的生活,直到韩羽裳离开……

    那股气息也逐渐消失了,于是他便明白,暗中的那人,是冲着韩羽裳去的,罗刹不愧是幽宫第二强人,他隐藏的极深,宇文擎想找出他来,也有点困难,索性直接跟踪韩羽裳,他相信那人肯定会在某个时间出现,直到现在,他目睹了罗刹与韩羽裳对话的全过程。

    目光微微一凝,罗刹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握着刀柄的手一紧,漠声问:“你是夜魅的什么人?”

    “什么人?”宇文擎非常配合的想了想,之后擒着一副非常欠揍的表情道:“我是她的夫君啊。”

    当然,还有三个字被他藏在了心里头,那就是——未来的。

    “夫君?”握着刀柄的手又是一紧,玄铁十三珠因这么大力的掌握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声音,“你是夜魅的夫君?”略微拉高的声音显示了罗刹的不可置信。

    在他的印象中,夜魅那万夫莫敌的气势没有人可以抵挡,同样,没有人能配得上她,又怎么会有夫君?

    “嗯哼。”很是自恋的摸了会下巴,宇文擎煞有介事的点头,而后擒着笑道:“不过那丫头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来告诉大家,所以,大家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冷风呼啸,一阵风吹来,吹开了他脸上的笑容,让人看得越发碍眼起来。

    “哼,你说的,不是夜魅。”到最后,罗刹冷冷的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夜魅,无心,无心,无爱,无欲,你说的,不是夜魅。”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吗?”宇文擎看着他,风华绝代的俊容上像只偷腥的小猫般,得意洋洋。

    罗刹静默不语,脑中又想起刚才站在自己身前,韩羽裳那小小的身子,顿时眉头微微一皱,对了,那样的气质虽然还和夜魅无异,但是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以前夜魅的眼神,是不带任何一丝情感的,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淡漠,是她眼睛的唯一一种色彩。bxzw.

    可是刚才,就在刚才,他竟然感受到了她的迷茫,她的复杂不明的感情!

    这还是夜魅该有的情绪吗?不!!那不是!!夜魅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绝对没有!

    玄铁十三珠不停的颤抖,发出一阵阵激越低鸣的脆响,罗刹的手越握越紧,越握越紧,到最后砰的一声,用力插到了地上。

    “不。夜魅不会变的。”他冷冷的盯着宇文擎,“三个月后,当初那个夜魅,又会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否则……”语气骤然变冷,腾腾的杀意从周身散发出,阴沉的让人从心底开始发寒。

    否则,那样的软弱的夜魅,不适合留在世界上,他会送她离开,亲手结束她的生命!

    面对罗刹盛气凌人的杀意,宇文擎却是脸色不变,惟有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讥讽与不屑快速掠过,“罗刹,你相信么。”

    “相信什么?”罗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着足以和自己匹敌的实力,因此并没有放低心中对他的警惕,哪怕只是一分一秒。

    “相信……”宇文擎转身,缓慢的脚步看似漫不经心,一步一步往远处走去,低沉的嗓音却像是有种莫名的穿透力一般,清晰有力且无比坚定的传进了罗刹的耳朵里。

    “相信……你若是敢动她,这世界上,将再不回有罗刹这个人,不管是现在,还是……三个月后。”

    罗刹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那人的话里,分明没有一丝一毫的杀意,但是却让他感觉到不容任何人置疑的残冷。

    “不信,你可以试试……”宇文擎大笑,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但那自信愉悦的笑声,久久回荡在树林中,挥散不去。

    罗刹苍白的脸色,在那一刹那,变得铁青。

    韩府,收拾完母亲的遗物与自己的东西,韩羽裳没有多作停留直接离开,手中捧着一个古典华丽的玉盒,之前为了这玉盒里的七叶莲花,她不知道期盼了多久,然而东西好不容易到手了,她却永远失去了用上它们的时候了。

    轻轻的吸了口气,回身望了一眼生活了十五年的韩府,复杂的眸光挣扎了一会儿,而后直接转身离去。

    在韩家生活了十五年,突然离开,让她有瞬间的茫然,但一会儿便撇在了脑后,径直往人流往来的热闹街头走去,天大地大,总有她能去的地方。

    韩羽裳没有回头,小小的身子挺直的背脊一步一步的慢慢离开,她不曾发现的是,在她身后,一个难舍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步入人流中,再也见不到那身影,仍然是不肯离去。

    “老爷,四小姐已经走很久了。”家丁轻言出声提醒。

    韩正风一阵恍惚,收回远远追随的目光,怅然若失的道:“老刘,你说,我这样让羽裳走,是对还是错……”

    “老爷,四小姐总有一天会明白老爷您的心意的,小的已经吩咐好,一定不会让四小姐有事的。”

    “是么。但愿如此吧。”韩正风摆摆手,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下了阁楼,温暖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显得是那么孤单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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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六王爷,您已经喝了很多了,还喝啊?”一名仕族子弟无奈的看着走在前头摇摇欲坠的楚希。

    从半个月前,这六王爷就拉着自己每天跑酒楼,每天喝得伶仃大醉还不肯罢休,他就不明白了,他身为六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为了那一个得不到的而忧心伤神吗?

    更让他吃惊的事,哪次六王爷喜欢什么不是直接上去硬抢的?不就是个女人嘛?以他的个性,谁敢不答应嫁给他?就算不答应,直接上去抢就行了嘛,犯得找天天来这里借酒消愁吗?

    “本王喜欢喝酒,喜欢喝酒碍着你了?怎么?看本王不顺眼了?”楚希一回头,就挑高了眉毛瞪着他吼道。

    “……”那位华服男子被楚希这么一吼,哪还敢多说一句话,连忙点着头道:“好吧,六王爷您说的事,但是喝酒伤身啊六王爷……”

    偶尔喝喝还行,一连半个月都这么喝,那就有问题了,若不是他爹看在他是陪六王爷喝的份上,他恐怕早就被他爹给打死了,整天花天酒地。bxzw.

    “我呸!花子容,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是不是想本王揍你一顿啊?到底去不去喝一句话!冰蝉它***,本王失恋了,喝喝酒都不行啊?冰蝉它***……”

    “失恋?”这是个新鲜的词语,花子容听得眼一瞪一瞪的。

    楚希不耐烦的一个暴栗就敲了下去,“就是本王喜欢的女人不喜欢本王了,这就叫失恋,你懂不懂啊?亏你还是这一次的状元呢,本王怀疑你到底是怎么考上的……”

    花子容敢肯定,六王爷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尤其爱面字的六王爷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遭到女人的拒绝了?这可是忧关男人面子的事啊,不过失恋这词到挺新鲜的,花子容来了兴趣,“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这秀才遇到你这六王爷,才是满嘴道理无可诉,六王爷随口就一句子容不懂的词,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呐。”

    “哼。”楚希身体摇晃了一下,喝得大醉的他有些站不稳身子,摆着手说道:“切,这是本王从臭狐狸那学来的词儿,那臭狐狸才是整天奇怪的词儿呢,他不去考状元真是太可惜了,不然准把你给比下去!”

    花子容笑笑,天下能人之才多不甚数,他并不认为自己考到了状元就有炫耀的资本了,因此对于楚希的话,他是一笑置之。

    “走了走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陪本王喝酒去,把那什么女人的状元的,统统都被本王抛一边去,来,喝酒!”楚希的脾气来的快气的也快,现在已经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抠住花子容的肩膀。

    花子容只能无奈的大大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今晚可不能喝这么多了。”

    “……你别废话了行不行?”

    “……”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十米开外,韩羽裳静静站在那儿看着楚希离开的方向,小巧的柳眉轻轻皱起,精致的眼眸中不知流转着什么情绪。

    “呃?”忽然,肩膀一阵外力撞了过来,韩羽裳又臂一疼,手上一松,华美的玉盒顿时掉在了地上。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还不待韩羽裳发难,另一道趾高气昂的女声从身边响起。

    韩羽裳柳眉皱得更紧,低下头去看那玉盒,见那玉盒还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这是珍藏七叶莲花的玉盒,想来也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做成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摔坏吧。

    她低下头,伸手正欲将玉盒抱起,一只高贵的分靴子不由分说,踩到了玉盒上面。

    “慢着,这盒子这么漂亮,本小姐要了,就当是你撞到本小姐的赔礼。”

    望着踩在玉盒上的高贵粉靴,韩羽裳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杀意,缓缓抬起眼,顺着人影看上去,看到一个略显熟悉的女子。

    这是……天山镇上的苏家大小姐,苏玉。

    苏玉显然也认出了韩羽裳,顿时冷笑一声,尖声道:“我当是谁走路不长眼,原来是你这不仅偷了东西还敢越狱逃走的小偷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走到本小姐面前来!”

    苏玉狠狠的瞪着韩羽裳,在她脸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疤痕,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是苏玉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一直想找机会教训那日这样侮辱她的韩羽裳和凝夜轩,可是等她脸上的伤好一点,再去大牢里准备教训那两个人时,知府大人却说,那两个人被人劫狱劫走了,当时就气得她牙痒痒的。

    没想到她不过来京城到舅舅这来玩玩,竟然让她看到了这女人,真是天助她也啊。

    韩羽裳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漠然的道;“脚,拿开。”

    “做梦!”苏玉冷笑一声,“你这盒子本小姐要了,看这盒子这么恐怕也不是你这种低贱的平民买得起的吧,说不定也是哪偷来的。”

    闻言,韩羽裳眼微微一眯,低哑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再说一次,脚,拿开。”

    “你就是再说一百次也没用!这盒子,本小姐要了!而你嘛……”她诡异的一笑,突然回头对身后一干侍卫道:“你们过来。”

    “表小姐!”侍卫等人立刻围了上来,他们都知道苏玉是兵部尚书苏大人的亲外甥女,又极为让苏大人喜爱,因此他们不敢不听她的命令,甚至还经常巴结奉承。

    “这个女人。”她指着韩羽裳,“这个就是当初偷了舅舅送我夜明珠的人,还来被同伙劫狱逃走了,这个盒子定是她又从哪里偷来的,你们把她抓起来,送去刑部大牢,严刑逼供!”

    “是!表小姐放心,属下等人一定会将这女人抓起来!”。

    说完几人上前围住了韩羽裳,其中一名侍卫冷声对韩羽裳道:“你是乖乖跟我们走,还是我们带你走?可别不识相!”

    韩羽裳淡漠的看着他们,在苏玉脚下踩着的盒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映照出美丽的光泽,周围行人已经停下脚步好奇的看着看着他们之间的闹剧,有几个人甚至还双手抱胸,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在这京都中,经常会见到富家子弟或者千金小姐欺负平民的事情,他们早已经见得多了,甚至还出现过经常死人的事,但围观的都是站在身旁不语,没有人会上前帮忙,免得受到牵连,毕竟贵族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得罪的起的,就算真的杀死人了,只要你家有钱,有势力,没有什么摆不平的事。

    这天底下,永远只有一个道理,那就是强者为尊。

    “听到没有臭娘们,到底走不走!跟我们去刑部大牢!快点!”见韩羽裳没反映,那些又吼了一声。

    韩羽裳话本就不多,现在更是不屑说一句话,侍卫们见韩羽裳如此藐视他们,气不打一处出来,“臭娘们,真是给你脸你不要脸!”

    废话不再多说,侍卫中走出来两三个人,伸手就像把韩羽裳拽住,却不料韩羽裳只是冷冷的挑了一下眉,反手一扣,手还没碰到身体,两名侍卫便被震得倒飞出去,落到了几米之外的地板上!

    围观中的有些人惊叹出声,没想到看起来不大的姑娘,竟然也会武功!两个大男人轻而易举就被她解决了。

    苏玉脸色变了变,想起了韩羽裳是个习武之人,连忙指使道:“你们都一起上,这贱人可是懂点三脚猫功夫的!”

    “一起上!”

    听得苏玉的话,他们也不再管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人会被人笑,一窝蜂的涌了上去。

    眼中寒光闪烁,韩羽裳的杀意真真正正被挑起,她不再藏拙,一把抽出腰间中的软剑,毫不留情的出手。

    身若流星,快如闪电,软剑做为剑中之王可攻可守,韩羽裳将这两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她对手中的这把剑是越用越顺手,越用越满意,剑和人宛若是连在一起般,人剑合一。

    不到片刻,惨叫声连连响起,数名侍卫被震飞在了地上,身受重伤。

    她不想在大街上杀人,尤其还是在这么多的人眼里,她根本不想出手,是他们逼她的。

    见到韩羽裳出手如此快狠准,围观的人更是诧异的看着韩羽裳,这分明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嘛,怎么可能会如此厉害?!

    苏玉比他们更吃惊,原以为当初天山镇上是因为有凝夜轩在,所以他们才伤不到她,没想到不是如此,而是这女人本身就是个厉害的角色!

    可惜,韩羽裳不会给她多余的时间去惊叹为什么她的武功会这么厉害,因为寒光闪闪的软剑已经指向了她的喉咙。

    “脚,拿开。”这是韩羽裳第三次说了,事不过三,这第三遍是她最大的忍耐度,从她声音就能够听得出来,已经越来越不耐烦。

    脖子上的剑抵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苏玉已经被韩羽裳毁过一次容,知道她是真的敢下手,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道:“我拿,我拿。”她连忙挪开粉色靴子,深怕迟了一秒,韩羽裳会毫不犹豫的割断她的脖子。

    “拣起来。”韩羽裳冷冷的命令道。

    “我拣,我拣,你,你能不能把剑拿开?”苏玉白着脸说道。

    “表小姐!”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侍卫见到苏玉被人用剑威胁着,脸色一变,又急又怒,却又不敢贸然上前,因为刚才他们都领教过了这人的厉害。

    “拣。”韩羽裳不跟她废话,剑又近了一分,锋利的剑峰已经陷进苏玉的皮肤里,几丝鲜红的血丝流了下来。

    苏玉被吓坏了,尖着嗓子,“我马上拣!马上拣!不要杀我!”

    她蹲下身,小心的报着那玉盒子,生怕韩羽裳会真的杀了她,吓得哭了起来,“拣起来了……呜……不要杀我……”

    苏玉哭得梨花带泪,一串一串泪珠不停的掉落,围观的百姓们发出一阵唏嘘声,本以为苏玉有多大能耐呢,没想到就这点本事也想欺负人啊?

    讥讽的皱起眉稍,韩羽裳最讨厌动不动就哭的人,那样的人让她觉得软弱,而她,最不屑这么软弱的人!

    放开剑,冷冷的吐一个字,“滚。|”

    希望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们,扫兴!

    收了剑,韩羽裳抱着玉盒漠然的转身离开。

    韩羽裳走后围观的人见没戏可看,也都散开了,只留在苏玉和一干侍卫等人躇在原地发着愣。

    “表小姐,表小姐,你没事吧?”一名侍卫见呆坐在地上捂着被划破一点皮的脖子哭,连忙跑过去问。

    “闭嘴!”苏玉大吼一声,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巴掌,“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回去告诉舅舅让他派人过来抓那个贱女人!快去啊!”

    “是,属下马上去!”被扇了一个耳光的侍卫敢怒不敢言,连滚带爬的赶紧跑回兵书尚书府上搬救兵去了。

    苏玉愤恨的瞪着韩羽裳离开的方向,“贱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韩羽裳并不知道她放了苏玉一码,反而惹来苏玉更强烈的仇恨,此刻她正抱着玉盒走进一家酒楼。

    玉盒外观看起来古典华美,单看外表就能够看得出这玉盒是个非凡之物,更别提玉盒里面一定装着重要的宝贝,因此,韩羽裳才刚踏进酒楼,就有不少人向她投来了打量的目光,但更多的却是一脸贪婪的望着她手中的玉盒。

    俗话说财不露白,宝贝什么的,谁不是藏得好好的,生怕别人发现然后抢去,除非是那种想要炫耀的贵族才会戴着一些价值不菲的宝贝招摇过市,但他们看韩羽裳只是一个姑娘家,身上又拿着这等宝贝,已经有不少人就快按萘不住心中的贪婪想冲上去抢了。

    韩羽裳没有理会众人的心思,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收进了眼中,眉心微微一蹙,看来呆会要找件东西把这玉盒装起来才行,从韩家出来的时候,她觉得太麻烦,于是干脆就这样抱着,却没想到引来这么多的人的贪婪。

    如果这些人都冲上来抢的话……

    韩羽裳暗中清点了一下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们,还好,人数虽然挺多的,但应该不足为具,至少,她还不放在眼里。

    于是,她放心的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两份小菜,准备填宝肚子。

    约莫等了半饷,小二把菜端了上来,韩羽裳刚想举筷子浅尝一口时,却突然放下了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菜里下毒?真是不太高明的手法。

    不动声色的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身旁蠢蠢欲动,等着她吃下菜中毒的那些人,恐怕只要她一吃下菜,他们就会立刻冲上来吧。

    真是愚蠢。漠然的收回视线,常年生活在幽宫,日夜接受最严格的训练,要是这么一点小伎俩都发现不了的话,她就枉为幽宫第一的夜魅了。

    既然吃不了东西,韩羽裳索性不再浪费时间,丢下几枚碎银便站起身来,准备里去。

    那些人一见韩羽裳要离开,脸色微变,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来个硬抢的时候,门外突然涌进了几十名禁卫军,这禁卫军是皇家御用兵队,又怎么会突然闯进这里?众人心里有些疑惑。

    “就是她!舅舅,就是她打伤玉儿,舅舅赶紧把她抓起来!”

    苏玉从外面走了进来,边走边捂着脖子,在她身边还有一位年莫三四十左右的男人,想来就是那兵部尚书,兵部尚书身边还有一位身穿铠甲的禁卫军都统。

    来得可真够快的。看见他们,韩羽裳不由在心中冷笑一声,毫无畏惧的站在原地,不慌不忙,不逃也不跑。

    “就是你偷了玉儿的夜明珠,之后还越狱逃跑?现在还敢公然动武伤人?!你可知罪!”兵部尚书苏大人上前一步,走到韩羽裳面前问道。

    虽然他在心中有些怀疑,眼前这一个尚未及竿的小姑娘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他府中的侍卫都教训一顿,但他相信他自小宠大的苏玉是不会说谎的。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韩羽裳看着他一上来就指责,明显不想再过问真实是非的苏大人,原本有那么一丁点想解释的**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转身,又坐回了椅子上,直接将他们无视。bx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