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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走?”岑景挑眉。 贺辞东:“我还有其他事。” 贺辞东既然在这边待过几年,有任何事岑景都不意外。 他只是对眼下的境况有些无语。 因为一个岑戴文,从五号仓到连春港,现在更是因为一个戚老四卡在这上不去也退不下来的处境当中。 而这一切,说到底都是因为贺辞东。 明明都要离婚了,说了桥归桥路归路,现在反而搞到需要睡一张床的地步。 岑景:“我现在还真有种进了贼窝一样的感觉。” 贺辞东看他:“保持住你这样的感觉,因为你现在就在贼窝里。” 岑景:“……” 贺辞东:“连春港十年前都还是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地方,多的是杀人越货的事情。我没有恐吓你,老四现在手上也不干净,回去后就当这两天的事没有发生,以后也不要和类似的事情扯到一起。” “我还真求之不得。”岑景说。 岑景从穿过来就没有和谁一起睡过,有人在他向来比较警觉,更容易惊醒。但前一晚一直在船上,别说睡了,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 身体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但是意识又是紧绷的。 好在床够大,贺辞东占据了一边中间也还剩下很宽的位置。 别看平日里两个人生活质量的水平很高,但实际上都是能忍的个性,都默认了这样的场合下,各睡一边相安无事,就是最好的选择。 灯是贺辞东关的,房间里黑下来的时候岑景保持着侧躺的姿势。 窗外一片黑,证明今夜不是个好天气。 连丝光亮都透不出来。 房间里太静了,静得岑景甚至感觉不到旁边躺着另外一个人。 入睡变成了一件越发困难的事情。 岑景干脆换成了仰躺,他睁着眼睛转向旁边,问:“没睡吧?” 贺辞东嗯了声。 岑景:“你还要在这边待几天?” “两天左右。” 岑景:“跟戚老四有关?” 贺辞东又嗯了声。 岑景:“你不是说这人不可靠?据我了解“时渡”现如今的业务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东西,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谈的?” “不是。”贺辞东似乎换了个姿势,床跟着震动了一下,他说:“私事。” 岑景:“哦。” 即使看不见,岑景也能感觉到贺辞东准确看过来的视线。 他问:“睡不着?” 岑景:“你不也没睡着。” 贺辞东:“那是因为你问题太多。” 得,岑景也不没话找话了。 他后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睡过去的,身体撑到了一定极限,人的意识抽离后整个人仿佛就轻了起来。 夜半打了第一声响雷的时候,贺辞东第一时间睁开眼睛。 眼里没有丝毫睡着过的痕迹。 雷声伴随着闪电,不到一分钟,窗外就响起了噼里啪啦雨打窗户的声响。 贺辞东偏头,看着旁边的岑景。 他睡相很好,睡着了安安静静的,闪电的光亮劈进来时,能看见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长碎发有些散乱,让他看起来没了清醒时那股气质,和晕过去躺在病床上带着丝单薄清冷的感觉又不同,倒是有几分随意般的稚气。 一个优质的普通青年男人。 有能力,做着自己的事业,会因为图方便舒适花不菲的价格买下一套房子和一辆代步车。 朋友三两,周末偶尔聚会。 不会做饭,却因为胃病很少糊弄自己的胃,生活自律有保障。 这应该是这人的理想生活,他也一直往这样的方向靠拢。 这两天的奔波和各种突发状况显然耗尽了他的精力。 眉宇间的疲惫很明显,在不安的状态下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窗外又是一声闷雷。 岑景动了动,皱着眉像是要清醒。 事实上也并没有,他只是很自然地往贺辞东这边挪了挪。 像是感觉到冷一样,本能地寻找热源。 贺辞东往窗户扫了一眼,然后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过去将留着一条缝隙的窗户关紧然后再折返回来。 还没躺回去。 就听见岑景迷糊问了句:“你干嘛呢?” 声音闷在枕头里,像是困倦中转醒了那么一秒钟,问出的话。 贺辞东掀开被子,“去卫生间了,睡你的。” 然后岑景就再次没了动静。 第二天凌晨六点十分左右,岑景睁开眼的那瞬间窗外已经有了点点泛白,而床上早已经没了贺辞东的人影。 浴室传来水声。 岑景光脚踩在地板上,走过去拿起昨天晚上放在远处充电的手机。 刚开机浴室门就打开了。 岑景回头扫了一眼,又看向窗外,问:“昨天晚上是不是下雨了?” “下了。”贺辞东边找衣服边应了句。 这处住房本靠近郊外,外面朦胧起雾的清早,带着一夜大雨过后的洁净和微凉。岑景看着下面石板路旁停着的那辆加长黑色林肯,以及车旁站着的几个黑衣保镖。 转头看向贺辞东,挑眉:“贺总,你确定你以前真的没混黑?” “把鞋穿上。”贺辞东的视线略过他的脚背,说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