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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他杀了4个人!哥谭从不缺善于伪装的罪犯。” 布鲁斯敏感的神经觉得事情充满着诡异,“克雷格私人博物馆的员工刚死去,伊德就前往博物馆任职。而且兰博的妻子声称这一周他都精神不太对劲,时常梦中惊叫,后来他情愿在客厅坐着喝酒也不愿与她同床共枕。” 杰森皱眉,“所以这是你怀疑伊德的原因?” “一部分吧…他在暗巷的犯罪都充满着随机性,手法也十分粗暴。可他对伊德,你也看到了,他似乎在举行什么仪式。而且戈登表示,警察反复多次问他为何杀死伊德后,他回答的是——伊德不会死去,死亡本身亦会消逝。” 布鲁斯说罢,在电脑上打出亚当兰博所说的这句话,搜索引擎飞速闪动着几排代码,然后跳出了一个档案。是从GCPD资料库调出尘封资料,事件发生在1971年11月17日的哥谭郊区,在当地多名妇女儿童失踪后,警方接到村民的举报,抓获了一群由混血儿和被社会遗弃者组成的神秘教派教徒,约莫有40余人。但神志清醒的仅有2人,经过一番严刑拷问后,有人留下了他们教派口耳相传的古老文字,词句大意是: 那永恒长眠的并非亡者, 在诡秘的万古中即便死亡本身亦会消逝。 随后,无论警方如何逼供,教徒们都噤若寒蝉,不肯再泄露关于他们教派的任何只言片语。但他们声称他们没有杀死任何人,最后无奈的警方只能将神志清醒的2人送至黑门监狱,而其他精神异常的信徒被送进了旧阿卡姆精神病院。 但当时的院长阿玛迪斯·阿卡姆医生对精神病人通用的治疗方法是额前叶切除术,不人道的治疗手段使信徒们在5年内陆陆续续死去。 “亚当兰博竟然和40年前的案子扯上关系了?这让我有点起鸡皮疙瘩了。”杰森感到不可思议,他继续说道,“是的,这很奇怪,不过在哥谭什么怪事都可以发生。我能感觉到,你怀疑伊德还有别的原因——更本质的原因。别隐瞒我,布鲁斯。” 布鲁斯微妙的停顿了一下:“好吧,事实上,主要是因为小丑。和小丑单独待上十分钟,就足够成为大部分人的终身梦魇,他能将医生都蛊惑成罪犯。而伊德,与他待了这么多天,小丑带她越狱又放她走,随后又发生这样的惨案。这让我很难相信,伊德本身没有问题。” “她能和小丑友好相处,就是最大的问题。你就想说这个,对吗?”杰森的声音有点僵硬,“我不懂的是,为什么一到小丑的事,你就要瞒着我。” 布鲁斯:“你还不够理性。就像对亚当兰博,你差点掐死了他,我要求你不要擅自行动,可你总是不听我的。你觉得我们在做什么?玩游戏吗?” 杰森的表情一下僵住了,然后他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起,露出了一个堪称桀骜不驯的笑容,冷着声回道:“当然。生活就是场游戏。” 待杰森走后,过了许久,一道身影出现在蝙蝠洞门口。 忠实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走到布鲁斯身旁,叹了口气,“老爷,杰森少爷已经改变很多了。” 布鲁斯:“在我告诉杰森,他的父亲是被黑面具所杀后,我一度很担心他的决定。后来杰森没有选择杀他,我很为他骄傲,我以为我的教育成功了。” “但是,最近那孩子的举动越来越过火,我觉得他在逐渐迷失自我,他对待那些恶棍们好像要让他们死。” 阿尔弗雷德:“杰森少爷还未从父母的事情中调整过来,便很快成为了你的助手。而他最近又一直避免谈论他父母的事情,也许你应该作为家人好好的、心平气和的与杰森谈谈,而不是作为蝙蝠侠。” 布鲁斯垂下头,低沉地说:“……你是对的,我会找他谈谈。” ** 伊德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蜷缩在一个潮湿的纸盒里,而朝外的那面被一面由血组成的物质封住了,她“唔”了一声,才滞后的感觉被枪射中的部位隐隐作痛。 一下她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一个黑发蓝眸的少年闯了进来,抱住了她试图拯救她的生命。然后他失败了,向门外走去,他似乎以为她死了。 他出门后,伊德试图指挥自己的身体,她想离开这个破位置,但是没有反应,在她几乎丧气的时候;地上的血液突然蠕动起来,然后她感觉自己后背有点痒。诡异的事出现了,血凝结成了奇怪的形状,红色柱状物飞快的从她背后延伸开来,将她的身体撑离地面,如果要描述的话——就像长出了蜘蛛的蛛脚,蛛脚们带着她沿着窗边爬向楼底,又将她塞进了纸箱…… 她手有点颤抖的摸向自己的后背,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如果她发现自己是个蜘蛛人,她会吐出来的。手指所触之处一片平滑,不见任何伤口的痕迹。伊德眨眨眼想道:好吧,我的身份除了精神病患以外又多了一个,我有什么超能力。 如果这都是她身体流出的血液,那她应该能收回它们。伊德试探性地触碰到深红色的物质,一下它们钻进了伊德的皮肤里。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她有点睁不开眼睛,适应了一会后,伊德没有着急从箱子里爬出来。她对新能力有点好奇,伊德试着去将脑海中的幻想付诸实践——她闭着眼睛想象着身体里的血液凝成实质,凝结、凝固、变形…变成犹如子弹一般坚硬的武器。然后她睁开眼,手指比成枪状,一颗“子弹”从她手指飞射出去,穿过暗巷的墙壁,留下一个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