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女尊之夫郎是绿茶花魁在线阅读 - 第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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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嘞!”

    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做得最为大胆的决定了。

    *

    是夜。

    何浅陌回到留心居,才发觉以往总留着灯的屋子黑漆漆一片。

    她推门,门内空无一人。

    不知为何,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继而打开衣柜,发现那一个包袱摞着一个包袱早已收拾好却又没拿,登时脸色铁黑。

    “丰沛!”

    “属下在。”

    “侧君去哪儿了?”

    “今日一早便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握紧拳:“备马!”

    就在她急匆匆要出门去时,却碰上刚采买完回府的王管事。

    “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出去几日……或者几个月。”她冷着脸,表情十分吓人。

    “那……正君册封礼可要继续准备?”陶太傅一头雾水。

    “一切按计划进行。”

    第66章 全文完 乖乖跟我回去做太女正君吧……

    碧绿的农田成片盘踞在山头, 水流经过细渠盘桓灌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

    在这个小村庄里,房屋之间的距离隔得非常远, 每至午时便升起袅袅炊烟,萦绕在山云之间, 平添几股烟火气。

    何浅陌站在陈旧却修缮得很好的木门, 轻轻敲了敲。

    “吱呀——”

    门开了, 穿着褐色布衣的男子墨发大致挽起, 一脸警惕地朝外看去,一辨认出来人的脸后连忙抓起两侧的门使劲想关上。

    “等等!”女子抢在前头跨进去一只脚抵住门缝。

    男子不说话,手上却没停下, 甚至使出了浑身解数。

    “疼……疼。”女子哀嚎,只是那挤眉弄眼的模样显然是在做戏,本以为男子会心疼自己, 没想到他丝毫不为所动, 她也只好灰溜溜地缩回了脚。

    “啪!”门重新被关上,垂在两侧的长篱笆也跟着抖了抖。

    男子背靠着门, 心扑通直跳。

    好不容易这个人的脸在脑海里的景象逐渐淡去,没想到又活生生地出现在了眼前, 一下子打乱了他的心绪。

    谁知他一口气还没顺过来,却见一个身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自己跟前。

    “你!”他吓得拍拍胸口,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维看到这个人, 居然还会□□。

    何浅陌却盯着他的眼睛, 如小狼看见猎物一般欺上前来:“你想往哪儿跑?”

    曲槐心还没来得及答话,一个带着寒意的吻就落了下来,侵略一般在他的唇上辗转啃噬, 许久才舍得分开。

    “谁都可以跑,唯独你不行。”女子将他拉进自己怀中,仿佛要揉进身体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你怎么来了?你的册封礼怎么办?”曲槐心没抬头,声音闷闷的。

    “夫郎都跑了,还管什么册封礼?”何浅陌笑道,似乎丝毫不以为意。

    这么没正经。

    曲槐心白了她一眼,好不容易从怀里挣脱:“你还是回去吧。”

    “这位公子。”何浅陌的语气忽然变得凝重,“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生气?”

    曲槐心愣在原地,薄唇微张,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母皇同你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告诉我?是觉得我不会帮你?还是觉得牺牲你自己很伟大?”何浅陌步步逼近,没有给他留喘息的机会,再一次将他裹挟入怀,吻得他浑身酥软。

    “我只是……”曲槐心倒在他身上,嗓音细若蚊蝇,“不想看见你娶别人。”

    这小东西居然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

    何浅陌这一路憋了一肚子的火,听见这一句后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怎么也气不起来了。

    “谁告诉你我要娶别人了?”他扶着他的脸朝向自己,不允许闪躲,“这辈子就你一个。”

    “你母皇不会同意的。”

    “我们俩的事,她管不了。”

    女帝如今几乎只剩她这一根独苗,想不妥协都难。

    .

    曲槐心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脸皮竟比城墙还厚,居然自顾自地就住下了。

    他算了算日子,两日后就是册封礼了,她居然真的毫无反应,整日不是到林子里去猎鸟和兔子,就是到小河里捉鱼和泥鳅,甚至还鼓捣怎么烧才好吃,悠闲得不得了。

    “你真不回去?”

    “不回去。”何浅陌裂开嘴,在这儿连笑的次数都比在京城多得多,“把这么好看的夫郎留在这儿,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曲槐心将信将疑,只好继续剥着手里的玉米粒,恍惚间他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那就让他偶尔自私一回,不管皇女府、不管册封礼、也不管曲家,只安静地与她在一起,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咚咚咚!”

    可好景不长,一段还没剥完,手上的动作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何浅陌屁颠屁颠地去开门,却立时被门外铁青着脸的两人吓了一跳。

    “母皇,父君。”

    “逆子!”女帝的怒喝传来,直接跨步走了进来,舒贵君往里一瞧,见他们两个过家家还挺温馨,居然心情变得不错。

    曲槐心的耳膜被震得生痛,但也只能上前行了个礼:“陛下,贵君。”

    谁知这下让舒贵君十分不满意:“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父……君。”他有些别扭地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