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徐雨茵
千百来年,修法的大多穷途陌路,纵使资质高阶,没有准确的法门也是不得筑基,除非有人能从上古遗留功夫的残片中悟到一二。 这些人修到高深也能施展一些小神通,张离仙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同样的修行时间修法者比修武者的境界差了一大截,这也是修法者被修武者嘲讽的原因。 陆修不同于他们的片面的修武和修法,陆修走的是修仙之路,术法方面自然不是地球上修法的人可以比的,至于肉身也有永生锻体诀来吸引星辰之力才淬炼。 “不过虽然我修行所用的是仙法,现在还没有修行术法武技,太过高阶的以我现在的修为也施展不了,看来只能当初村长爷爷教我的太白三十式了。” 没有修炼武技的陆修,仿佛空有金山却不会去发掘,打阿狼这些凡人还可以用通过强大的肉身打赢,碰到真正的武道高手,没有武技只会被动的挨打。 太白门是修仙界顶级大派之一,太白三十六式是入门弟子修行的武技,包含了一个修仙大派对战斗领悟的精髓,浓缩成三十式以供新进弟子修行,对如今的陆修来说正好合适,陆修一整天也就在修行其中几式。 一夜过后,神清气爽。 “十天没去上课,学生这个身份暂时还不能丢掉,回去看看吧。” 结束了一天修行的陆修心中有了打算,便回去了徐江一中的高三二班,班级里的同学通常称呼自己的班级为三年二班。 徐江一中,每年的高考录取率居全国首列,所以附近地区条件好的家庭中孩子年龄到了读高中的时候大多会送到这来。 恰逢周五,刚刚结束了一次大的模拟考,徐江一中的校园内,从每个人表情中能很简单的分出学习好的和差生。 原本陆修只是其中平凡的一员,丝毫引起不了别人的注意,现在的他一头黑色的长发格外引人注目。 路过之处都有人指着陆修小声的议论着。 到了三年二班,因为快要上课了,大多人都在教室内。 之前的陆修就不引人注目,班上的同学知道有他这个人,但是又记不清什么样子,看到一个陌生的长发男生走了进来,众人诧异的看着他,有人问道:“你找谁?” “我是陆修。” 陆修无奈的耸耸肩,看来以前的自己实在是太过平庸了。 张离仙给陆修介绍华夏修行界的格局之前,陆修原本还打算去找个灵气充裕的地方潜心修行,张离仙介绍过之后,陆修就立刻放弃了这个打算,若是找到的地方是隐世家族的领地就乌龙了。 所以陆修才回到了学校,学生的身份在茫茫大的华夏也丝毫不起眼。 汪明也在三年二班,看到陆修的模样,不屑的嗤笑一声,即使发生了ktv里的那件事,汪明也只觉得陆修是个莽撞的武夫,而陆修学习很差,再能打长大后不过是个保镖头子。 无视了众人诧异的目光,陆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同桌任刚一脸贱笑上来说道:“修哥,这假发在哪做的?改天带我去做一个,看着真酷!” “去你的,想要自己长。”陆修打趣道。 在前世,任刚是陆修在徐江一中唯一的死党。 两人相熟的过程也算有趣,陆修考了全班倒数第一,任刚考了倒数第二,于是从那之后,任刚就开始叫修哥了。 任刚虽然嘴很欠,不过前世对自己一直很照顾。 “修哥,我太佩服你了,你十天没来上课,母老虎都快发飙了!”任刚在一旁咧着嘴笑的很开心。 任刚所说的母老虎是三年二班的班主任徐雨茵,作为一个名牌大学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就当了高三的班主任,徐雨茵的能力可见一斑,不过也有传闻是徐雨茵家庭在徐江很有势力的原因。 任刚还想说话,突然班级内噪杂的声音安静下来,看向门口,发现在那站着一个身材苗条,肌肤雪白细腻的女生,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比陆修大不了多少,此女面上笼罩着寒霜,冷声开口道: “陆修,出来一下。” 班级内学生都奚落的看向陆修,任刚看到门口那人说话,立刻好好坐着了,只是轻轻拉扯了准备出去的陆修衣服,一脸可怜说道: “修哥,服下软,母老虎其实挺好说话的,没来上课的理由往重的说,比如出车祸什么的,要不然你被开除了我就是倒数第一了。” 陆修:“...” 门外,陆修并没有像其实犯了错的学生面对老师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模样,陆修毫不畏惧的直视徐雨茵目光,反而让徐雨茵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了。 “...你说说吧,为什么几天没来上课?” 徐雨茵不去看陆修的眼睛,冷冷问道,只是脸上那丝女孩的稚气让陆修有些笑意。 陆修早就想好了说辞,微笑着回应道:“我这几天一直在家学习,不来学校是因为我觉得学校里的老师已经教不到我什么了。” 徐江一中的老师确实教不了陆修什么,而且陆修在家学习的是修炼, 对于一个以往都是倒数第一的学生陆修,徐雨茵怎么可能会相信,以为陆修只是死要面子,原本还想说些狠话,可看到陆修老实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只是苦口婆心的劝道: “你每次考倒数第一我不怪你,可你不来上课就是态度问题了,八校大联考你没来,全科都是零分,让班级平均分也落下了不少,不过我还是不怪你,因为我看你老实的模样知道你是个好学生,现在你只要保证你以后会认真学习,我愿意给你机会,不把你旷课这么多天的事报告诉校领导。” 没想到徐雨茵这么好说话,陆修甚至不用再继续编了,陆修收起笑容,连胜说好,毕竟能不引起注意,安稳的度过学生生涯是最好的。 “嗯,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了,我看你也不像笨的人,每次都考倒数第一不知道是怎么考的。”徐雨茵上下打量了陆修一番,有些疑惑的说道。 陆修刚想开口,徐雨茵身后就有一个中年人浑厚的声音传来。 “小徐啊,我听说你们班上有一个旷课十天的学生,这种学生我们一中可不能纵容,必须要开除了。”一个带着厚重眼镜的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走廊对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