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下岗向导是猫猫妻在线阅读 - 第2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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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伦娜回到城堡,年轻的皇帝趴在桌上,嘶嘶呼着痛。

    “你的朋友走了吗?”少女温柔将他的脑袋抱在怀里安抚。

    “走了……”拿得盆满锅满,走得十分得意。

    七百年了,他邓肯艾尔为什么就逃脱不了被容姓向导强爆搜刮意识的可怕命运呢?!

    邓肯艾尔曾经的心理阴影又不幸浮上水面。

    海伦娜拍着他的后背,“那你和他的赌约呢?赢了吗?”

    “没有……”

    意识时间逆转,回到某个下午——

    意气风发的哨兵皇子和优秀夺目的向导,打了个照面。

    少年倨傲而自信:“你绝对不可能再碰见比我更强的向导。”

    他不服:“别放大话!你只是个向导,有本事占个星球给我看看啊!”

    于是,那位向导割走了帝国一半领土,差点让他丧权辱国。

    之后,青年又来找他,得意的样子现在都让他记忆犹新:“快点承认我是有史以来最强的异能者。”

    他坐在王位上,依旧不服:“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有比你更强的?”

    “那我跟你打个赌。”

    “什么赌?”

    “只要你躺进棺材之前找到了比我更强的向导,我就免费给你打一辈子工。”

    “哼,你要是比我早死呢?”

    “那就让我的子孙替我还债吧。”

    “你这人也太过分了!”

    “嗯哼,不然呢?小皇帝。”

    ………

    仿生人海伦娜安慰着他:“没关系威尔,你可以下次换个赌约,扳回一局。”

    邓肯艾尔依偎在她温软的怀中,喃喃着:“没有下次了,娜娜。”

    那个恶劣的家伙……早就化为一捧黄土了。

    “不过我骗他的曾曾曾曾孙替我打工,也算赢了赌注!”

    邓肯艾尔马上重新开了一瓶酒庆祝。

    他把醒好的第一杯酒肆意泼洒在地上,再重倒一杯,朝着冷冽月色举杯,勾起笑容:

    “致我的,挚友,死敌,恶魔向导,有史以来最邪恶的异能者——”

    容曜。

    ……………

    薛放搜刮了邓肯艾尔的主意识,这才明白为什么老皇帝一直对他暗暗寄予厚望。

    敢情是期待他仿照先祖再给帝国和星际联盟来个大清洗,风风火火重新分割地盘吗?!

    这是什么奇怪的抖m思想。

    果然能在世间逗留700年的人,脑子都不正常。

    爱好和平的薛教授抚了抚胸口,低声碎碎念:“我只是个猫奴,非常善良温柔普通的猫奴,不要对我有毁灭世界的过高期待……”

    搜刮和读取几个世纪的意识,即使对薛放来说,负担也很大。他躺倒在驾驶舱缓了好一会,才下了飞行器,脚步飘忽往小别墅走。

    得趁着自己还清醒,赶紧去书房把邓肯艾尔记忆里那份说明书巨细靡遗地整理出来。

    薛放打开正门,里边一片阴沉沉的漆黑。他正在努力回想自己走之前是不是留了灯,黑暗中幽幽响起一道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啊。”

    炸得薛放背后透凉,冷汗唰得下来了。

    等等,这熟悉的……

    熟悉的人到中年不打招呼半夜出去鬼混被家中娇妻守门的强烈危机感是怎么回事?!

    啪嗒,“体贴”的咪咪打开了灯。

    他坐在门厅正中心的椅子上,长腿交叠,柔光给他深邃的轮廓镶上一层绒边,配合那份笑意,显得无比周正亲切。

    但薛放嗅到一丝不妙。

    小野猫前倾身躯,拽下自己的领口,手指捏住银色钉子一端,压低声线:“你不是想吃吗?看来只有这样才能喂饱你。”

    嘶——

    薄血坠落,钉子滑脱蜜色皮肉,叮铃掉在地上。

    第114章 我是甜椒   消失的距离感

    美色在前,薛放第一反应是:“?你为什么把以前的睡衣翻出来穿了!”

    缪寻站起身,抖抖那件布料稀少的丝绸睡衣,锈金色眸底掠过一抹暗色:“哼,你以为你藏在箱子里我就找不到了?”

    薛放十分正直:“我只是收在那里。”

    很快他就正直不起来了。

    去掉阻断钉,仿佛解开魔法的封印。

    青年脚步轻盈,赤足无声贴上纯白大理石地面。他微微倾身,发间长出两簇金黑色带点点的绒毛,贝壳形状的猫科耳朵柔韧娇弹,下陷的腰窝后,连着尾椎的地方舒懒伸展出又长又纤细的条纹尾巴。

    尾尖尖见到了薛放,就马上条件反射地勾起弯弯。

    若有似无的太妃糖香甜随着“猫”的靠近越来越浓郁诱人,像巧克力工坊咕嘟咕嘟的热锅,让不嗜甜的薛放都心血沸腾。

    简直像古远神话里的猫妖变身场景。

    “是这个味道吗……”小野猫含着酥哑的嗓音,俯身贴耳。

    薛放……深吸一口气,然后——

    轻轻弹一指头在他脑门上。

    “啊!”缪寻捂住额头,生气地尾巴抻直,变成飞机耳,“你干什么!”

    薛放一手牵着他走到椅子旁,一手捡起掉落的钉子,查看一下没有损坏,便松了口气,转头板起脸对缪寻说:“跟我过来擦伤口。”

    不管有没有记忆,都是这么任性。

    缪寻不高兴地挣开他,“这种小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