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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蜀一片多山,夜晚有些凉意。今晚窗外月光正好,有丝丝的微风,宛如自然的纤纤玉手,挑开了白色麻质的窗帘一角。 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上,从掀开的窗帘一角看过去,是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不比北方光秃秃泛着土黄色外皮的山,南方的山,绿化往往不错,有着茂盛的树林,月光照耀下,是一片黑压压的起伏,像是为山穿上的衫,望之蔚然而深秀也。 “怎么突然想起穿成这样?”林青浅有些受不住这诱惑,带着恼意咬了咬宋清越的下巴。 小孩被林青浅逗得毫无还手之力,双眼无神,眼角慢着绯意,甚至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啧,算了,反正也是便宜了我。”林青浅低浅地笑着,低头,叼着了小孩的手腕,轻轻撕咬着。 “林青浅,你是属狗的吗?”宋清越带着一丝丝哭腔,想挣脱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林青浅也不恼,顺她的意松开,温柔地揉了把她的小脸,凑到她耳边,“我们别在这儿吧。” 家庭影院的沙发上,对于林青浅这种仪式感极强的人,是不大够的。 小孩喘了几口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让我起来!” 明明是恼火的声音,却带着宋清越自带的小奶音,又夹着一丝丝哭腔与沙哑。 “啧,”林青浅也不知道在感叹些什么,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将她打横抱起,迈步走向卧室。 走到半路,白色麻质的衣衫落到了地上。 暗红色的柔软地毯在黑暗下就是一片暗沉沉的影,白色点缀在上面,多了几分禅意。 很快,另一条白也落到了地上,与之前那条重叠在一起,像是在黑暗湖面上交颈的两只优雅的天鹅。 “别怕。”林青浅温柔地吻着小孩的耳垂,呢喃道,“姐姐在这呢。”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地雨,敲打在窗户玻璃上,流下一条条蜿蜒的水渍,就像是地图上的水文图,繁杂而难懂,却吸引了无数人花了毕生精力研究。 大概是太久没下雨了,原本快要干涸的溪泉水位渐渐上涨,游鱼欢快地戏水,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 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 暗沉的天边,也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人放烟花,大概是为了庆祝这一场难得的雨。 先是一道道光射入黑色的天际,有力而规律,撕破了暗沉的夜空。 夜空被点点火星染成了哑红色。 但这些直上直下的火星到了空中就不再那么规矩:有的轻飘飘的就往下落了;有的还鼓着劲硬往上闯;有的也不知怎么兀然像旁里去了;有的就在原地停驻了脚步,战栗着发着抖,越抖越急,直到炸开。 渐渐地,大概是有其他家瞅着这家放烟花,也跟着加入了这场求雨的狂欢。 于是夜空下弥漫的不再是规律的烟花,而是庆祝的喜悦,愈来愈急,愈来愈多,一波先停,一波又起。 最后,近乎所有烟花同时在空中炸开,在雨幕中将夜色染成虹般的彩。 雨声忽的大了起来。 “林青浅~”小孩讨饶,弓着身子哭哭啼啼。 林某人安抚地吻着她的额角,低声说,“叫姐姐。” “姐姐~”小孩很懂林青浅想要听什么。 林青浅闷哼一声。 宋清越的手指猛得纠紧了床单。 林青浅起得早,回主卧打扫了房间。 是的,她最后抱着小孩去次卧睡的:床单第二天再洗吧。 她看着快要空了的小盒子,又看了看纸篓里堆满了的卫生纸,老脸一红。 然后她就问前台要了只乌鸡,炖汤喝。 毕竟得给小孩补一补,消耗大。 自己?自己就顺便炖个猪蹄吧,吃啥补啥。 她回次卧,吻了吻睡熟了的宋清越,捏了把小孩细腻的脸,在厨房忙活了一会,拿瓦罐开小火炖着。 然后忙碌的林总开始处理一天的公事。 当天发给林青浅工作邮件的部长多多少少有些迷惑:往常大概一小时就能得到的回复今天得多半个小时左右。 当然不是林总脑力下降或者因为其他事情降低了工作效率,委实是左手打字比较麻烦,还慢。 嗯,直到刚才罗竺的视频突然打进来,憋了一上午的林青浅终于有了炫耀的对象。 至于可怜的探班小罗总遭到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暴打,她可不介意。 “还睡着呢?”林青浅看着小孩眼睫毛微颤,无奈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林青浅~”小孩呜咽了一声,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她,又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怎么了?”她看着小孩蹙起的眉头,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疼。”宋清越闷在被子里,语气中带着委屈。 “哪疼了?”林青浅脱鞋上床,侧身隔着被子搂着小孩,温柔地哄着,“我给你揉揉?” “哪哪都疼。”宋清越唇嘟起,满脸写着“我不开心”,“腰疼,嗓子疼。” 林青浅手指穿过被子,抚上小孩精细的腰肢,轻轻按摩着,低笑,“好一点吗?” “没!”小孩赌气地翻了个身,不让林青浅碰她,嘴里小声念叨,“昨天说了不要了的,你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