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被肏弄 fs.#9400;ом
不等栖云反应,慕槿先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轻声道:“我好想你~” 栖云一顿,那温热的气息圈住敏感的大腿,还轻轻磨蹭着,原本在心头囤积数十日的怒火焦躁不解,似乎一点一点融化软化成轻云。只是他一低头看到从被褥里伸出的赤裸胳膊,白花花的肌肤连着肩膀雪背,晃得他眼睛生疼。 那团轻云又瞬间成了棉花,堵得他胸口难受,呼吸不畅。 栖云抓住她滑腻的肩膀,忍不住收力,俯下身来咬牙道:“你从我身边不告而别,就是为了爬我哥的床?” 这句莫名刺了慕槿一下,原本想好的说辞竟一下子说不出来,竟慌了起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要怎么解释?!你现在就赤裸裸地躺在他床上!”栖云一顿,眼眶竟有些泛红,“自你失踪后,你可知我多怕?” “我怕你被人拐走,我怕你遭受侮辱不幸,我更怕再也见不到你。” 慕槿呼吸一滞,明明肩膀都要被捏碎了,她却不敢将人推开反而还更紧地抱住他,“栖云我” 栖云却捏住她的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极其讽刺的弧度,“可在我焦急不安疯狂找你的时候,在我被他所伤囚禁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宴会桌下与他交合,甚至还甘愿委身那个左护法!他!你!” 栖云死死咬住后牙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在你眼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yаóɡùósнù.?ó㎡(yaoguoshu.) 他越发靠近,盯着慕槿眼眸似乎想从里面看到点什么,“我,又算什么呢?” 慕槿却轻轻侧脸,垂下眼帘,将下巴从他手中挣开,松开他的大腿:“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连自己身体也可以轻贱不在乎唔!” 栖云突然死死捂住慕槿的嘴。 “大将军。”有人突然在门口叫道,“已经申时了,杨军师等人派小的来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竟然都已经申时了! 慕槿反手握住栖云,把他手掰下来一些,“你快走吧,他们很快就要过来了!” “他们?”栖云眯起眼睛,笑的有些危险:“谁还要过来?他们要过来做什么?” 慕槿瞪了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你快走,啊!” 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从里头传了出来。 站在廊下的士兵又默契地往下走了一步,有人看那传话士兵呆愣的模样,好心提了一句,“都叫一整天了,都没怎么停过呢。” 那士兵傻眼了,“这大将军?” 在屋里傻眼的不止一人。 一直躺尸的沉文钰竟突然翻身压在慕槿身上。 原本只剩一小截在体内的肉棒竟就这么冲了进来。 “啊!”慕槿瘫软在床上,光滑的后背贴上了炙热的胸膛,那又粗又硬的热棍直接将窄嫩的花穴撞开,撑得满满当当,每一下都能在敏感点上滚过去。 喉咙里的呻吟根本挡不住,慕槿一手还握着栖云的手,死死咬住下唇,却依然被沉文钰肏得“啊!嗯~啊嗯~”地叫个不停。 她紧紧闭上眼,怎么也想不到她真的会在栖云面前,直接被沉文钰肏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栖云看着眼前惊变的一幕,脑海似轰了一声,思绪全部断开,又似都聚在了一起,一片空白又似乱成一团麻。 他猜到沉文钰在案桌下肏的人是慕槿,但亲眼看到慕槿被沉文钰压在身下操干又是另一回事。 那被褥滑到男人后腰上,露出蜂腰猿背,完全将女人白嫩的身子压在下面。 两人的下半身却依然被宽厚的锦褥遮盖,只是可从后腰不断起伏的形状,和那快速挺动的速度,足以想象他们在被子下面是如何激烈地交缠。 直到手心被抓疼,他才惊醒去抓男人,“滚下来!” “唔!”沉文钰还闭着眼,可粗壮的胳膊依然紧紧抱住慕槿,似要将人揉进身体里,下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入。 “啊!啊嗯~轻点~”慕槿已经做了一整天,下面又湿又敏感,轻轻蹭一下都能让她哆嗦,更何况如此用力地操弄,一下子都快忘了旁边还有人。 栖云目眦欲裂,一拳打在沉文钰身上,又紧接着更重一拳下来,似要将人往死里打! “哼!啊!啊!”沉文钰叫了一声,竟没有反击也没有躲开,反倒将慕槿干得更狠。 “啊啊!呜~不行不行了~啊嗯~” 慕槿被肏得浑身娇软,快感一波又一波,连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将军?”门外传话的小兵还没有走,听到里面的动静咽了咽口水,“将军真的要走了,诸位大人还在等您呢。” “我让你滚下来!”栖云急红了眼,连打了几拳后竟开始勒住他的脖子。 “唔!呃呃!”沉文钰被勒的满脸通红,一记重击深深埋进慕槿体内。 “啊!”慕槿竟也跟着扬起白嫩的脖子,叫得又骚又媚。 “将军?” 门外士兵终于听出不一样的动静,迟疑着半推了下门。 栖云听到门响,顾不得继续勒人,急急连忙翻身上床,只来得及拉下一边床帐。 士兵往里走了半步,刚刚探出脑袋,又连忙缩回了回去,把门带上。 脑海里却还是男人那健硕的身子压着女人不停撞动的情景,那阵阵柔媚娇软的呻吟不停从女子口中出来,连在门外都能听得到。 他微微依着门听,只觉得骨头都酥了。 “你怎么进去了?!”下面的士兵惊的瞪大眼,又忍不住问道,“你都看到什么了,我都听那女子都叫一天了,真当一直在,那个啊~” 那士兵微微摇了摇头,“也不怪将军~”他突然抹了把脸,站直身子,略一抬手,“我是叫不出将军了,就先回去复命了。” 栖云躲在床尾,双眸死死盯着沉文钰。 等到士兵出去外面动静小了,他才扑上来抱住沉文钰的腰将人从慕槿身上掀了下来。 “啊嗯~”慕槿长长叫了一声,粗硬的肉根从体内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浓白的精液。 栖云目光一愣,沉文钰竟又从手中挣脱,趴在慕槿身上继续耸动。 只是这次肉棒再也对不住蜜穴,只能在她的肉臀上顶来顶去。 栖云眉头紧锁,看着宛若提线木偶,只知道趴在慕槿身上耸腰的沉文钰,终于忍不住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了肉棒操弄,慕槿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你走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个糟糕透底,又骚又坏” “我没有这样说!”栖云终于忍不住开口。 “嘘,你小声点!” 慕槿连忙看向外面,没发现异常后才松了口气,“你刚刚明明就是这个意思,你既如此厌恶我也不会帮我,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精力。” 栖云握紧拳头,胸口不断起伏,到底还是看不下去沉文钰抱着慕槿不停耸动,又将人扯了下来。倒是这次沉文钰先松了手,掀倒在床上后便一动不动了。 倒是慕槿粉嫩水滑的身子完全露了出来,两瓣白翘的圆臀被撞得发红,红肿的阴唇没有了肉棒又紧闭在一起,连精液都锁住了,唯有那丰沛亮晶晶的水液说明着什么。 栖云突然冷笑一声,换了另一副面孔,伸手拉住慕槿的脚踝往怀里拽。 “你既这么说,我倒也能心安理得把你掳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你囚起来,看你还能怎么勾搭别的男人,还往哪里跑。” 过了申时,天便渐渐暗了下来。 孟毅从马背上下来,不等小兵来牵马便快步往里走。 临进书房前又停了下来,用力擦了擦左脸,把绯红的脂粉擦尽才理了理衣襟大步跨进来。 “今天那些狗娘的花朝女人又闹事,我”他话语一顿,瞪大眼睛看着桌子正中位,“大将军,还没来?” 桌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人回答他。 孟毅哈哈大笑一声,“大将军今日是怎么的,早会差点推迟,晚会又迟到,他该不会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军中会议都不顾了吧?” 杨桓扇着羽扇,明明快入秋了却被他扇出一阵燥热感,“大将军在军中向来是克己奉公,严于律己,便是今日早会亦未耽搁过,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已经派人去询问了。” “咳咳。”有人低声咳了两下。 孟毅目光一转,看到左护法用手巾捂着嘴,肩膀不住颤动,咳嗽声虽小却一直也没怎么停下过,不由玩味道:“左护法这是怎么了?一日未见怎么就病了。” 拂尘将手巾对迭收起,“只是受了些风寒,喉咙有些不适罢了。” 孟毅心里冷笑一声。 “左护法身体不适,不如早早回去歇息罢了。” “小病不足挂齿,劳烦孟将军关心了。” 就在这时,那位传话的士兵快步走进院里,一进门便抱拳下跪,头都不敢抬。 “将军呢?” “将军他” 士兵支支吾吾,杨桓不由紧张起来,“将军可是出事了?!” “不是!”士兵头埋得更深了,“将军好好的在房中,只是没空出来。” “既然无事在房中,怎会没空呢?!” 孟毅眼眸一转,“那女人是否也在房中?” “是” 他看向杨桓,嗤笑一声“刚刚杨谋士还说什么来着?将军克己奉公,严于律己,绝不可能为一己私欲耽误军情。” 杨桓没做声,直接起身去找人。 孟毅等人自然跟上,拂尘则最后起身,不紧不慢跟在众人身后。 军中大大小小数十位将领都在围在床前,各个人高马大,将房里的光线都压暗了几层。 陈医师右手把着脉,另一手翻看沉文钰的眼皮,忍不住回头说道:“还烦请各位将军退后一些,老朽看不清。” 几人只能按下心中焦躁,往后退了一些。 孟毅一眼看到站在角落,低眉顺眼的女人,忍不住指着骂道:“定是你这狐媚妖精,整日勾搭着大将军才害得他如此!” 他们本是结伴来找沉文钰,在外面说了几句屋里却没有一点动静,正要进屋查看,却不想这女人突然开门说将军晕了! 慕槿原本站着角落,一直盯着床脚,闻言脚步不由往后退了两步,声音哽了哽,“我,我说了不要的” 众人目光顿时都有些不一样了。 沉文钰恍恍惚惚听到这段对话,恨不得立即从床上爬起。可偏偏他浑身僵直,连眼皮也重得抬不起来。 孟毅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军医,忍不住催促道:“陈医师,将军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老夫从未把过如此怪异的脉象”陈医师犹豫着说道。 杨桓立即说道:“可是被人下毒了?!” 陈医师停了一下,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只是将军几夜未歇本该脏腑虚弱阳虚气泄,偏偏这脉象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邪热亢盛,倒是有些来盛去衰之症。” 杨桓问道:“那依陈医师所见,将军这病何时能好?” “老夫先拟个方子,好好修养几日应当无碍了。”陈医师其实心里没底,这将军脉象时好时坏,竟一时也让他捉摸不透。 只是众位将军虎视眈眈,大战又在即,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那就有劳陈医师了,务必让将军尽快康复才是。”杨桓朝陈医师抬了下手。 陈医师也起身回礼,“老夫自当竭尽所能。” 孟毅自慕槿开口后,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当下还朝她走了几步,“这女人一来就害得将军病了,怎么看怎么蹊跷,不如我抓她回去好好审问一番。” “咳~”沉文钰缓缓睁眼。 “将军你醒来了!” 几人围了上去,沉文钰却从他们之间透过看向后面。 慕槿已经被逼到角落里,身型魁梧的孟毅只是往一步便将她身影完成遮掩。 “孟毅”他不由出声。 大家随着他声音往后看去,孟毅不得不转过走来。 快走到床边前还不忘回头朝慕槿看了一眼,然后才略弯腰回应,“大将军叫我何事?” 沉文钰语气微沉,“我,我如今卧病不起,左将军又被毒杀,大战在即军中大小事宜,还要右将军多多操劳了。” 孟毅目光倏地一亮,立即跪下握拳说道:“大将军放心,孟某定全力带领军中健儿打个大胜战!您身体不适,就安心养病吧,一切有我在!” 杨桓却捏紧羽扇,皱着眉头看了眼孟毅,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咳咳~那我就放心了。”沉文钰又闭上眼,像是累极了,“你们先去忙吧,让那女人留下照顾我就行了。” 孟毅又看了眼墙角的女人,心有不甘,但更心急接受军中事务,也只能应下退出。 拂尘跟在人群中走出来,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临走前无声看了慕槿一眼。 等人全部都离去,慕槿才松了一口气。 快步走到床前,不管床上的沉文钰,踢了床尾一下。 “人都走了,出来吧。” 床下窸窸窣窣,栖云铁青着一张脸,从床下爬了出来。 慕槿看着他衣角沾着灰,目光阴沉,不由撇了下嘴,“你刚都听到了吧,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栖云站在她面前,又往前走了一步,贴着她更近。 “所以,你在宴会上就已经被他所控制了?现在连沉文钰亦被他所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