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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配合元旦调休三天假,这周日不休息,正常上课。 贺昭和易时一人一顶帽子出现在教室,罗浩笑着开玩笑:“哟,情侣帽啊。” “那是,”贺昭大大方方地说,“羡不羡慕?” “我看见张江洋也戴了,灰色的,哥,你能不能让林姨也给我织一顶?我喜欢红色。”姜林回过头。 “不能,我只喜欢易哥。”贺昭说。 说着,瞟了一眼易时。 “胖子,咱们竹马比不过天降咯。”姜林说。 “我怎么记得昭儿的竹马只有我一个人?”罗浩说。 “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哟贺昭,绿帽子很好看嘛。”刘晓芸挽着朱叶儿的手从后门进来。 “他们在抢夺贺昭的竹马位置,但是贺昭只喜欢天降易时。”谢莉莉一本正经地说完,敲了敲贺昭的桌面,“你借我的化学笔记还没还我。” 朱叶儿的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贺昭,贺昭对她笑了笑,慢吞吞从自己一堆书本资料中翻出了谢莉莉的化学笔记,双手奉还:“谢谢莉莉姐。” “免礼,平身吧。”谢莉莉扶了扶眼镜。 “昭儿,你新年是不是在你奶奶家过?”罗浩问。 贺昭:“嗯哼。” “那我们又可以一起跨年了。”罗浩说。 “我应该1号过去。”贺昭说。 罗浩:“1号?你以前不都31号就过来吗?” 贺昭:“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今年,他想和易时一起跨年。 今年,是他和易时的第一年。 其实真到跨年那天晚上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元旦而已,张鹏多煮了几个菜,大家一起吃了个饭,便各自做各自的事。林佩玲和张老太太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江洋出去玩了,贺昭和易时回了7楼。 别看元旦假期只有三天,作业可不少,一科一张卷子就足够写到天荒地老。洗完澡,写了一会儿作业,贺昭拉着易时打了几局游戏,不知不觉就接近零点了。 贺昭喜欢坐在床上玩游戏,但易时除了睡觉很少靠近床,连玩游戏都坐在书桌前。贺昭连着几盘游戏说太多话,有些渴了,走到书桌旁喝易时杯子里的水。 窗外是静谧的黑夜,夜空中漂浮着几颗若有似无的冷星。 贺昭看着窗外慢慢地喝水,易时顺着他的视线也看着窗外,却不自觉把目光停在贺昭脸上。贺昭骨相俊朗,五官却很精致,眼睛清透明亮,唇珠饱满,又不至于太明显,下唇微微上翘,在水光浸润下带着自然的血色。 贺昭喝完水刚把杯子放下,易时就拿起同一个杯子,就着贺昭刚刚喝水留下的水渍痕迹,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了。 贺昭啧了声,靠着书桌,微微躬身贴近易时,近得差一点就能四唇触碰,眉目缱绻带着笑意,点评:“闷骚。” 易时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贺昭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但是谁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对视。 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很快,他们的嘴唇触碰到了一起。周遭的温度逐渐上升,只剩下唇舌交接的感知。 烟花呼啸着升空,轰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夜空。 宁静的夜瞬间被打破了,几乎是同时,不同的方向都响起了烟花的轰鸣。 零点了。 新的一年来了。 贺昭四肢有些发软,被易时托着,眼神有些失焦,但依然明亮,眼尾泛着水光,热气呼在易时的下巴:“新年快乐呀,男朋友。” 窗外,腾空而起的烟花重叠在一起,像星辰无数的银河坠入人间,灿烂夺目。 但易时的目光没办法从贺昭的脸上挪开,往那片绚烂多看半眼,喉结微微滑动,他哑着嗓音说:“新年快乐,我的宝贝。” 贺昭微微笑了一下,贴着易时的嘴唇碰了碰,跟着改了口:“新年快乐,我的男朋友。” 易时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但是贺昭并不只是要这个,他主动地蹭了蹭易时的唇,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你再亲亲我吧。” 于是,易时按着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下去。 贺昭的体温越来越高,烧得理智全无,贴着易时抚摸他的肌肉,闻他皮肤上的味道,易时不知是被他磨蹭得痒了,还是想到别的,任由他胡作非为,只低低地笑:“你现在真像春天的猫。” 春天的猫? 贺昭才不管那么多,他的羞耻心又离家出走了,神情间全是最原始本能的渴求,在易时的下唇很轻咬了一下,睁着眼睛笑着说:“你干脆说我发——情好了。” 易时也笑了,他很少这样笑,贺昭眼睛不眨看着他,又说:“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这样的啊。” 易时摸了摸他的脸:“长大了。” 贺昭很喜欢易时这样摩挲他的脸,往他手的方向偏着蹭了一下,依然看着他,掰着手指数:“我们才认识一二三四,四个月呢,我就长大了啊,也太快了吧?真奇怪,怎么才四个月,我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四年,十四年,四十年了。我们以后一起长大,好不好?” 易时的手很烫,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脊椎往下滑,眼睛比平时还要深邃幽深,他盯着贺昭看了一会儿,应了声:“好,你想怎么长大?” 贺昭原本是很正经说这话,易时这话却意味深长,忍不住笑着重复:“我想怎么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