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精
一晚上,床的摇晃都没停下过。 床头柜上的套子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直至晨光微露,床上的人儿才停止了动静,相拥而眠。 叫醒他们的不是闹钟,而是续房询问。 阮念动了动身子,睁开沉重的眼皮,“嘶——” 身体跟散架了似的,穴道里的异物感直到现在还很明显。下面火辣辣的疼,双腿一动她都能溢出眼泪来。 与她相反的是,他明显精气神十足,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出去吃还是在房间里吃?”池叙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些心虚,帮她揉了揉发疼的手臂问她。 “唔?”阮念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先去吃吧,帮我带碗馄饨就行。” 她嗓子沙哑,说出来的话都干干的。 池叙喂她喝了几口水看她睡着才离开。 昨晚消耗了太多体力了,饶是他都觉得饥肠辘辘,胃里有些难受。 民宿对面就有一家面馆。 午间生意过后,老板和老板娘正吃着自己的午饭。 匆匆吃完一碗面,池叙又打包了一碗馄饨回去。 阮念睡的浑浑噩噩,连半小时都没睡到就累得不行,仿佛自己身上有东西压着似的,怎么翻都不舒服。 “起来先吃点东西再睡。” 房间里飘满鲜香味,阮念的肚子也跟着响起,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睡衣也遮不住她一身的痕迹。 阮念洗漱时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目含春,脸颊泛着粉红,锁骨上除了红印就是牙印。 脖子上他没敢留,怕回家的时候不好解释。 那些看不见的地方,都被他吻了个彻底。 她笑他是小狗,小狗说什么来着? 圈地盘。 还说她喜欢粉色是因为吸财,现在倒真的吸金了,不过不是金子的金,是精液的精。 听得她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不了。只能转过脸任由他动作,交合处一片淫靡,现在想想仿佛就能流出蜜水似的。 他穿着普通的白色短袖,运动裤,却显得腿格外长。 明晃晃的牙印在他锁骨上招摇过市,她连自己什么时候咬过他那里都忘了。 “下午去古镇逛逛还是在这休息?”池叙坐在沙发里,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他明明什么都没干,只是坐在那里,阮念居然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特别是他的手指,弹琴似的,仿佛弹在她身上。 阮念身体瑟缩了一下,将最后一个小馄饨咽下,慢吞吞道,“我们,出去吧···” 谁知道他说的休息是干什么,万一是那种事,她还要不要活了! “行,躺床上去,裤子脱了。”他突然站起拍了拍裤子,嘴里还说着这样不要脸的话。 “干、干嘛?!我很疼欸,池叙你还是不是人啊?!”阮念窝在椅子里不肯起身,抱着双腿缩成一团。 “啧,”他长手长脚的,哪里还制裁不了她了,抬手从她后背穿过,直接将缩成一团的她抱起,“给你上药,不是肿了?” “小色胚,就想着那事。”他还恶人先告状了,手上的水渍还未干先拆了买来的药膏看说明书。 “一日涂两次,先确认伤口处有无破皮。”那双考了高分的手认真翻阅着说明书,神态就像平时学习时那样。 阮念听他念完,犹豫开口问他,“要不我自己来吧,我够得到···” 让他给她涂,开着灯,大白天的,也太羞人了吧。 他拿着说明书当扇子扇了扇,挤出一圈药膏在指上,“你够的到又看不到,乖点,把裤子脱了。” 只拉了一层白纱的窗透进光来,少女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衣服,下面门户大开。 池叙看着她的眸光暗了暗,琥珀色的瞳孔都快变深,喉结干涸到上下滚动,咽下不停分泌出的津液。 “快点啊···”她害羞地催促。 池叙垂眸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身下,精神头十足。 可她的那处有些肿,泛着红,看起来有些可怖。 幸好没有破皮,他唾弃着昨晚的自己,但让他回到过去,他想他还是会忍不住。 古镇之旅也没有多尽兴。 阮念原本想着,江南小镇,最多走走桥,也不至于有多少运动量。 可当她走完一条街,就知道自己错了。 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又因为池叙刚才给她抹的那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 真是冰火两重天。 还没走到尽头,阮念就拉着池叙坐在了小河边的石凳上。 少年眉眼弯弯,握着她的脚踝放到自己腿上,替她揉着小腿,“累了吧?还看么,不看就回去了。” 来了什么都不干就回去,相当于没来过。 河中一艘小船飘过,阮念动了动腿,低头的少年立马看向她,“我们去坐船吧,坐完就回去。” 她眼中波光粼粼,就像这河间清澈的水。 撑船的老翁像是听到他们言语似的,在台阶边停了下来。 “走吧,念念小朋友。”少年站在台阶之下,朝她抬手。 一阵风吹来,带动他的衣摆。 少年身上的清香仿佛传入了她的鼻腔内,带着一股他特有的味道。 老翁撑着船,而他站在船边,夕阳在他身后。 这一瞬间,仿佛所有路过的人都成了他的陪衬。 阮念牵着他的手上了船,老翁精神抖擞地高喊了一句。 大概是方言,阮念没听懂。 倒是池叙握着她的手说,“开船喽~”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