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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再帅也没用,性格太烂。 蒋安安不动声色的插入他们二人中间:“她不想理你你看不出来啊?” 蒋安安在女生里算个子高的了,但还是矮江演一大截。 他闻声垂眸,笑了:“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第22章 沈随便?这名字取的确实挺…… 乔阮挽着蒋安安的胳膊, 没有看江演:“我们走吧。” 她并不想和江演有任何联系,也不希望蒋安安和他起冲突。 他这样的人,好像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似乎看出她在生气, 江演跟上去,温顺的妥协:“我道歉还不行吗。” 他没什么诚意的和蒋安安说了对不起。 乔阮没有再和他说一个字。 大学四年, 于乔阮来说是充实忙碌的,她考上了本校的研究生。 奶奶偶尔会来学校看她, 提着家里土鸡下的蛋。 “自家养的土鸡蛋比外面的好吃, 你多吃点, 都快瘦成竹竿了。” 大概是知道自家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她对她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好转。 最起码,像个奶奶了。 乔阮点头, 应声说知道。 送奶奶上大巴,乔阮给了她几千块钱。 上大学以后,她就开始勤工俭学,平时也会给教授当助教,加上奖学金, 她也攒下了一笔积蓄。 送走奶奶后, 乔阮回到宿舍,新舍友人还不错, 但因为刚认识没多久, 彼此之间有些许的距离感。 除了乔阮一个人留在本校读研, 原来宿舍的另外两个人都考去了外地。 蒋安安则考了教师资格证,现在在江北某个初中实习, 当物理老师。 每天都会给乔阮打电话抱怨那些学生到底有多叛逆。 乔阮安静的听着,末了会开导她。 “他们现在这个年纪正好是叛逆期,是比较难管, 不过蒋老师这么厉害,肯定会把他们引导回来的。” 一听乔阮这话,蒋安安瞬间就来了精神:“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两人又东扯西拉了一会,蒋安安问乔阮:“江演最近应该没有再去骚扰你吧?” 以前对江演最大的感觉就是恐惧,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两个字也很难在掀起她的任何波澜了。 “这些天没来了。” 蒋安安松了口气:“估计是毕业回沛城了吧。” 乔阮下午还有实验要做,现在要去准备了,电话挂断后,乔阮就去实验室找教授了。 乔阮有时候也会怀念从前。 哪怕那是一段不太好的回忆。 人们都说,如果你能心平气和的想起自己曾经不太好的经历,那么就说明你已经在心里和那段往事和解了。 乔阮不知道,或许吧。 她一有空闲时间便会回沛城,看看她妈妈,和李月明。 李月明退伍了,现在在沛城本地上大学。 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住。 乔阮有她家的钥匙,买菜做好了饭,等她下课。 李月明早就累瘫了,一进来就倒在床上:“太累了,这辈子都不想拉练了。” 乔阮给她盛了一碗汤端出来:“饭还有五分钟好,先喝点汤垫垫肚子。” 李月明一边喝汤一边问她:“你回家了没?” “嗯,在我妈那边住了两天,明天的机票。” 李月明遗憾:“这么快啊。” “明天要帮教授打下手。” “看来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体力活,你是脑力活。”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月明和她聊了很多,聊从前,聊现在,聊未来。 然后聊到了沈负。 这个名字好像成为他们所有人心中的一根刺。 他彻底和他们失了联系,生死不明。 李月明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沈负不是沈叔叔的儿子。 她问乔阮:“你说,沈负以前那么爱笑,可他是真的开心吗?” 开心吗。 他甚至连开心应该是怎样的都不太清楚。 乔阮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回答。 她以为自己已经彻底忘了沈负,可是再听到别人提起这个名字时,还是莫名的会难过。 她又何尝不是一个把他推进地狱的元凶呢。 那几年的时间过的无比缓慢,乔阮每天往返于实验室和宿舍。 马未希都要上五年级了。 夏依然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询问她的身体状况,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末了,还不忘意有所指的说一句:“楼下阿姨那个二十一岁的小女儿前几天结婚了,去喝喜酒的时候她还问起你了。” 乔阮就知道。 可能是觉得她即将迈入三十岁的大坎,夏依然最近特别着急。 一有空闲就给她发照片。 说是谁谁谁的亲戚,或是谁谁谁的儿子。 乔阮都敷衍的应付过去了。 长期泡在实验室里,她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无欲无求的人。 甚至连李月明和蒋安安都说她,比直男还要直,白瞎了一张这么好看的脸。 乔阮每次也只是笑笑,并不反驳。 她对结婚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但也不至于反感,碰到合适的她也会考虑。 实验室来了个小学弟,二十刚出头,很有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