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妄想毒死公婆
本着尊重长辈的传统美德。 梁雪梅立马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出声打招呼,“阿嫲好!” 停下脚步的沈老太太斜眼瞄了她一眼,满脸嫌弃。 “梁雪梅,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儿子媳妇一根寒毛,我这把老骨头绝对会跟你拼了!” 她停下来,只是为了警告梁雪梅。 说完话,拂袖气呼呼的离开,嘴上硬朗口气,哼!什么东西?! 老太太年纪大,腿脚不利索,走得慢,说最后一句时,人还在厨房门口。 梁雪梅听得清清楚楚,那股被嫌弃让她想起前世的婆家所遭到的,非人待遇。 她的鼻子一酸,眼睛红红的,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中,她的脑海中出现前世在孤儿院院长妈妈和蔼可亲的笑容。 前世发生的不少事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梁雪梅觉得只有让自己富裕起来,才不会让人看不起。 至于原主以前的事情,她不清楚,只能一步一步来,不能招之过急。 李秀英带着一小把野菜回来。 梁雪梅的脑子里还深深的印着老太太凌厉的眼神,觉得有必要问一问。 “娘,奶奶不喜欢我,是不是我之前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 正把洗好的野菜要切碎的李秀英,手中的刀一停,抬头转身,看着站在旁边的儿媳,目光打量了两秒才开口。 “雪梅,我不管你以后会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我现在郑重的警告你,别再像以前那样,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你已经嫁入我们沈家,也答应要留下来,我希望你遵守妇道,我们也会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对你。 我说到做到,但如果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们家的事情,我李秀英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后面的那一句话,李秀英咬牙切齿,警告的味儿特别的浓。 这份警告,梁雪梅没有生气,也没害怕,反而多了一份好奇。 原主到底做了什么让沈家人气得咬牙切齿的? 好奇归好奇,梁雪梅很清楚现在的情况。 “娘,您放心!既然我嫁进沈家,就是沈家的人,我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份。 以前的事,虽然我想不起来,也许是我年轻不懂事,有做不对的地方,请你们见谅! 做错事,我会改,保证不会再犯,但我也不会让自己委屈!” 同样,梁雪梅把最后一句话咬得紧,表明自己的立场。 李秀英一愣,眼睛直盯着梁雪梅,仿佛不认识般,视线重新打量着对方。 “只要你心里有我家建军,不给他脸上抹黑,虽然我们穷,但不会亏待你。” 说话的同时,李秀英不仅把菜切好,也把灶台的火给生起,接着她下锅炒菜。 梁雪梅在一旁仔细看着。 做饭炒菜,她都会。 但这个年代的厨房,她还真不会用。 心想,要是有钱了,厨房的一切都会解决的。 “娘,您放心!我会想办法挣钱,让这个家富裕起来。”梁雪梅保证着。 同时,她说自己不会做饭,这几天看着边学。 见儿媳诚恳又好学的份上,李秀英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至于梁雪梅说的,让这个家富裕起来,她是指望不上,也不去想,只要不给她惹事就行了。 后来,梁雪梅知道屋子里没有厕所,也没有单独的解手间,让她犯愁。 白天还好,虽然公厕脏又恶心,至少凑合着用。 但晚上,只能用一个小桶在自己的屋里,想到那股臭骚味,让她受不了。 太多的问题让梁雪梅更想要挣钱,改变这个家。 但她对这个年代不了解,又人生地不熟的。 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那真犹如天方夜谭。 农村的晚饭吃得比较早,虽然平常百姓家没有钟表,但他们可以通过观天看时晨。 像现在,太阳虽还挂在山腰上,却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干活的人们都收工回家吃饭。 入乡随俗,梁雪梅不抱怨,只想着凭着她知道未来的生活,而来改变如今的生活。 但是,这个家实在太穷了,没得吃,连个洗澡的地方也没有,只能提了桶水在自己屋子里简单擦洗一番。 在这炎热的天气里,这样的洗法,让梁雪梅真的受不了。 她真好想洗个痛快澡。 算了,还是趁着太阳没落山,先把脏衣服给洗了。 梁雪梅凭着原主的记忆,来河边。 在去河边的路上,她发现不少人都盯着刀子看,并人的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 “真毒!妄想毒死公婆。” “呵呵,都敢逃婚,而且被发现了,就撞树要自杀,这种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大家交头接耳,并时不时朝着梁雪梅的方向看去,但声音很小声。 “真不知国标叔他们是怎么想的?这种破鞋子都要,还让建军当现成的爹。” 这人的声音很大,连梁雪梅都听到了。 她回头一看,对方也正看着她,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撞。 对方愤怒的恨意让梁雪梅一愣。 心想,原主啊原主,你到底干什么?竟然让村里这么多女人恨你! 不过,她并没有太留意对方,只给了对方一个挑衅的眼神,算是警告,她不会怕的。 然后,来到河边洗着她的衣服,似乎不受那些女人的影响。 可当她把衣服从脸盆里拿出来后,却愣呆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洗衣服? 没有洗衣液也没有肥皂,李秀英只给她一根说用来洗衣服的木棒。 当时她还在想,这也许是给她防身的。 但现在,听到,看见不远处正在洗衣服的几个妇女正用着木棒敲打着脏衣服。 梁雪梅恍然大悟,勾了勾唇,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 不会的,她可以有样画样,没样看四周。 接着,她也学着别人的样子洗着衣服。 虽然不知道衣服干不干净,但是,她觉得这还是挺好玩的。 不知怎么着,梁雪梅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起初,她并没有在意,毕竟,这一路走过来,说她是非的人太多了。 可周围的人都已经走了,按理说应该没人了,怎么还会有那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