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那女人在床上也这么烈?
是磕药了,但是磕的不是她想的那种药。 “没,”他淡声回应,又问道,“你喜欢今晚这样吗?” 他真的很执着女人在床上的认可。 陆栩认真品味了一下他今晚的表现,他之前只会传教士埋头闷声干,只知道直进直出毫无技巧可言,虽然今晚还是只会横冲直撞,但是次次都能捣到她心里去,确实很爽。 他从前一副性冷淡的样子,每次在床上绷着脸像在完成任务,只有射精的时候才会皱着眉难耐地闷哼一声,今晚这幅深陷欲潭的样子极大程度地取悦了她心底的恶劣心理。 她吸了一口烟,还是应了一声,“嗯,比以前舒服。” 身旁靠来一具滚热紧实的身体,周予彦在她嗯的时候就起身往她身边走。 他只披了一件浴袍,腰带也没系,大片精壮的肌肉直接裸露在外,腰腹处线条明显,人鱼线性感十足,粗翘的性器就这么大剌剌硬在那,随着他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他贴上来的时候,某个粗物就硬生生抵在她的后腰,存在感明显。 她微顿,男人搂着她的腰带动她的身体更贴近,声音沉哑,“那再来一次?” 陆栩意识到,自己今晚,似乎解锁了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另一面。 有意思。 她细眉微挑,“我刚洗完澡。” 男人劲实的手臂已经勾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浴室走,“我再帮你洗一次。” …… 周予彦把怀里的女人抱到床上的时候,窗帘缝隙已经微微透出落地窗外的晞光。 感受到男人搂在自己腰肢的力度又重了重,陆栩不耐烦地往他胯间踹了一脚,声音沙哑地仿佛被砂纸卷了两圈,语气不悦,“你比公狗还能发情。” 再来一次? 意思是浴室门口一次、浴缸一次、洗漱台上一次、淋浴间里一次,给她擦干的时候莫名其妙又来一次,最后才真的帮她洗澡? 要不是最后陆栩掐着他的鸡巴不许他再塞进来,她都要怀疑这男人非要把她榨干才算完事。 这是有多饿? 既然这么喜欢开荤,以前装什么素食主义者? 男人从喉间溢出一丝轻笑,动作轻缓地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看着她沉重到掀不开的眼皮,很想亲亲她的眼角,但是他知道,这么爱恋的动作,不会是她希望从一个纯粹的婚姻合作对象身上感受到的。 周予彦了解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呼吸逐渐平缓,也只是克制地用手勾了勾她的发丝,碰到鼻尖猛嗅了一口。 …… 勒内感觉这段时间真的是倒霉至极,原本手底下一个项目莫名其妙被人黑了,被头上几个虎视眈眈的兄姐暗地里嘲笑了好久。 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里争取来了公司近期最重视的项目,有了与如生集团接洽的机会,准备借此扬眉吐气,不过就是对那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调笑话,当晚就被老头子派人拎回家教训了一顿。 他受过这委屈?? 这辈子他勒内还没遇到过搞定不了的女人。 他要让老头子知道,他已经有眼如盲老糊涂了,他畏惧的女人,在自己手下也会像一条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到时候他会明白,谁才是最有能力接手公司的人。 结果他真栽了,栽在了他从来最看不起的女人手上。 没关系,至少他还活着。 躺在病床上,麻醉效果已经过了的勒内被胯部和大腿上的巨痛折磨得面目狰狞,在心里阴狠地脑补了一万种让陆栩跪在自己面前的画面。 然后他就,被突闯进病房里的几个男人扛着带到了这里,原本应该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不知所踪。 挨打的时候,他心里想了几百个想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名字人选。 甚至连他几年前强上的一个员工的丈夫名字都被他从记忆深处的角落里拎了出来。 “你们这群下贱的东西!帕克家族不会放过你们!!” “啊啊啊啊——到底是谁指使你们?!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十倍!一百倍——啊啊啊——” “求求你们了……你们的老板到底要干什么,我都给他行吗?!不要再折磨我了……” 这群恶魔,专挑他枪伤处痛击,又恰好地把握着尺度在他快要痛昏阙或失血过多的时候抢救止血,让他吊着一口气从开始的怒骂中逐渐妥协求饶。 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折磨持续了多久,勒内倒在地上痛得神智不清,突然感受到周围的气氛突然凝固了。 一双泛着冷光的皮鞋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 两个黑衣手下架着他的腋下把他拽了起来,勒内的眼中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很陌生的华国男人。 “勒内先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予彦,是陆栩的丈夫。” 面前的男人一口流利的法语腔调优雅,腰背挺直,衬衫与西裤一丝不苟,他的五官很凌厉,眉目却透着一股柔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他,只是微微垂着眸给自己戴着一双皮质手套。 听清楚他说的话,勒内原本麻木的内心顿时烧起一簇烈火。 陆栩?陆栩!又是那个女人!! “我都已经这样了,这贱女人还不放过我?!”勒内情绪激动,被身旁两个壮汉按的无能狂怒,只能朝着面前的男人怒吼。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勒内本就狼狈的脸被一股极大的力度扇到了一侧。 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唇角溢了出来,脸上钻心疼痛,“咳咳——” 周予彦原本心情极好,现在的目光森冷异常,语气冰冷到了极点,“别再让我听到你嘴里出现一个侮辱她的字眼。” 被逼到极致,怒火和巨痛一起中烧,勒内破罐子破摔,语气阴毒恶臭,“她倒是有个好丈夫,难怪我约她上床她拒绝……看你下巴上的咬痕,那女人在床上也这么烈?真是可惜没尝到。” 周予彦双眸中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质,薄唇紧抿着扯出一个弧度,看起来是在笑却毫无温度,“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这么有恃无恐?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