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做M

    秦书瑶认识申雅，在姜云溪和申雅建立sm关系时她就知道，她清楚姜云溪的癖好所以从不干涉，这段时间姜云溪总是想强制她但每次都失败，秦书瑶便知道是姜云溪的瘾犯了，别的她都可以满足姜云溪，唯有sm不行。

    她并非生气姜云溪找申雅发泄，只是生气对方没有告诉她，再加上小汐的事，让她更是觉得和姜云溪产生了严重的分歧，而这分歧一时半会儿无解。

    姜云溪敲了敲门，随后直接拧开门把手走进来，她走进书房，电脑前的秦书瑶只撇了她一眼，便冷着声道：“我让你进来了吗。”

    “想跟你聊一聊。”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秦书瑶继续看电脑，电脑屏幕里是乔汐儿时的视频。

    姜云溪靠着电脑桌，拉过秦书瑶的手又敲击键盘按下暂停，“不谈小汐，只聊聊我们。”

    秦书瑶甩开她，背脊向后靠去，“聊什么。”

    “先说申雅吧。”姜云溪道：“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干涉过我的这些癖好，所以这一次我也习惯性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至于申雅，早在之前我就已经把她介绍给了姜云依，这次约她我想你也已经猜到了原因，我没办法强迫你陪我玩这些，但这瘾一时半会儿也戒不掉，不过今后不会了，关于大圈的一切我都删干净了，如果你还是很介意我跟申雅之前的关系，那么我可以任由你处置，这样行吗？”

    “姜云依？”秦书瑶冷笑道：“你们姓姜的癖好还真是出奇的一致啊。”

    姜云溪一噎，这话她没法反驳。

    “我从不在意你玩sm，这点信任我想我们之间还是有的，但你要玩你能知会我一声吗？我能理解你，小汐可以吗？她知道我们的关系，如今又看到你和别人玩这些，她会怎么想？你一直说小汐还年轻，你知道她年轻你还那么不注意那么不小心，你现在又怪她对我们生出这种心思，我有时候真怀疑，你究竟有没有把小汐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没将她放在心上？”姜云溪又一次被误解，她难免有些激动：“我看着她从那么点点大长到现在的模样，她小时候夜里哭闹，是我抱着她哄着她，她生病了，是我陪着她在医院打了一晚上点滴，她的家长会也几乎是我去参加，她五岁那年从家里跑出去，你知道我心里多着急吗？”

    “那你还要把她往外推？”

    “书瑶，她太小了，她之后的人生不该由我们干涉，你明白吗？”

    秦书瑶反驳她：“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但你否定了她，又自以为是的觉得她还小，她的决定是错误的，这难道不是一种干涉？”

    姜云溪发现自己现在完全不能和秦书瑶谈论乔汐的话题，她们思想上出现了偏差，并且谁也没办法说服谁。

    她主动举起双手退让：“好，我们不讨论小汐，只说我们。”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姜云溪，你没发现我们撞号了吗。”

    家中陷入了诡异的氛围，秦书瑶还是和往日一般对待乔汐，但已经当姜云溪不存在了，乔汐能感受到姜医生想和她姐姐说点什么，但她姐姐就是一副不听，不理，不管的态度，让姜医生束手无策。

    乔汐夹在中间并没有很尴尬，毕竟姜云溪拒绝了她，那她生一下下气还是可以的吧，所以她对姜云溪也没了往日的热情。

    这两天乔汐都闷在屋子里画画，她要去寻找一个答案，所以要带份礼物给对方，不过这礼物还有另一个用途，希望对方到时候能发现。

    从姐姐哪里偷偷找来宋宛凝的联系方式，添加后，她给对方留言道：【宛凝姐，明天有时间吗？】

    说完她给了一个定位，又继续打字：【明天想请宛凝姐帮我一个忙，地点在这，宛凝姐知道的，我还没有满17岁没办法开房，所以拜托宛凝姐帮忙订个房间了。】

    【宋宛凝：什么忙？】

    【明天宛凝姐来就知道了。】

    【宋宛凝：下午一点。】

    宋宛凝知道乔汐家这两天发生的事，事情发生的当天，秦书瑶就给她打了电话，乔汐如今找她，只怕是想做些什么刺激姜云溪，这孩子比她家安安聪明许多，特意不提云溪和书瑶，应该是预料到了她的下一步。

    既然如此，宋宛凝把聊天记录原封不动发给了姜云溪。

    姜云溪收到聊天记录时，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乔汐，但很快她又冷静下来，她不知道乔汐为什么要去找宋宛凝，如今的乔汐已经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但凡她想重新抓回乔汐，秦书瑶就会站出来替乔汐撑腰。

    她揉了揉额角，决定按兵不动，看看乔汐到底想做什么。

    她给宋宛凝发了消息：【别告诉书瑶。】

    【宋宛凝：好。】

    第二天，乔汐没有陪秦书瑶去上班，她在11点就从家里出来，在外头吃了个午饭便立马到酒店里等待宋宛凝，她并不知道姜云溪早已来到酒店，此刻就藏在大堂中一直盯着她。

    宋宛凝来得很准时，在前台登记后，她拿着房卡与乔汐一前一后进进入电梯又来到房间门口。

    宋宛凝刷卡开门走进去，把包随便放在桌上，她来到沙发前坐下，这才问：“你今天约我来这，你姐姐知道吗？”

    乔汐放下书包，又坐到床尾长凳上，她直视着宋宛凝的眼睛说：“宛凝姐应该已经告诉我姐姐了吧。”

    宋宛凝这人，怎么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想来早就原封不动把消息发给姜医生了，现在却又故意试探她，拿她当夏从安么。

    “所以你今天约我来，是想做什么？”宋宛凝没有否认。

    乔汐打开书包，从里面翻出一把戒尺，这是她离家前，从姜云溪卧室里翻出来的，她拿着戒尺走到宋宛凝面前，并把戒尺放她手上：“想请宛凝姐打我一下。”

    “嗯？”宋宛凝听完乔汐这话愣了几秒。

    “因为我想确认一些事情，所以请宛凝姐用这把戒尺打我一下。”乔汐说得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宋宛凝拿起戒尺，问她：“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宛凝姐给我的感觉和姜医生有些像。”这句话当然是假的，宋宛凝和姜云溪压根不像，她家姜医生比宋宛凝温柔得可不止一星半点。

    宋宛凝听后，唇角微微勾起，“打了你，书瑶和云溪怕是会生我气。”

    “不会的，只要我不说，宛凝姐不说，姐姐们就不会知道。”乔汐心想，宋宛凝只怕早就想揍她了吧，现在说这些好听的，糊弄谁呢。

    宋宛凝把玩着这黑檀木戒尺，乔汐早就看出她眼中的兴奋，“那就，趴到床上吧。”

    当听到这句话，乔汐心里非常抗拒，她讨厌这种感觉，除了姐姐，她根本不愿意屈服于任何人，但，申雅为什么可以如此顺从跪在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人腿边？

    她没有忘记自己和姜医生说的话，既然申雅可以，那么她也行。

    她还是趴在了床上，但眉头皱得死死的。

    宋宛凝按了按乔汐的背，“你确定让我打你吗？”

    乔汐犹豫片刻，还是道：“嗯，我确定。”

    “那好，事先申明，我下手不会很轻，受不了可以叫停。”

    乔汐顿了顿，更为坚定道：“来吧。”她可以的，如果连这种程度都无法接受，她还怎么对姜云溪说自己可以当m。

    宋宛凝看了眼自己的包，她笑容越发明显，扬起戒尺后故意挥动出风声，而后轻轻落下，她内心默数叁秒，乔汐果然一个翻身躲开站了起来。

    当听到风声时，乔汐的抗拒值达到了顶峰，她不仅不愿意被宋宛凝抽打，甚至还想抢夺宋宛凝手中的戒尺跟她打一架。

    这不对劲，她面对姐姐时根本不是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为什么她没办法接受姐姐以外的人，这样的她，能成为姜云溪喜欢的模样吗？

    戒尺被宋宛凝丢到床上，望着乔汐略微苍白的脸，她说：“看来，你找到答案了。”

    乔汐低着头没有说话，宋宛凝自认已经完成任务，她从桌上拎起包准备离开，“在这等云溪，你们应该需要谈谈？”

    “等等。”乔汐叫住了宋宛凝，她转了个身拿起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两张A4纸，“谢谢宛凝姐今天帮了我，我有个小礼物送给您。”

    乔汐并不清楚如今的结果是否算是答案，但她该走下一步了。

    她瞧见宋宛凝的眉眼逐渐变得狠厉，脸色也阴沉下来，乔汐心里挺爽的，如果不是碍于关系，她很想直接对宋宛凝说，你如今还没和夏从安在一起，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你不行！

    但如果真这样说了，她怕是走不出这间房，所以，她只能迂回再迂回：“不知道宛凝姐喜欢哪幅画？”

    宋宛凝抬起头，她眉眼变得凌厉，那只蓝色眸子像是结起了冰霜，“你胆子很大。”

    乔汐装作无辜地模样，她其实也挺紧张，“不过是两幅画，宛凝姐就别吓唬我了。”

    宋宛凝面色发冷：“为什么给我这两张画。”

    “嗯，毕竟今天是请宛凝姐来帮忙的。总要带些礼物。”乔汐不好意思笑道：“我也就只有画画能拿得出手了。”

    “我不是姜云溪和秦书瑶，我的脾气并不好，你确定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乔汐态度瞬间软下来，她举起双手说：“我投降我投降，好吧，既然宛凝姐不喜欢我刚才的答案，那我再换一个答案。”

    乔汐顿了顿，才又说：“您就当我是在帮我自己，这个答案可以吗？”

    宋宛凝盯着她不说话，威压依旧强的得吓人，那目光像是刀子，正来来回回在乔汐脸边打转。

    乔汐放下手，她挠挠脑袋，继续说：“我想宛凝姐肯定更喜欢第一幅图吧，不过蜘蛛要怎么变成温柔的大猫呢，您说，如果先把蛛网撕碎会不会好一些呀？”

    说完，乔汐又装作很害怕的模样，“我就随便说说，您别和我一般见识。”

    “是姜云溪告诉你的还是秦书瑶告诉你的？”宋宛凝脸上没了表情，连眼中的情绪都收敛起来。

    “不需要姐姐们告诉我，我自己就能看到，我的确不了解您，但我熟悉夏从安，说句冒犯的话，她比我傻多了，情绪从不会掩藏，也只有她被蛛网束缚的时候还会对蜘蛛释放善意，换做是我，我肯定不会，不仅不会，还要想方设法把蜘蛛弄死。”

    “啊…我是说蜘蛛，绝对不是说您，您千万别对我动手，我怕疼。”乔汐赶忙挥挥手，“刚才的答案我是认真的，我只是为了帮自己，您可是姐姐，肯定明白我的意思，今天冒犯了我跟您道歉。”

    乔汐说完对她弯腰低下头鞠躬，“若您实在气不过，可以给我姐姐告状，反正待会我指不定就要挨罚了。”

    宋宛凝捏紧了两幅画，她此刻心情复杂，乔汐的确冒犯，但她无法责怪任何一句，“在这等你姐姐。”留下这句话，宋宛凝径直往客房门口走。

    在手扶住门把手时，身后再次传来乔汐的声音，“其实您和姜医生也并没有很像，因为我了解她，但夏从安似乎并不了解您。”

    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重重的关门声，乔汐吐了吐舌头，暗道不妙。

    那两幅画当然还有别的用途，她希望宋宛凝能发现，但如果没办法发现，那她就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了，宋宛凝，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她站在房间中，没有等太久，房间门再次被打开，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走进来的是姜云溪。

    宋宛凝果真很聪明，知道她想要找的人是谁，所以把人送到了她面前。

    姜云溪刚才一直在和宋宛凝通电话，所以她听到了两人全部的谈话，她看到床上放着的戒尺，而乔汐一动未动还站着，就和平日里挨罚时一模一样。

    她走到乔汐面前，坐到床边，又拉过乔汐的手，让她面向自己。

    没有过多的开场白，姜云溪直接问：“为什么来找宋宛凝？”

    “因为我想证明一件事。”

    “什么？”

    乔汐一字一句道：“我想证明，我也可以做到申雅那样，我能做一个m，能接受陌生人的…”

    姜云溪抬起了手，“啪！”

    乔汐脸上火辣辣的疼，迟来的巴掌终究还是打到她脸上，后面的话没能说完，但没关系，乔汐再次抬起头直视着姜云溪的眼睛，不怕死地继续开口说：“既然申雅可以那我也可以，姐姐喜欢怎样的m我都可以做到！我可以比她做得更好，比她更能让姐姐欢心！”

    姜云溪怒目圆瞪，她再次扬起手，可望着乔汐已经发红的脸，她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乔汐！”姜云溪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你才多大你告诉我！你的心思该放在这些事情上吗？！”

    “为什么姐姐一定要拿我年龄说事，我的成绩没有受影响，宛凝姐可以对夏从安做那些事，为什么姐姐不可以喜欢喜欢我？”

    泪珠从乔汐眼眶里砸落，她像是一只叛逆又倔强的小狗，眼神真挚又带着委屈，“我的确没法接受宛凝姐的责打，但如果是姜医生你，我就可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你喜欢sm，姐姐没办法满足你的欲望，但我可以，为什么姜医生你就是不愿意看看我，我究竟哪里不够好？！”

    乔汐越说越激动，她边哭边吼，眼泪大颗大颗滑下，她明明一直在姜云溪身边，为什么姜云溪可以接受别人却不愿接受她？她不信姜云溪对她当真没有一点感情。

    “好。”姜云溪气笑了，她站起身，粗暴地抓过乔汐扔到床上，又脱下她的裤子拿起一旁的戒尺，并用了十层的力气重重抽下。

    “啊！！”

    姜云溪没有停手，连着抽了她10下，每一拍都是十足的力道，只是10下，便把乔汐的屁股给抽出了紫色痕迹。

    “你以为我平时怎么对待申雅的？你以为我对待申雅就像平时罚你那样吗？你以为这圈子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姜云溪说完，再次扬起手挥下戒尺，但这次，她收了力道，可依旧把乔汐抽得惨叫不断。

    “我不管你从哪里了解到这个圈子，我最后再说一次，给我忘掉这圈子的东西，别让我再从你嘴中听到关于这圈子的任何话题！”姜云溪厉声道：“回答！”

    然而乔汐却在这时候跟姜云溪耗上了，她感觉力道在减轻，她在赌，赌她的姐姐不会下死手，赌她的姐姐舍不得她。

    “我...不会、不会放弃的，姜医生不接受，我就去找别人，总会有人、有人...啊！！！”

    乔汐最终还是赌赢了，哪怕姜云溪再生气也还是停下了手，她知道自己很过分，利用姐姐的同情心，利用姐姐对自己的爱，但乔汐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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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一下，sm是sm，不谈感情，秦书瑶知道申雅的存在，从不干涉姜云溪的癖好，姜云溪对待申雅是单纯的调教，她喜欢掌控，喜欢鞭打，她没有和申雅do过，平时只用工具替申雅解决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