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穿越历史 - 我靠发疯称霸惊悚游戏在线阅读 - 第23章

第23章

    段凌风皱着眉,看着题头标有某某医院妇产科字样的纸,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眼神越往下看,脸色就越黑。

    那张报告单,是一个名叫小贞的女人的单子,而时间显示,是在一年前。

    报告单上赫然写着,小贞女士妊娠反应七周,胎儿健康,已怀孕的字样。

    也就是说,从名字来看,也许是这个别墅现在的女主人,也许是死了的那个女主人,她怀孕了,而且已经怀孕七周,是件可喜可贺的好事。

    而从时间判断,这报告单的主人,应该不是现在别墅的这个女主人,而是已经去世的那个女主人的。

    也就是说,她在死之前,肚子里还有一个。

    段凌风再也坐不住,也不管这屋子里还有没有其他线索了,抬脚就朝着陆司乘所在的房间去了。

    陆司乘去检查的房间是紧靠着四楼公共卫浴右面的那个客卧,此刻他站在屋子里的落地窗前,眼神直直地望着客卧所对着的那个八角形的凉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段凌风推门而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陆司乘的脸色,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他只是急匆匆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头也不抬,边走边喊:“陆哥,陆哥你快来看看,我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陆司乘眺望远方的目光立马收回,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不少。

    他转过身来,从落地窗前走到段凌风跟前,低着头语气温和,轻声问:“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着急忙慌的,慢一点,小心摔倒。”

    段凌风没看见他看自己温和的眼神,只是将手里的纸递给陆司乘,示意他自己看。

    陆司乘一头雾水,接过段凌风随手递过来的那张白纸,转头想问他给自己一张白纸干什么,一低头,就看见了那白纸上的黑字,脸色不是很好。

    “田小贞妊娠时间七周,胎儿健康,这,是死的那个女主人的怀孕报告单?”

    段凌风点点头,道:“一开始我也在想是不是今天出门的那个女主人的,可是我突然想到,以前的女主人很久之前死了,而这个妊娠报告,是一年前的,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报告单是那个死去的女人的,而且,我还在衣柜里发现了这个。”

    边说,他边将手伸进衣兜,从里面掏了掏,掏出一个参差不齐的,泛黄的纸条,同样递给陆司乘。

    陆司乘低头看了看,那纸条上的信息,皱眉:“我记得系统说过,女主人死后,那个保姆一直陪在男主人身边,给他希望,给他温暖,直到他走出阴霾,选择和保姆在一起,而这纸条上写的却是,女主人察觉到男主人和保姆之间关系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些暧昧,她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所以,女主人的死,和她有关系吗?”

    段凌风目光灼灼,看着陆司乘,肯定地说:“确切来说,还和他们有关系吗?”

    白雪此刻站在带有暖光棚的阳台处,也同样从这里眺望到了远处的八角凉亭。

    然而她和陆司乘胡思乱想,觉得那玩意有问题不一样,她只是觉得那八角凉亭还挺漂亮的,给人一种看上去肃穆庄严的感觉,能让人静心一般,总之就是看着很顺眼。

    她在自己负责的卧室那里转了好久,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有什么东西。

    那个应该是客卧,所以除了一张床,还有一个晾衣架,和一个带有窗台的窗户外,在没什么其他的东西了。

    白雪在里面转悠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后,她直接从里面走出来,来到了这个温暖的阳台。

    对了,她记得她负责的那个卧室,是东西向的,窗户朝西,呃这个凉亭,是在南面啊。

    怪不得刚才没看见。

    她一脸陶醉,一屁股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闭上眼睛享受阳光。

    太温暖了,她迷迷糊糊睡着了,虽然没做梦,但是一觉醒来,还是浑身不舒服。

    而且,她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

    好像是,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有些不解地想,大概是队友叫她吃饭,见她睡得那样熟,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叫她。

    此刻她站起身,看着夕阳西下,满天红的美景,抬手伸了个懒腰,就准备下楼去了。

    别墅里有些黑,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落山的缘故,白雪也没多想,沿着来时候的路慢慢往回走,并想着,等着下去了,要问问刚才谁叫她。

    可是,来的时候,十分钟就能走上来的路,她慢慢向下,走了好长时间没走到地方。

    她有些慌乱和惊恐,沿着往下的楼梯大步朝前跑,试图用速度解决面前的窘境。

    可是她实在是想得太简单,她跑了足足十分钟,她还是站在四楼的楼梯上,根本没有下去一点。

    她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发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试图大声呼救,可这楼梯间好像只有她一个人一样,她喊了好久,都没人理她。

    更让她害怕的是,她慌忙奔跑间,错觉般隐隐听到,身后有一起奔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靠近她。

    她的背骤然升起寒意,满身冷汗,像是浸入了凉水里一般,整个人直打战。

    那个人好像在她身后,她总感觉脖子那里,有人吹气,而她的肩膀,附上了另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冰凉的手臂,正在紧紧相贴,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