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在场其他人也纷纷端起酒杯,“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在所有亲人的祝福声中,沈玉树牵着红绸,跟薛悠然进了洞房。

    新房是沈朝颜和沈临风指挥着下人,一起布置。

    沈临风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一路跟到新房门口,想要闹洞房。

    沈朝颜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二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别当电灯泡了!”

    沈临风今晚喝了不少酒,半眯起一双醉眼,“妹妹,电灯泡是何物?”

    “这不重要!你要是想早日抱到大胖侄儿,就别在这里碍事!”

    沈临风都没来得及再说话,就被沈朝颜连拽带拉地拖走了。

    第252章 新婚贺礼

    新房内。

    薛悠然坐下后,便开始将头上的凤冠取下来。

    这个凤冠实在沉得很,戴得她脖子都酸了。

    尽管婚礼已经精简了流程,但是她依然觉得挺累了。

    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又是忙梳妆,又是忙换装,到这会儿,累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薛悠然换掉身上的喜服,简单地洗漱了下,就一头倒在喜床上。

    “哎哟!”

    她刚躺下,便感觉有什么东西硌她的腰。

    薛悠然掀开床单,在床上发现一堆大枣花生桂圆和莲子。

    薛悠然正想把这堆东西放到一边,却瞟到床单里头好像还有别的东西。

    薛悠然好奇,顺手将那本册子从床单底下抽出来,翻开。

    然而,当看清楚册子上的内容,薛悠然的眼神一呆,脸颊瞬间涨红。

    沈玉树将喜服外袍脱下后,一扭头就看到她手中捧着一本册子,“娘子,你在看什么呢?”

    薛悠然像是被他的问话吓了一跳,俏生生的脸蛋上神色一慌,迅速将手里的册子往被子里一塞,摇头,“没、没看什么!那个、我困了,先困了!”

    她回话的时候,全程没有往沈玉树脸上瞟一眼,拉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住。

    沈玉树瞧出她的心虚,拉开被子钻进被窝后,还不忘刨根问底,“娘子,你刚才手里拿的是什么好东西?让为夫也瞧瞧?”

    薛悠然的脸颊更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根,“没什么,是颜妹妹送我的新婚礼物。”

    沈玉树看着她这副反应,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什么礼物?”

    “就、一本画册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薛悠然含糊其辞,说完怕他追问,打了个哈欠,“我先睡……诶?你干嘛?”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道高大的身影覆了过来。

    下一刻,沈玉树的大手就伸进被窝,轻而易举拿到她藏在被子里的画册。

    “别看!”

    薛悠然想阻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沈玉树翻开画册,一眼就看到画册里画的男男女女。

    不过,这些男人和女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

    他们或坐着,或趴着,或躺着,姿势各异,每一种姿势看着都很新奇。

    沈玉树才翻了两页,就觉得体内热血沸腾。

    他眸色黯了黯,还没来得及再往下翻,画册就被薛悠然抢过去,合上了。

    薛悠然瞪了他一眼,一张俏脸早就红透了,“都说了让你别看。”

    沈玉树眉梢一挑,嗓音微哑,“其实,颜儿也送了我一份新婚贺礼。”

    此话一出,薛悠然立刻睁圆了一双眸子,眼神充满好奇,“她送你的是什么?给我看看?”

    沈玉树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大手一抬,轻轻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也是一本册子,既然娘子好奇,不如与为夫一同研读。”

    说罢,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

    薛悠然立刻把抬手把两只眼睛捂上,“不、不用了!我不好奇,一点儿也不好奇!”

    画册是沈朝颜给她准备的惊喜。

    送她的画册都如此露骨,送沈玉树的那本只怕内容更火辣。

    薛悠然光是想一想,脸颊就不受控制地烫起来。

    沈玉树瞧着她害羞的表情,只觉得心里某根弦被狠狠拨动。

    他随手将沈朝颜送的册子丢到一边,大手一搂,把薛悠然搂进怀里,“也是,来日方长,我的那本册子以后再看也不迟。今晚,咱们就好好研读你这本,边学边做,如何?”

    薛悠然虽然跟沈玉树在岭南待了一段时间后,又同他一同去了倭国。

    但是在没有正式见长辈之前,沈玉树对她一直以礼相待,从未有过任何越矩的行为。

    如今他们在亲人的见证下,结成夫妻,也是时候行周公之礼了。

    “啊、?可是,我、我不会啊。”薛悠然又羞又窘,一下子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沈玉树笑了笑,凑近她耳边,低低回了句,“无妨,为夫也不会。不得不承认,咱们妹妹这本册子送得还挺及时。”

    “可是……”

    “嘘!别可是了,春宵苦短,咱们别辜负良宵。”

    沈玉树没有再给薛悠然拒绝的机会,低头精准地捉住了她的唇瓣。

    屋外,沈朝颜把沈临风支走后,自己又偷偷折了回来。

    她把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努力听着屋里的动静。

    也不知道是不是门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她听了好半天,除了窸窸窣窣的轻响,竟然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