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武侠修真 - 蛇骨新娘在线阅读 - 第614章

第614章

    “血统纯不纯……夫人来验证一下?为夫,是蛇皇,与一品龙君同尊,修行早便抵达了真龙境……精力旺盛些,不正常么?夫人没听说过……龙性本淫么?其实,蛇性更淫……蛇族男子,向来肾好。”

    “以前、在苏家,也没见你这样不知节制过……怎么回了灵蛇山,更加变本加厉了。”

    “不是在苏家懂得控制,而是夫人做凡人的时候,怕弄坏了夫人……夫人归位,为夫自然无需伪装了。更何况……为夫都素了几十万年了,又憋了百年……夫人总得让为夫,开开荤吧。”

    “那也不能、夜夜开荤吧!”

    “怪只怪夫人生的媚骨天成……光是这盈盈一握的腰肢,便让为夫爱不释手,夫人的皮骨,好似透着丝丝诱人的香气,为夫,毫无抵抗力。夜夜开荤才是你我夫妻的生活常态,夫人,你要学着适应。”

    “玄、玄霄,别、会伤着孩子的……”

    “无妨,为夫有分寸。”

    “玄霄……”

    “嘘,别叫这样大声,容易走火。”

    “……”

    我是当真怀疑玄霄他娘是不是当年怀他的时候吃了太多营养品,把孩子玄蛇血统都给吃淡了……

    当年我带小阿巳那会子,小阿巳不是这样的啊。

    小阿巳在我面前做过的最放肆的一件事……还是我说他去扶桑那吃了顿饭回家就晒成了煤炭,他不高兴,不喜欢我嫌他黑,就跳起来硬是将我已经塞进嘴里的杏子给掏了出来……丢掉都不给我吃。

    小阿巳当年可是纯情的很,每每想要和我贴贴,都会脸红地化成原形盘过来求我抱抱。

    哪像这家伙,他只会诱着我把尾巴化出来,然后再用自己的尾巴勾着我的长尾放肆缠绕……

    阿巳在我面前化原形,是在求安慰要抱抱,他在我面前化原形……是在干坏事。

    真是一点也没遗传到他爷爷乖巧懂事稀罕人的优点。

    但,没办法,谁让我认准了他呢。

    他闹,我也只能宠着了。

    ——

    入蛇王宫的第四日,红菱正陪我在清玄殿外围的宫道上散心,外加同我汇报这几日灵蛇山与归吾山的各方势力动静,走至一树烟霞蔽日的桃花下,我突然觉得腰疼,顿了一步,赶紧弓身用手揉揉。

    红菱赶紧扶住我,看不下去地红着脸低喃:

    “帝尊……您回蛇王宫这几日,每天精神都不是很好……玄帝大人都快把您给榨干了,您还怀着小主子呢……还好您身子骨强健,要不然,嗯……玄帝大人也忒不知节制了点。”

    我尴尬揉着后腰痛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好意思地说:“没、没有,你想哪去了……我的腰是床太硬,硌的。”

    红菱呛咳出声,半信半疑地歪头瞧我,“是么?”

    我正儿八经坚定点头:“是,绝对是!”

    肯定是,不然我的老脸往哪里搁。

    红菱瘪了瘪嘴,温柔地伸手来帮我揉捏腰肢,心疼不已地兀自嘀咕:“真是苦了我们帝尊了。”

    倒还别说,这丫头的小手,揉得人真舒服。

    像春风化去冬日的冰疙瘩,揉捏的后腰酸痛部位又软又暖……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红菱的照顾,却不料精神正放松着呢,突然不知打哪窜出了一名披头散发,浑身衣不蔽体的怪物,直奔我撞来——

    幸好红菱警惕性高,及时出手用法力强行格挡开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厉声呵斥:“什么人,胆敢冲撞灵帝圣驾!”

    也是那一刹的功夫,数十名金甲神将持着红缨枪从天而降,落在我身前威武肃穆地保护我。

    我缓了缓神,才发现被红菱一掌击出去的怪物原来是一名满身血痕污泥、衣衫褴褛的疯姑娘……

    那女孩脸上糊得脏兮兮,面容上皆是一粒一粒指甲盖大的新伤口,女孩的眼睛已经坏死,瞳孔都变成了纯白色,身上穿着一件抹满泥渍的赤红色肚兜,外面罩着的白色单衣破碎得不成模样,下身穿着一件露膝盖的白裙,一双瘦若枯柴的手,十指顶端看不见指甲盖,只能瞧见一块块紫黑色的血痂。

    满头青丝乱的像鸡窝,女孩被人拔去了舌头,仓皇疯癫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目不能辨物,抬起双臂,胡乱在空气里乱抓,步伐踉跄的往我这边捉来,好似在疯狂寻找什么人,口中也因焦急,发出含糊不清的喔喔声……

    没等我开口多问,灵均的侍女绯叶就追了过来,敛下前次见我时的嚣张气焰,杏眸在我畏惧地在我身上打量,规规矩矩地向我屈膝行礼:

    “灵、蛇后娘娘,娘娘恕罪,这是地牢逃出的犯人,无意冲撞娘娘,奴婢这就带她回去!”

    说着,用力抓住疯女孩的胳膊,态度强硬且不耐烦地将疯女孩往回扯,边生拉硬拽,边阴阳怪气地念叨:

    “这是从前的小夫人,如今的灵帝大人,你也敢冒犯,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还真当自己是当年风光无限的主子。

    现在的你,人不人鬼不鬼,纵使是你年幼时的故人,也未必能认出你!等回了地牢,看我如何惩罚你!你还真是记忆差,忘记炭火铁水是什么滋味了么!”

    怪的是,那女孩在听她说完这番话后,更加拼命的往我们这边挣扎,虚弱恐惧地哭着向我们张嘴呜咽,好似,想同我们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