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请亲爱的读者原谅。在张连长和张大全副连长马上就要进攻前，让我们在讲讲解放军副连长张大全的部队生活。如果不把他的部队生活说一下，无疑是本书的缺憾（这一句话源自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的作品《悲惨世界》

    “司务长，”张大全在一个中午，和战士们吃过饭。他注意到而是感到，战士们上下午都要训练，连里的伙食每天都是咸菜和大白菜，至于吃肉，要到一个星期，有时两个星期。没有肉吃，油荤不足。就几碗饭。过不了多久，还没有到下午训练，每一个战士的肚皮空落落的。他知道，战士们每天都要进行强度超体能的军事训练，没有油水，根本就不能有充沛的体能保证训练。昨天连队发了军饷，每一个战士，才6元。干部们可能十二三元。为了跟在贵州金沙县农村的家里，翻盖房子。张大全就把每月的十二三块钱，留了6元，存起来，剩下的，就跟战士们买东西吃。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中国的经济就弱，还是计划经济的年代。

    在办公室算账的司务长，叫李红才。据说，比张副连长早入伍一年，他们关系良好。

    听到了张副连长的声音。抬起脸，看到了张副连长略团的脸，平实的略阴郁的脸。他知道张副连长来借钱。就从坐着的红油漆脱落的独凳上站起来。

    没有等司务长开口。张副连长走近他，先说：

    “又借点钱跟我。”

    “你要跟他们（指战士）买东西。”

    “是啊！”耿直的张副连长回答。他显然是不止关心战士的生活和训练，而是爱惜由于这一些强度大的军事训练，而使这些战士的身体吃不消。他是他们的副连长，也不能把一个眼睛盯着训练就行了。“最近几天，要越野五公里，爬山。射击也加强了，团长要求很抓训练质量，在国庆的全军大比武里，一定要拿回来一个奖项。”

    “全军。”司务长咕哝一句，好像觉得他们56部队的解放军团长李耀先，嘴巴一张。就在那里说出这一句不实际的大话。他有点发胖的圆脸，往上一抬了一下。嘴角溜了一下。

    “很难。这是成都军区，还有西藏，贵州的部队都来比武。”

    “你又发牢骚。”张副连长说。因为他和司务长关系好，就说话顺便点。

    司务长好像有兴趣，又问：“这国庆，是不是要到四川去比武。”

    “不清楚。”

    “你们邝连长没有跟你说点什么？”司务长脸上更关心了，还伸出手，多亲近地碰了碰张副连长的右手手臂。

    “没有。”

    然后，张副连长好奇问：“你又不参加呢？”

    司务长觉得自己问的话偏题了，就右手往上一甩。干脆说：“算了，不提这些了。”他觉得张副连长是来借钱的。就问：

    “你要借多少钱？”

    “跟上次一样，借一百元。”

    这个数几乎是可以为一个连买东西。司务长认为。就说：“你都借了五百元了。”

    他的意思是：你怎么还呀。

    “你就借跟我，我马上去街上，买回来，晚上大家可以吃了。”张副连长说，他知道，这里到县城，有十四公里。

    “好吧。”司务长就借跟他了。

    拿上钱，张副连长就马上离开连部，去赶车了。

    他赶公共客车近两个小时，到了云南的一个县城。我们说了有十四公里。在县城里，为战士们买了两箱烧白罐头和鱼罐头。他一个人把两箱实沉沉的罐头，抱在客车上，赶车回来，一身都汗水如水流。终于搬上了开往部队驻地的车。过后，客车就开到他们部队驻地，而离部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

    一个老乡，看见张副连长把两箱东西，放在路边，就过去帮助他。

    “解放军同志，我帮你！”

    从这里到部队，还是要走十多分钟。有人要帮助自己，张副连长非常的感动。这样，在这个40多岁的老乡的帮助下，把两箱肉和鱼罐头搬到了在门口站岗的两个战士旁。

    在往里面远些的战士，站在在平房的红砖营房门口的单杠下，在练习翻单杠。有战士，看到了自己的张副连长，买回了罐头，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副连长，经常拿自己舍不得花一分钱的副连长为战士们买罐头吃。一排长谭波，立刻说：

    “来几个人，去搬罐头。”

    然后，几个战士和一排长谭波就跑来到张副连长身边。

    这40岁的老乡，看见到了部队的门口，就转身走了。在和一排长说什么的张副连长，好像没有看见这个老乡，就说：

    “一排长，你把罐头搬回营房，晚饭跟大家吃。”

    “你要干什么？”谭波排长觉得他又要有什么，问。

    没有回答，就看见张副连长去追老乡了。看到老乡在往前走。张副连长把他喊住。老乡就停住。

    跑上来的张连长对老乡说：“老乡，你怎么走了！”

    “我看到了你们部队，就走了。”

    “走，进去歇一歇。”张副连长热忱地说，就伸出手，揽住老乡的右肩膀。

    “你们部队，不让外人进去。”老乡这样认为。

    “我们的老乡怎么会是外人。我们部队，是欢迎人民的。”

    “我就不去了。”

    “走嘛，老乡。”张副连长硬要拉住老乡，去自己的连队。

    到了连队。一个战士，就马上跟老乡倒了一盅水。看到正在冒气的开水，张副连长就为老乡用冷水使热水变冷，就喊老乡喝。喝完后，老乡说要走。张副连长就把放在办公室墙边的两个箱子里的罐头，各拿了一个罐头，说：

    “来，老乡，你拿回家跟你的家人吃。”

    看到他说时，就往自己手里，塞罐头。据说，在那时，罐头是贵重的礼品。

    “解放军同志，我不能要你们的。”老乡说，觉得难为情的。

    “老乡，拿上。”

    “不行。”

    “请你接受一个普通解放军的心意。”张副连长诚挚地说，在一边的战士郑力强，1岁。立刻说:“老乡你就拿住，这个是我们解放军的心意。你就拿住嘛！”说完就拿来一张放在桌上的报纸。报纸是用来学习的，张副连长没有责备小郑，马上把抽屉拉开，拿出一张牛皮纸，立刻对小郑说：“小郑，用这个包上。”

    小郑明白张副连长在咱们老乡跟前，不便批评自己。然后，他和自己副连长把这个老乡送到了门岗。两个解放军官兵，向老乡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老乡就走了。

    到了晚上，大家都坐在桌旁。每一个战士的桌边，都放上一个张副连长买来的罐头。发到挨着张副连长坐的战士郑力。就没有了。

    司务长，有些遗憾对张副连长说;“副连长，差一盒。”

    张副连长就伸出右手，把自己面前的烧白罐头，放在小郑的面前桌上。

    小郑明白，这应该是下午拿了两个罐头跟老乡。可是，看到自己的副连长，自己不吃，让跟他吃。就觉得，自己副连长跑了一趟，不容易，就说：

    “副连长，你吃。”

    “不要紧，我下次又吃。”张副连长微笑一下。

    “副连长，你吃嘛！”

    两人在推让。张副连长觉得还是要黑脸，说，这样，小郑就不再跟自己推让了。就马上阴沉着脸。

    “把它吃了，这是命令。”说完，用严厉的脸，对着小郑。小郑就和大家一起把自己副连长买来的罐头吃了，张副连长就吃了些咸菜和饭。。。。。。。

    吃过晚饭，大家在营房里，打牌，抽烟，聊天。张副连长，就和一些训练差的战士，问问他们的对训练的看法，态度。这一点相似中国温厚可敬正直的解放军连长，广东江门人，的欧阳小雄，一样。我们将在小说第9章起，用欧阳雄这个名字，陆续描写欧阳雄连长从15岁参军到牺牲这一近十年的部队生活和战事。可能要用二十多章来写。

    “小杨，我听说你在跑独木桥，匍匐，投弹方面，弱了。”张副连长问。并挨着有些魁梧的，脸有些圆。也开朗的0岁的战士小杨在床边上坐下。

    “嗯。”

    “跟我说一下。”张副连长说，就用右手放在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的性情默然的0战士小杨的手上。

    “我不知道是什么，觉得，脑袋繁杂。注意力还是都用上了。就是老做不好。”小杨说，他也想把这一不好的状况，跟自己的副连长说。他知道，副连长不会随便乱说。

    毕竟，他还是要面子。

    “你不要这样想，看来，在训练时，不要精神地太过度了。还是多少放松自己。”张副连长说。

    “嗯。”

    “明天训练，我来跟你看看。”

    “行，副连长！”听到这话，解放军战士杨进觉得，自己的副连长来帮助自己，应该能提高自己训练。心里就感到没有这样担心自己被落后了。他不希望自己原因，影响到排里的成绩。

    之后，他们就谈别的什么了。

    深夜了。睡了一觉的张副连长，就醒过来了。可能是自己一动，就把睡在身边的一排长谭波，碰醒了。

    警觉性非常敏感的解放军一排长谭波。4岁。可能部队的军务，训练太多，一个4岁的排长，就看得上去，有9岁了，这一形象，跟解放军连长欧阳小雄，才5岁不到，就看上去

    有9至0岁了差不多。可还是有一种成熟，稳重，机敏的气质。谭波睁开他迷糊的睡意朦胧的眼睛，问：

    “副连长，怎么起来了？”

    睡意消失的张副连长，说：“我去查哨。”

    听到了自己副连长要去查哨，谭波非常干脆说：“我跟你一起去！”好像自己副连长要一个人出营房到黑黑的外面去似的。说完，就起身，穿上衣服。立刻如马上就要有行动的积极性的，解放军的特性，说做就做。

    “老谭，你还是睡吧。”

    同样淳朴而心好的脾气急的中国解放军排长谭波说：“就这样，我跟你一起去。”说完马上就从床边的书桌上，拿起皮带，系紧在他的略有些腰圆的腰间上。张副连长就和他出去了，他两走出了夏夜平房形式的营房，向一片温和而柔黑夜色的前面大门站岗的两个战士走去。而他们侧边的营房，有四五座，这里还有据说是四连，他们是五连，这些营房呈顺排依次到后。所有的解放军已经睡了，营房一片的黑，在更加清黑的静凉的夜色里，如排在一起的事物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

    只是他俩能稍微看见点夜色里营房的红砖侧墙的剪影。

    夜风微微地吹来，吹在两个解放军指挥官的还带睡意的脸上。他们五连的营部和四连，在一处宽阔的山脚下，除了在营房外面的山以外，就看不到城镇的影子。好像他们住在了深山里。

    他俩来到两个战士的跟前，谭波看见一个战士，眼睛都闭上，一下冒火了。

    “彭晓东，你在干什么？”

    就想睡的战士彭晓东，被惊吓了一跳，忙睁开眼。

    谭波把他脸往前一探，就喊道：“你竟然敢站岗时，睡觉！”

    “排长，我。”

    “别说了，我看见你在睡。”谭波喊道，声音大，粗暴地打断了他。就不跟他解释的机会。“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要是敌人出现了怎么办，要是突发情况你又怎么办？我们都睡过去，这后出现怎样的后果，你敢睡觉。”谭波排长，冒火，几乎高声叫喊，把战士跟批斗式似的。

    张副连长立刻说：“算了，别说了。”

    谭波就闭上嘴。

    然后，张副连长说:“一排长，彭晓东，你俩回营房。”

    谭排长知道，张副连长要替彭晓东站岗，就只好回去了。。。。。。。

    后来，谭波排长还要警告彭晓东，再睡，就关禁闭。张副连长喊他不要这样，因为，战士也是人呀。

    这以后过了半年，解放军的生活都是这样。已经存了几年钱的张副连长，准备回贵州金沙县，看望自己的妈妈，妻子和儿子。也想把家里的烂房子翻盖，就准备探家。部队就来了通知，停止探亲，有军事行动。

    相关的描写关注明年初发出的自卫反击战小说《解放军排长张海鹏》，小说以一些还在的解放军，如：谢志熙，唐建林，李怀琼，张文彬丘谭安，吴华为原形，并再次以战死的解放军战士，指挥官为原形：岩龙，张铁钢，梁英瑞，于恒乐，雷应川，雷楚新，周伟民，尹风光，李海欣，周秋波等。让我们用现实主义小说，显示在三十多年前那场在对越反击战中战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和指挥官。

    让他们总是不离我们的身边。

    让他们不能离我们太久。

    让他们永恒在风景如画的美丽的星球！

    来自本小说的结尾吊念文章《我的亲人解放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