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浪漫浓情 - 奶瓶算卦,了解一下在线阅读 - 第12章

第12章

    可偏偏陶知爻是在场唯一一个跳下了水,而且成功救下命悬一线的徐厉行的。

    他可没忘了徐厉行刚刚上岸时青紫的面色,以及望向陶知爻的那一眼里带着的感激。

    而且……吴导心中也有疑惑,如果陶知爻真如传言中那般不堪,这样品行的人,会跳下水去救人吗?

    一旁的徐露露也道:“吴导,您让陶知爻试试吧。”

    她和徐厉行虽然都姓徐,但没有血缘关系,可相同的姓氏让他们一见如故,两人之前也有过合作,其实是很好的朋友。

    所以她也是感谢陶知爻的。

    吴敬与的眼神在陶知爻和徐厉行两人身上飘来飘去,最后才下定决心一般,道:“行吧,我就给他一次机会。”

    “一个小时后,我会来找你们,厉行你和他说一下人物和大体戏份,一会儿……就演露露角色暴露身份那场戏吧!”

    吴导先行离开了,他另一边的几个角色还有几段戏要拍,刚刚因为落水事故耽误了时间,现在要赶过去。

    秦相珉毕竟是男二,也有不少戏份要拍,于是徐厉行、徐露露两人带着陶知爻去更衣室换衣服,准备服饰和妆容的同时,给他讲讲戏。

    “诶对了。”此时大部分人都已散去,徐露露见四下只有他们几人,压低声音问陶知爻道,“问你个事儿,刚刚那些水草,你是怎么解决它们的呀?”

    徐露露也是被水草缠了腿的,水草明明很软,抓人时却和骷髅爪子似的,不仅弄得人生疼,而且冰冷刺骨,那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惊魂未定。

    徐厉行也好奇道:“是啊是啊,我当时怎么扯都扯不断,配的道具匕首都用上了,还是没用,结果你一下就弄断了。”

    “呃。”陶知爻面对面前四只求知若渴的眼睛,思索着该怎么解释,毕竟不好说他懂那些门道,沉吟了半天,“可能是因为……”

    徐厉行&徐露露:渴望.jpg

    陶知爻搔搔头,不好意思地望天:“可能因为我属羊,是植物的天敌吧。”

    徐厉行&徐露露:……???

    第6章

    《舞九天》作为单男主权谋剧,戏份自然是主要集中在主角身上的。

    而陶知爻现在要接替徐厉行饰演的侍卫“卫洐”,是六皇子的贴身侍卫,同时也是徐露露所饰演的女细作的心上人。

    毕竟是个配角,虽然卫洐的剧情在全剧里起到了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正是他的出现,让主角原本的完美伪装出现了一丝裂痕,引起了他所效忠的三皇子的猜疑,进而推动主角提前实施复仇大计,将整个朝廷搅得一团乱。

    所以这个角色虽然戏份只占一部分,演员却不能乱选,既要有角色本身有勇有谋的特质,而且又要演得出得知徐露露真实身份后,从初露端倪的怀疑到后面抓住铁证的纠结和痛苦。

    角色的心理戏折叠度还是蛮高的。

    而刚刚吴导走的时候,就点名要陶知爻演徐露露身份暴露的那场戏,这也是“卫洐”这个角色所有戏份中,难度最高的一场。

    这份考验,可实打实是没有留一点情分。

    化妆师正给陶知爻上妆,带假发套等服化道准备工作,一旁徐厉行和徐露露则在给陶知爻分析卫洐这个角色的一些人物细节。

    说到最后差不多了,妆发也上好了。

    徐厉行说得都渴了,咕咚咕咚灌了半瓶水,问陶知爻:“还有啥不懂的吗?”

    陶知爻思索了一下,“唔……我想问,剧里的人平时怎么称呼「我」啊?”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卫侍卫”这个称呼,真的好拗口哦。

    堪比老师姓师,教练姓练的程度。

    徐厉行&徐露露:…………

    这不是重点!

    “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过去吧,别让吴导等。”徐露露看了一眼时间,拉着陶知爻起身,“一会儿好好表现,等着和你合作!”

    几人相处了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徐露露和徐厉行对陶知爻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两人都是圈里混的,自然也知道圈子里经常发生一些一些不可明说的事情。

    让小糊咖给大一线顶罪,等等之类的事情太经常了。

    何况……他们刚刚留心打听了一下陶知爻的前经纪人,在看到经纪人的名字后,便更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几人到了没多久,吴导也来了。

    他搬了张小马扎在一旁坐下,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看来是另一边的戏拍的很顺利。

    “诶,来了。”吴敬与看到陶知爻,上下扫视了一眼他的扮相,眉头微不可见得轻轻一挑,“好了,开始吧,那个,露露给他搭一下戏。”

    “好嘞。”徐露露穿过人群上前,朝陶知爻俏皮地眨眨眼,轻声道,“别紧张,好好发挥。”

    陶知爻朝她感激地点了点头。

    徐露露虽然嘴上那么说,但其实心里还是担心的,卫洐这个角色的确不是那么好演的,何况陶知爻基本,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演戏经历。

    只是随着打板声落,徐露露就惊讶地发现,陶知爻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同了起来。

    ☆

    “你来了?”陶知爻,或者卫洐,开口问道。

    他坐在卧榻上,低着头看不到表情,手里拿着块丝帕,擦拭着自己随身的佩剑。

    明明是做过千万遍的动作,此刻却显得有些生疏,显然是心不在此,而有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