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哈哈哈,收收你的口水,人家可是嫁人了,就你这熊样也敢肖想人家。”

    四周的人越围越多。

    姜芙冲花娘眨眨眼,比了个手势,忙放下窗幔坐回马车,对上暴君淡漠的冷眸,吐了吐舌头,讨好的娇笑道:“夫君,我好像给你惹麻烦了。”

    施恒剑眉微挑,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以示惩罚,“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再敢随意抛头露面,为夫可就要把你锁在车里了。”

    姜芙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个人说的是真的,她若是再不听话,他真的会将她锁在马车里的。

    他一惯喜怒不定,性情暴戾,她若与他硬碰硬,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皱了皱灵巧的鼻子,压下心里恐惧,探出手拉着男子衣襟,讨好的晃了晃,“夫君别气,以后出去我都戴上帷幔还不行么。”

    施恒深深看入她眼底,触及她淡漠的眼神,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烦闷。

    他讨厌这样的姜芙,每次看着那双清明淡漠的眸子,他便知道她对他从未真正交付过真心。

    揽着姜芙纤细腰身的手猛地用力,紧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

    低头,狠狠噙向女子粉嫩的唇,用力辗转,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霸道的侵占她每一寸。

    姜芙,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忽然的粗暴缠绵,惊得姜芙瞪大双目,微张的唇被男人狠狠吮吸,粉红的小舌被卷的发疼。

    马车微晃,窗幔荡起一条缝隙,吓得她差点叫起来。

    “唔……施恒,你……唔……放开……”

    光天华日,众目睽睽,隔着一道忽起忽落的窗幔,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姜芙紧张的盯着那道薄纱,生怕一阵微风拂过,它就被吹起,心跳渐渐加快,手死死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

    一双水眸不知是怕还是羞,渐渐变得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施恒视线触及她肩上纱布,狠狠亲了她一口后,猛地放开。

    头抵着她额头,呼吸粗重,冷眸满含缱绻,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眼睛,见她眼底的淡漠不在,薄唇大大扬起,笑的放肆邪魅,

    “芙儿,再喊一声夫君。”

    暗哑的男声带着勾魂的诱惑。

    姜芙惊魂未定,含泪眨眼,瞪着施恒。

    他还敢笑,刚刚都要吓死她了。

    脸上忽的传来一阵湿热,姜芙瞪眼,看着男子禁欲般的薄唇,气的胸脯剧烈起伏。

    “乖,再唤声夫君,不然……为夫便亲到你开口。”磁性暗哑的男声夹着热气喷进她脖颈。

    姜芙苍白的脸变得绯红,这个疯子,脸都不要了。

    暴君一向惟心所欲,说出定然做的到。

    她不敢挑衅,贝齿咬了咬红肿的唇瓣,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气呼呼低声喊道:“夫君。”

    猫一般的嗓音带着一丝缠绵,尽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字,便使得施恒变了脸,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身体的胀痛,猛地抱紧怀里人,哑声低吼道:“妖精,等你好了再惩治你。”

    姜芙傻眼:“……”

    他让她喊,她便喊了,怎么到最后还是她的错?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她的时间不多,他想如何便如何吧。

    马车缓缓停下,外面清净了许多。

    福全在马车外轻声喊道:“主子,夫人,到了。咱们马车太大,进不去,只能停在外面了。”

    “知道了。”暗哑冷冽的男声响起。

    施恒压下火气,打横抱起姜芙,推开车门迈出长腿,一步跨了下去。

    姜芙抬眼看了看,珍馐楼?再看四周,两座威武的石狮子威武的镇守在门外,狮身上裹着红绸,一双眼睛刻画的栩栩如生。

    酒楼很气派,高三层,红墙绿瓦,雕梁画栋, 二楼有凉亭伸出,四角均挂着巨大的铜铃铛,微风吹过铜铃震荡,声音绕梁。

    门口几个着装一样的小厮,环胸站着,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

    姜芙暗叹,好霸道的酒楼,光这气派便将四周的小酒楼压入尘埃里了。

    鼻尖轻嗅,柳眉向上挑了挑,好奇看向施恒身后,香味是从那边传来的。

    第84章 不怕死的看上姜芙了

    “客官里面请,请问客官几位啊?”小厮也是有眼色,看出他们不凡,忙收起傲慢的神色, 低头哈腰笑呵呵迎上来。

    福全扫了几人一眼,冷声命令,“你们酒楼我们全包了,让里面的人都出去。”

    小厮大惊,全包?他们珍馐楼可是三层的大酒楼,他们竟然说全包了?他们付得起吗?

    小厮收起笑,直起腰认真打量福全,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客官说笑,我们酒楼你们恐怕包不起呢,几位若是来吃饭,我们欢迎,若是来惹事的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另外一个小厮捋捋袖子,傲慢抬头,朗声喊道:“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珍馐楼是谁家的。走走走,吃不起就别来,还包了我们酒楼,你们有钱吗?你们知道包一天得多少钱么?”

    福全皱眉,脸色变冷,尖细的声音透出杀意,“哦?你倒是说说你们是谁家的。”

    小厮嚣张大笑,轻蔑看向福全,“说出来我怕吓死你,楚相听过吗?我们主家可是姓楚的。”

    楚相?福全偷偷看了眼身旁的施恒,不再多言。楚家的事真不是他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