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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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梨扶他:“宗主请说。” 他道:“等苍雀花再次变红,就请尊者和夫人,帮我把宗门里所有弟子和百姓们带出城去。” 温枫良不解问道:“为何要等花再次变红?” “尊上留下的信笺上说,他花的这番心血,可不是用来捕捉虾兵蟹将的。” 绪清看向远方,他很清楚,苍雀花再次变色那天,就是他去找师尊那天。 他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很轻松。 “对了,”他忽地想起一事,询问温枫良,“敢问夫人名讳?” 奇怪地看着绪清,温枫良说了自己名字,绪清重复一遍,又道:“温度的温,枫叶的枫,良善的良,珩州禹城人士,令堂是花满枝的明珠仙子前辈,令尊是散修清竹前辈?” 他说的是原主身世,温枫良莫名感到不痛快,再出声时语气不是很好:“宗主既然清楚,何必多此一问。” 绪清道:“夫人息怒。实是尊上有一物要交于夫人,晚辈不得不再三确认。” 温枫良眉皱的更紧了。 给他的东西? 一个几百年前的人给他留了东西? 长廊曲折回绕,温枫良跟在绪清后头,忐忑不安又疑窦丛生。 咬破指尖,绪清以血为钥打开密室,捧出个精巧漂亮的檀木盒。 他弯了弯腰,递到温枫良面前:“这就是尊上给夫人留的东西。” 温枫良正想去接,一道白影自他视线中闪过。 檀木盒端端落在少年掌上。 “你做什么?快给我。” 他朝少年伸出手,少年不仅不还,还往后退了几步,不满道:“你真敢接?你不怕那什么尊上会害你?” 温枫良下意识转头看向绪清,果然见绪清面色不太好看,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少年道:“我替你开吧。” 少年说的快,动作更快,话音刚落,那盒子就被打开了。 少年:“……” 温枫良见少年不动,以为真有暗算,狠狠瞪了绪清一眼,凑上前去,然后他也愣了一愣。 顾白梨见状,倒是没动,声音掺着灵力,叫了声师娘。 温枫良回过神来,可谓是哭笑不得:“就这几朵干花,一封信,你们保护了几百年?” 绪清微笑道:“尊上的吩咐,再微不足道的东西,对我们而言也很宝贵,不可有半分闪失。” 温枫良:“……” 他又看向那盒子。 花是他不认识的花,深紫色,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闻着只觉心旷神怡,胸中郁郁之气一扫而空。 信是用修真界常见的茫茫纸写的,墨也是很常见的墨。 可是花摆成了心型,纸是暗红色的纸,封皮上还有颗桃红色的爱心。 温枫良:“……” 少年脸色沉了下去,目光紧紧黏在他手上,冷声道:“看啊。” 温枫良被少年宛如咬牙切齿的声音吓了一跳。 信封里是五张纸。 前四张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说是要让他保持心情通畅,遇事要看得开,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尤其是与人闹了矛盾,别钻牛角尖,与人谈话时要留几个心眼子,别其他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总之,那人洋洋洒洒写了四张,十分真情实意,宛如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温枫良:“……” 第四张最后几行,那人说让他把这些花做成香囊,随身带着。 第五张纸只写着几个字:怜取眼前人。 似怕他想不明白,那人在右下角用很小的字体又落下两个字:逢霜。 左下角还有同款小字:莫要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柳。 温枫良一头雾水,直到用完晚饭,他才犹犹豫豫问绪清,他能不能看一看那位尊上的画像。 绪清欣然道:“当然可以。” 尊上的画像供在明英堂。 一进门先看到的不是鸳鸯阁历任宗主的排位,是一幅等人高的画像。 画中人着青衣,撑白伞,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容颜,只能见到微抬的伞沿下,一双上挑的桃花眼。 这幅画是鸳鸯阁首任宗主亲手所画。 温枫良更加不解了。 原主他娘虞明珠在一次历练中,看中了他爹温清竹。 虞明珠她爹不乐意自己闺女和散修结为道侣,遂百般阻扰,奈何虞温二人情比金坚,经常在夜色掩护下偷摸见面。 虞明珠不慎珠胎暗结后,给她爹留了封信,收拾好包袱就跑了。 这一跑就了无音讯,原主两岁那年,父母俱亡于魔修剑下,原主因当时不在家而逃过一劫。 几年后还不是仙尊的顾白梨遇到原主,将原主带回清岳仙宗,收为徒弟。 纵观原主一生,没有哪一件事能和百年前的高人扯上关系。 不对,温枫良脚步一顿。 剧情里是原主被顾白梨捡到,但在原主记忆里,父母双亡之后,他被一个好心女子收养。 好景不长,当地有个恶霸看上那女子,欲让女子嫁他为妾,女子不堪受辱,一头撞在墙上。 原主又成了孤儿。 温枫良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停下。 他记忆里不是这样的。 原主不是小小年纪被顾白梨捡到,也没有被女子收养,照顾他的是一个男子,一个带着狐狸面具,声音沙哑,永远穿着竹青色衣裳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