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最后一次的微笑

    (过十分鐘)

    过了十分鐘后，我醒来了。

    「小蝶(小蝶姐姐)，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舞、小雪，我没事，手术顺利，我头里面的恶性肿瘤已经顺利取出了。只是，医生要我多注意，因为我第三期，才用标靶治疗，把我的肿瘤取出，有可能日后会转移到其他地方，所以医生要我多注意。」

    这种状况，说明我的身体很虚弱，不过因为肿瘤取出，所以还算可以。

    「太好了，小蝶，爸爸跟妈妈都很担心你耶！不过至少你已经渡过危险期了，总算安全了。」

    「谢谢爸爸跟妈妈，辛苦你们了，还有谢谢小舞、小雪、耀翔哥哥。」

    就在这时候，小舞打电话给苹儿，跟她说我已经醒来了，等一下会从恢復室转到普通病房。

    刚好我的主治医生来了，他看到我醒来以后，就微笑的问：「大小姐，你醒了啊！你现在身体感觉如何？还会痛吗？」

    「谢谢医生，我好很多了，已经不痛了。我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吗？」

    「可以，那我们先把你转到普通病房去。」

    「谢谢医生，那就麻烦你们了。」

    接着，医生与其他护士将我推到普通病房去，还是回到我之前住的那间病房。

    当我回到那间普通病房之后，就看到小嫿他们已经在病房门那边等了。

    医生跟护士把我推回病房里面后，医生说：「祝你早日康復，还需要再住两天的院，以方便观察。」

    医生说完之后，就领着护士们回工作岗位。

    「小蝶，恭喜你康復了。我们有机会喝你的喜酒了，真开心。」

    「还早呢，我们现在才升高二而已，没那么快，至少要等大学毕业再说啊！」

    「这么说也对，我们还有一年就高中毕业了，接下来就等大学毕业吧！」

    等我们大学毕业后，我们都会结婚吧！

    我要在医院多观察两天，两天过后，才能办出院手续。

    「小蝶，我们先回家了喔！等过几天，再去你家找你，掰掰。」

    就这样，苹儿他们先回家了，病房只剩我们一家人而已，因为我这的这间是单人病房，所以不会有隔壁床的病友。

    「忽然觉得好安静，也好无聊。不过，这样我还可以好好休息。爸妈，我先睡午觉喔！」

    我说完之后，就先睡了。

    今天如常，第二天也是，到第三天，我要出院了。

    我爸妈还有小舞帮我收拾东西，全部收拾完后，就带我去办出院手续。

    我们去办完出院手续以后，我爸妈带我跟小、小雪跟耀翔表哥回家，是要翔表哥开车载我们的。

    (过了半小时)

    过了半小时后，我们到家了，小雪跟耀翔表哥帮我们整理东西。

    他们帮我们把行李拿回家之后，跟我们道别，然后耀翔表哥在小雪回家。

    后来，又过了两天，苹儿、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小雪跟小苹以及邵风跟邵宇都来我家找我，看我。

    「小蝶早安，你现在觉得身体怎样啊？」

    谢谢苹儿，虽然她担心过头，但是我却被她的问候温暖了心头。

    「你已经有差不多两三个月没去学校了吧！老师跟班上同学都很关心你的情况，她们也满担心你的喔！等过几天，她们会来看你的。老师还想说要不要先让你休学，等你身体好一点再让你復学。」

    「休学吗？我的身体已经严重到需要休学调养身体，等到身体好一点再復学啊？那我的课业跟操性成绩怎么办？我能毕业吗？」是啊！我这样到底能不能毕业啊？

    小恩听到我这样说之后，她上前抱着我，拍拍我的背，接着说：「没问题，老师会亲自来你家教你，只要你认真听课、抄笔记，你的操行成绩跟课业肯定没问题，你可以如期毕业的。」

    「对啊，你在班上是前五名的女学霸，而且光是单科就是班排名第一名，更是校花之一，你没问题的，不用想太多。你身体不舒服，好好休息就是了啊！你还有我们，我们也能帮你恶补的。」

    这样啊？这么说也对啊！

    原来，在我住院这两个多月，老师跟同学还是很想我，希望我能早日回学校，跟大家一起把书读好，一起毕业。还有我的姐妹淘们，她们也能帮我恶补，至少我还是能名列前茅的啊！

    「所以，小蝶啊，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们是永远的好友，你跟小舞也有爱你们的青梅竹马男朋友啊！就算你不为我们想，至少也要为你自己以及他们想吧！对吗？」

    「是啊！苹儿、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小苹跟小雪，谢谢你们，你们不只是我的好友跟表妹，更是我的知己，我有幸能在今生认识你们，就足够了。还有邵风跟邵宇、耀翔表哥，谢谢你们，一直陪着我。」

    「小蝶姐姐，祝你早日康復。」「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一起出去走走。」「你千万不要给自己压力，把身体养好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需要我们，我们都会在你身边陪你，所以你不用担心。」

    各位，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想我大概会因为胡思乱想，而把自己搞疯的。

    我们大家在客厅聊，聊得很开心。

    过几天后，爸妈去学校帮我办休学，休学之后，班上的同学跟老师也会来看我，同学跟我聊天，老师为我上课，还有人抢着带我到处走走，好热闹啊！

    「谢谢你们特地来陪我，让我的生活多了很多精彩跟有趣的时刻。」

    「小蝶，你太见外了，身为你的同学兼朋友，我们这样做也是很正常的啊！」

    在我休学的这一个学期里，我因为学业不曾荒废，所以都有跟上班上的进度，小舞也有把笔记带回家让我抄，简直就是我的小帮手。

    就这样，在第二学期开学前，医生说我可以回去学校上课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学校上课、復学了。

    第二学期开学后，我跟着小舞她们回学校上课。

    当我回到学校之后，我被一堆女同学包围，她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她们要送我的礼物，让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那……那个，各位同学，包括学姐跟学妹们，谢谢你们啊！只是，你们这样让我感到有受宠若惊的感觉，而且让我很困扰。所以，可以别这么做吗？真的是很抱歉。」

    结果，我把我的想法跟感受表达出来之后，那群学姐、学妹、同年级的女同学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每个人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其中一位有粉红色头发的女同学，走到我面前，苦笑的对我说：「花凤同学，不好意思，我们无意要让你为难，只是太久没看到你，大家都很担心你，看到你回来，我们都很开心，还想说要把自己亲手做的礼物送给你。我们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所以不敢直接衝到你家送给你，怕吓到你跟小花凤同学，还有叔叔跟阿姨。你……愿意收下吗？这是我们的心意，不成敬意，拜託你了，谢谢。」

    这……这还真令人为难，要是不收，好像太对不起她们，但要是收了，又怕以后不知道要回送什么东西给她们。

    另外一位女同学好像看出我在为什么事烦恼，就说：「我们不会耀你回送什么礼物给我们，我们只要你知道在你的朋友圈外，还有其他爱着你的女生们，这样就好了。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好吗？抱歉，造成你的困扰，我们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就收下你们送的礼物，谢谢你们，欢迎你们有空去我家玩，谢谢你们的热情招呼，我心领了。」

    当她们听到我愿意收下她们送的礼物以后，她们很高兴，还特地给了我袋子，装她们送的礼物。

    (十分鐘后)

    过十分鐘后，她们送我的礼物，全部装在袋子里，她们送我的礼物，都是小巧方便携带的东西，也是日常会用到的东西，今天满载而归。

    后来，今后的每一天，我的朋友不只有班上同学，更多出那些送我礼物的同学们，我跟小嫿她们的距离没有因为这群女同学，而疏远，反而越来越近，因为我有跟她们说我还有其他朋友，希望大家能成为好朋友。

    歷经了一个学期之后，学姐毕业，我们升上大三、高三，跟国三了。

    邵风、邵宇、耀翔表哥升上大三，我、小舞、苹儿、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升上高三，小苹、小雪升上国三。

    除了邵风、邵宇、耀翔表哥以外，我们升上高三跟国三的，几乎每天都很忙，忙着功课、考试，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休息、吃饭、洗澡、睡觉以外，每天大考跟小考，已经忙到快要哭了。

    这天是礼拜六，这天邵风跟邵宇的爸妈，以及姨丈与阿姨，还有苹儿跟小苹的爸妈来我们家玩，顺便讨论我们订婚跟结婚的事情。爸妈跟邵风、邵宇的爸妈，以及苹儿跟小苹的爸妈，与姨丈跟阿姨(耀翔表哥的爸妈)聊着让我们在邵风、邵宇、耀翔表哥大四毕业，我、小舞、苹儿升上大一之后，先订婚，之后等我、小舞、苹儿大学毕业之后，再让我们结婚。

    本来还想继续睡的我跟小舞，一听到敲门声，就慢慢起床。

    我穿上拖鞋后，走到房门边，接着说：「来了，我来开门了。是谁敲门啊？」

    我开门的时候，看到苹儿跟小苹来了，就请她们进来。

    「两位美女，早安啊！我们来找你们囉！你们两个刚起床喔？你们先去刷牙洗脸跟换衣服吧！我们两个在你们房间等你们喔！」

    「好，你们是跟你们爸妈一起来的吗？」

    「对啊！你们快去吧！我们在这等你们。」

    我跟苹儿聊完之后，带着小舞跟我们的衣服，去厕所刷牙、洗脸、换衣服。

    (过20分鐘)

    过20分鐘后，我们两个刷牙、洗脸、换衣服全部都好了，我们两个跟着苹儿跟小苹离开房间，去客厅。

    当我们到客厅之后，看到邵风、绍宇，以及他们的爸妈、耀翔表哥跟姨丈、阿姨，还有苹儿跟小苹的爸爸、妈妈，都在客厅跟爸妈聊天。

    爸跟妈看到我跟小舞之后，就招呼我们去餐厅吃早餐，顺便跟客厅的大家说：「你们慢慢聊，我们等等就来了。」

    到了餐厅之后，妈妈问我：「小蝶，你好多了吗？看你最近气色不错，有好多了吧！不舒服的话，要记得说喔！别憋着了，不然我们会不知道该如何帮你。」

    「妈，谢谢你跟爸，我知道了，我不会憋着不说的。」

    「那就好了，你们两姐妹先吃早餐吧！这是你们的份，慢慢吃吧！吃完了再来客厅喔！」

    爸妈说完之后，他们就走回客厅去，继续跟长辈们聊天。

    我跟小舞谢饭祷告后，我们两个一起吃，我们还会分着一起吃，这样比较好吃，又美味。

    我跟小舞还边吃边聊天，吃了快半小时才吃完。

    我们吃完之后，就去客厅。

    到了客厅，我们先跟邵风、邵宇的爸妈道早安：「伯父、伯母早安，还有邵风(哥)、邵宇早安。」

    再来是跟姨丈跟阿姨、耀翔表哥道早安：「姨丈、阿姨，耀翔表哥早安。」

    最后是跟苹儿跟小苹还有她们爸妈道早安：「叔叔、阿姨、苹儿(苹姐姐)、小苹，早安啊！」

    「早安。小蝶，你要好好休息喔！还要注意身体喔！知道吗？」

    「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也会注意身体的，别担心。」

    我回应大家之后，跟小舞一起入座，跟大家聊起来了。

    今天过得很充实，时间就这样过去。

    到了礼拜一，这一天，大家还是依然在考各样的大考小考，还有在算统测还有几天。

    就这样，半年过去，统测考完了，我们也即将毕业，成为毕业生，即将升大一。

    我、小舞、苹儿、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在今年毕业，小苹跟小雪也是今年毕业，真开心，终于迈向新的人生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心里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癌细胞转移到其他地方了，还是什么原因，总之我心里很不安。

    今年18岁，高中毕业，升上大学，本来我是该高兴的，不过因为担心身体状况，却高兴不起来。

    「小舞，你能陪我去医院吗？我觉得最近眼睛很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脑瘤压到视神经，我觉得最近眼睛模糊，想去看医生。」

    「可以啊，那我们去跟爸妈说一声吧！」

    「好啊！走吧！」

    我跟小舞决定好后，我们去找爸妈。

    到了客厅之后，小舞跟爸妈说一声。

    「爸、妈，我们去医院一趟喔！因为小蝶最近觉得身体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所以她找我陪她去医院一趟，我们去完医院就回来了。」

    「那你们路上小心喔！早去早回。」

    爸跟妈说完之后，我们两姐妹带着整理好的东西，就去医院。

    走了10分鐘后，我们到医院了，我们跟柜台说要找我的主治医生后，柜台小姐跟我说在哪里，然后我们就去找我的主治医生了。

    我们到了我的主治医生那边后，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说着：「请进，门没锁。」以后，我们才进去。

    我们进去之后，医生看到我们，微笑的说：「大小姐、二小姐，好久不见了。最近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是的，最近我觉得我的眼睛不舒服，会一直模糊，甚至光是站着，就觉得头很晕，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医生一面听我的说我的症状，一面纪录以及诊断我的状况。

    医生检查之后，就面带愁容，对我说：「你最近要小心你的身体，虽然你的脑瘤已经取出了，但那时候你是癌症三期，快到末期了，所以你的肿瘤有压到视神经，以及你的癌细胞有在慢慢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你自己要小心，注意身体，好好照顾自己喔！」

    「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小心的。」

    我们跟医生道谢之后，离开医院，小舞拍拍我的背，安慰我：「没事的，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就好了。虽然癌细胞慢慢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但是是以缓慢的速度转移，所以不用紧张。」

    「小舞，谢谢你，听你这样说以后，我就比较不会紧张了。不过还是要照顾自己的身体对吧？」

    「是啊！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让自己太劳累了。」

    小舞说完之后，我们两个边聊天边回家。

    这两个月暑假，我跟小嫿她们一起去外面走走、散心，我跟小舞、苹儿还有约会，玩得很开心，我还有好好照顾自己。

    很快的，两个月的暑假过去了，很快就开学了，我们八个刚好考上同一间大学，那是邵风、邵宇、耀翔表哥读的大学，他们三个很快就要毕业了，时间过得很快。

    我们八个不只考上同一间大学，我们还是同班同学，而且坐的很近。

    这所大学离我们家有点距离，所以我们每天都有司机专门接送上放学。

    我们八个时常一起行动，而且感情一直都很好。

    最近我常常觉得眼睛模糊，头也很晕，虽然我硬撑，但是小嫿她们很怕我会这样晕倒，所以她们跟老师说要带我去保健室休息。

    「小舞、苹儿、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对不起，明明在上课时间，却麻烦你们送我到保健室这边，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关係，你在这休息，我帮你打电话给邵风哥哥，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上课还是在做什么，希望他能来照顾你。」

    呃……还要麻烦邵风来照顾我，我很不想打扰他的啊！

    「小舞，没关係啦！我自己好好睡一下就没事了，倒是你们，快回去上课吧！」

    「没关係，我这就打电话给邵风哥哥，请他来照顾你吧！」

    结果，小舞坚持要帮我打电话给邵风，请他来照顾我。

    过一下子，小舞打电话给邵风，邵风接电话之后，小舞跟他说我的身体状况，他听完后，跟小舞说他会到保健室来照顾我的。

    然后小舞跟邵风掛断电话后，她才跟小嫿她们回教室上课，我自己一个人在保健室，有护士姐姐在保健室这里，还跟我聊天。

    过一下子，邵风来了，他看到我躺在床上，就慢慢的走过来。到我身旁之后，他很担心的看着我，很怕我会离开他。

    「小蝶，你还好吗？原来你跟小嫿她们考上这间学校，是真的，我还以为是邵宇乱说的。」

    「其实，这是小舞跟他说的，他再跟你说，可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你还误会他，所以才会认为他乱说。不过，现在看到我，你总算信了对吧！抱歉，还要麻烦你来照顾我，明知道这时间你在上课，还让小舞打电话给你，真的是很抱歉。」

    「没关係，你别这么说，你也不用跟我道歉，再说，男女朋友之间，哪来的对不起啊？是我愿意这样照顾你的，所以你就安心吧！」

    「好，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很想睡，所以在邵风的陪伴下，我在他的照顾中，睡着了。

    就这样，过了一年之后，邵风、邵宇、耀翔表哥大学毕业，我们六个就在这天订婚，小嫿、小恩、蕾蕾、奈奈、美穗、小苹、小雪当伴娘，邵风跟邵宇以及耀翔表哥的同学、朋友当伴郎，只是这天是只宴请家人而已，没有宴请朋友。

    这一天，大家都有说有笑的，非常开心。

    然后，邵风跟邵宇接管他们爸爸的公司，他们爸爸一步一步的教他们，让他们可以慢慢上手。

    我跟小舞有空的时候，也会去探班，看着他们两个很忙的样子，我跟小舞特地带了我们自己做的便当给他们吃，他们两个看到我们做的便当，感觉很像小孩子，很开心的吃着我们两个做的爱心便当。

    我跟小舞只要没课的时候，会来探班，不过我们两个还会跟小嫿她们去玩，所以偶尔才会来探班。

    我们读的学校虽然是升学率高的学校，但是毕业后，不考研究所及博士班的人，还满多的，我们八个也是其中之一，因为我们很确定毕业后，不继续升学。

    就这样，我们几乎每堂课都会有报告做，我们八个在分组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自己成为一组，毕竟很熟悉彼此，所以不需要另外分组。

    到了大四的时候，我们的课业变的更重了，已经没有多馀的时间可以出去，只能趁着礼拜六跟礼拜日去图书馆写报告跟作业。

    很快的，我们八个毕业了，小雪跟小苹也已经是大一生，她们两个要升大二了。

    我、小舞、苹儿以及邵风、邵宇、耀翔表哥今天结婚，所以这一天宴请的人很多，我们也是美美的去见客。

    这天我们三对新人还有玩互动小游戏，玩得很开心。

    我们还收到高中老师跟同学寄来的贺卡，祝我们新婚快乐，真的很开心。

    在我们结婚三年后，我的癌细胞转移到肺部去，我几乎一直咳嗽，还咳到要吸呼吸器，才能缓和。邵风知道我的身体状况不好之后，他还带我去医院治疗，以及化疗，希望能让我的病情好转。可是，这次不管怎样化疗，都不会好。

    邵风很担心，他走到我的病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问我：「小蝶，你还好吗？肺部很痛吧？对不起，都怪我一直忙，没时间照顾你，让你得了肺癌，还是末期。」

    「千……千万别……别……这么说，我自己也有错，因……为……我……没……告……诉……你，所以……才会……变成……这样，你别难过喔！我很开心，可以……认识你，爱上你，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人，我的青梅竹马男朋友兼老公。对不起，我不能陪你了，请你为我照顾好我的家人，谢谢你。」

    「不、不会，我也很开心能认识你，爱上你是我心甘情愿的，谢谢你陪我这么长时间，我不会去找其他女孩跟我做伴，因为我的老婆只有你，别叫我去找其他女人陪我。好吗？」

    「好，当然好。我好累，好想睡喔！对了，这是我写给你的信，记得要看喔！对不起，我爱你。」

    就这样，我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一人称转换成路邵风)

    「小蝶？你醒醒，别睡了。快醒醒啊！」

    我看着心电图，一直想叫醒小蝶，可是她的心电图已经变成平的，再也不会有起伏了。

    我很难过的握着她的手，眼泪滴下来，我真不知道没有小蝶的日子，我能不能习惯跟继续过着没有小蝶的日子。

    就在这时候，其他人也来了，小嫿她们彼此抱着彼此，在旁边哭，爸妈也在旁边哭。

    我想知道小蝶写什么给我，所以我就将她写给我的信拆开，看着她写的字，她写的字秀气秀气的，好美。

    『在这世界上，笑有好多种，有的是大笑、有的是浅笑、有的是靦腆及含蓄的笑。但我最喜欢的，依旧是微笑。因为每当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脸上总是掛着微笑，当然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因为，你说我笑起来比较好看，尤其是微笑，因为你常对我说『女孩子就是要微笑，才会显的比较有淑女气息，也会比较好看。』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喜欢微笑。

    吶，亲爱的邵风，我能对你微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你不知道吧！其实，我会这样说，是因为我将不久于人世了。听起来很讽刺，遥想我还健康时，曾经认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但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错了，还是彻底的错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食言、不守我俩之间的承诺，比你还要早离开这世界、当天使、去到天堂陪上帝作伴。希望你别再留恋于我，去找个比我更适合你的好女孩，但也请你别忘了我这个曾经爱过你，你也爱过的女孩－－花凤蝶喔！

    至于邵宇、小舞、小雪、我爸妈、苹儿与燿翔哥哥要麻烦你照顾了。拜託你囉！好吗？这个，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的微笑。』

    小蝶，抱歉，要让你失望了，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再去找其他女孩子了，因为我此生只爱你一人，谢谢你来到这世上，谢谢你陪着我，我很开心，你在天堂，要开心喔！

    还有，我会替你照顾你爸妈、小舞、小雪、邵宇、语苹、耀翔表哥的，你也别替我担心了，放心去当天使吧！我也爱你，属于你我的约定。

    将来我们会在天堂见面的，在此之前，你就先在天国等我吧！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