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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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才来?”我有些不解,问着蒋琦。 黎池漾居然同意了今天的出门请求,我还以为她要把我关在家里一辈子呢,不过她会后悔的,因为今天我就要远走高飞了。 就像几年前那样,这次会是永别。 老天爷可能终于眷顾了我,蒋琦很顺利偷出了合同,甚至今天黎池漾还很忙,连看管我的时间都没有。 我连她人在哪都不知道。 顺利都有些诡异了。 蒋琦手里拿着合同,身体却在发抖,纸张震动的声音梭梭响,我真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没事…给,给你合同。” 我没接,上下审视了眼蒋琦,她也挺诡异,总觉得今天的一切都诡异,除了我。 “不是说好你来撕吗?” 她神经质摇头:“还是你来吧。” 我们僵持了会,虽然现在黎池漾在忙,但可能很快又要来找我,再磨蹭下去就要被发现了。 心里一横,我接过了这份合同,份量很轻,但又很重。 蒋琦和我对视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好像很心虚。 懒得管什么诡异了,这个无厘头的世界都去死吧。 “嚓——” 合同被我撕成了两半。 按理说会很轻松,但我的心咚咚跳着,慌的很,连忙看看周围还有没有人注意到,还好楼梯间被关紧了门,不会有人过来。 可我忽略了一道微弱的闪光点,就在眼前人的衣领上。 蒋琦正带着针孔摄像头,就像和温翎曜初次见面那样,录下了她的一言一行实时传到另一个人的手机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你,温翎曜。 真的不是她想做的,可是…如果不做的话就没有药吃了。 药都在黎姐手上,没有药物就见不到妹妹了。 黎姐说不会再害你的,你只要不逃跑就行了。 求求你了温翎曜,原谅吧,就让自己最后自私一下,相信你也能体会失去亲人的痛苦。 蒋琦颤抖的更厉害了,我有些嫌弃,她真是有病,和黎池漾一样,可能也需要关进精神病院治疗。 只能最后演一下了。 我想拉住她的手。 蒋琦迅速后退不和我接触,像在避免什么洪水猛兽。 “你快走!快走!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走的越远越好…”她大叫着。 然后又低声:“真的对不起。” “车已经准备好了,车牌号在你手机里,你快去吧,到机场有人接应你。” 最后又释然般抬头,却没有看着我,直直盯着我的身后发愣,诡异的笑起来,看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再也不要和精神病交流了。 懒得管她,我把碎片全扔在了地下,查看了下车牌号就立马往公司楼下狂奔,这辈子没跑这么快和狼狈过,没有人不向我侧目。 飞机在叁小时后起飞,我将会重获自由。 果然如蒋琦所说,她当真找了辆专车接我,就是里面味道很难闻,也不是高端车。 司机也神秘的很,特地放了个隔板不让我看清他的脸。 “知道去哪吗?”我问。 他理都不理,像秘密特工一样。 好吧,看在我心情挺好的份上就不计较了,也许司机也是有些紧张。 关门前,我利落将手机扔了出去。 很快手机被车辆碾碎,他人叫嚷着没素质的谩骂声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黎池漾是当我傻吗,真以为给手机装上定位我会发现不了,之前在楼梯间这么迅速找到我就知道有诈。 可能项圈也有定位,只要过安检时有了滴滴声就可以让工作人员顺理成章取下了。 她永远控制不了我。 这么想着,真是难得的轻松,飘飘然的心。 我看着车窗外发呆,但也有些诡异,车窗糊了一层纸,连到哪了我都不知道,胶水味有些刺鼻,估计刚糊上没几天。 有必要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手机无法计算时间,但从公司到机场要不到半小时,按道理来说会很快。 不知道是因为太过迫切感到煎熬,还是司机饶了路。 估计有一个半小时还没开到。 我试探敲了敲隔板:“师傅到哪了?” 没人回应我,如果不是能模糊看到个人影,我会怀疑是无人驾驶。 和外界隔离的感觉令我焦躁不安,甚至外面的嘈杂的声音都减少了,不知道开到了哪处荒地。 无法忍受,我狠劲锤在塑料隔板上,痛的我指节迅速红起来,但隔板破裂有了道小洞。 不理我是吗?让我看看现在呢。 等我刚把眼睛凑过去想看清楚。 一道黑色的冷硬枪口就对准了我的脑袋,小洞正好容纳了这个利器。 枪口像黑洞吸着我的思维,身体一瞬间从头顶冷到脚,这是真枪?为什么会有枪,蒋琦没有理由要害我,我也没有坐错车。 黎池漾。 我只能想到她了。 枪直直抵在脑门上,我能看到在扳机处的手,很粗糙有些黑,是个男人的手。 “是黎池漾让你来的?” “你把原先的司机弄到哪里去了?” “私藏枪具是违法行为,如果你现在把我放下,我不会告诉别人。”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操… 我试探缓慢挪动身体想远离枪口。 “砰!” 那双手迅速朝座位上开了一枪,在威胁我不要乱动,枪声震的耳朵发麻,大脑也是,火药味从枪口冒出,带着烟雾。 我现在有种极度疲惫的感觉,真的累了。 不论怎么逃都没用吗。 麻木不仁着被指着脑袋,一番周折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司机终于移开了那把枪开始下车,我迅速推着车门想先走,却被锁住了,只能眼睁睁等着司机来开门。 车门打开的那刻我真的想尖叫。 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王叔。 如果他手里没有拿着那把枪,我会寻求他的帮助。 刚想质问,枪口又对着我,他终于开口了:“小姐请下车。” 我有些发疯:“你知道我是小姐?谁允许你威胁我。” “把黎池漾给我叫出来,这个贱人算计我。” 王叔没有任何表情听着,只是继续重复:“请下车。” 我说:“闭嘴。” “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子弹就射穿了我的右脚,痛的我无法站稳,从车上跌了下来捂着从洞口渗出鲜血的鞋子。 王叔继续说道:“到房子里。” 我这才注意到居然到了一处别墅区,又熟悉又陌生,总觉得来过,人烟稀少。 枪口又对准了在地下挣扎的我,我只能强撑着身体单脚走路,拖着那个剧痛的右脚往其中一座别墅里走去。 等到了面前,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熟悉了。 这是当初我送给黎池漾的“礼物” 房门被敲响,应声而开。 我被从后使劲推了一把,以为会落在地下,却落在了怀抱里,温热的手臂紧紧包围着我。 刺鼻的薄荷味让我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她低声笑着,胸腔震动在怀里。 “投怀送抱吗?” 我真的要哭了,到底为什么会这样,蒋琦在骗我,王叔也不再帮我,可我分明只害了黎池漾一个人,为什么都要帮这个贱人。 泪真的落下了,沾湿了黎池漾的衣服。 她轻柔拍着后背:“很感动吗?我知道,不要哭了。” 王叔毕恭毕敬道:“小姐我已经完成任务了,就是小姐不太听话,不得已开枪伤了脚。” “我在赎罪了。” 黎池漾淡淡嗯了声:“出去。” “是。” 连带着房门被关上。 屋内静的只有我哭泣的呜咽声,我不想哭,但人在疲惫到一定程度无法控制情绪。 黎池漾擦去我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吃掉:“原来你的眼泪也是苦的。” 我将她推开,跌坐在地上,地板全是我的血。 她又连忙将我搂住:“你不需要任何行动能力。” 说着就把我的鞋子脱下,看到了那个弹孔,一根手指直直往弹孔里钻,将伤口撕裂到更大。 “好痛啊啊——放开我!” “你应该求我,而不是用这种态度。” 她又思索了一下,找到手机开始带着我一起看视频,上面是蒋琦录下的全部经过,等我有些绝望盯着屏幕,她愉悦的蹭了蹭我。 “你凭什么认为所有人都会被你玩弄。” “蒋琦当然不会帮你了,她需要我手上的精神药物。” “王叔当然不会帮你了,他需要向我忏悔一切,尤其是杀了我的母亲。” “你好天真,好可爱,永远把自己当上位者吗?” 我呆呆听着,说道:“合同是假的,你一开始就在引诱我。” 黎池漾笑了,又抹掉我的泪水:“是真的。” 再下死刑:“不然怎么告诉父母罪魁祸首是谁。” 一切的一切都没了。 我嘴唇耸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右脚钻心的痛已经蔓延到了心脏,只能微弱挣扎着想出去。 她安抚似的:“不要乱动哦。”拖着我的锁链在地下滑动往别墅深处走,打开一道暗门后里面有向下延伸的楼梯,像改造出来的地下室。 黑暗无比又狭小的空间,她要做什么? “松开我!死贱人!”我紧紧拉着门框,手指因为用力已经泛起了白色。 黎池漾不慌不忙,走进后一脚踩在我的手上不断碾压,我痛叫着松懈了力气,紧接着就被强硬拉着往地下室深入,暗门被关闭,无路可退。 地下室里空间很小,只有一张破床,厕所,和不算亮的灯。 黎池漾将我拴在破床上,开始扒起我的衣服。 赤裸出现后,她说:“我不允许你穿衣服,不允许你擅自踏出这里一步。” “奖励和惩罚都会根据你对我的态度来给予。” 我看着压在身上的黎池漾,她真是做到赢过我了,究竟为什么能做到啊。 泪大滴滚落在眼角,落在身下躺着冰冷坚硬的床上,空气里难闻的发霉味刺痛着我。 黎池漾笑着:“怎么突然这么爱哭?” “和我永远待在一起不好吗?” 我轻声道:“放我出去。” 她也低声着:“再说一遍。” “放我出去。” 黎池漾握住我的脚踝,又按压在了弹孔上,刺激出了更多鲜血。 地下室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你好贱啊小曜,怎么样才能让你永远惧怕我。” 我说:“滚,贱狗,你才是最适合待在这种肮脏地方的人。” 黎池漾起身从床底拿了许多绳子,一边扇我脸一边将我四肢绑住,直到没有任何行动能力,整个人都被束缚住。 她有些阴沉:“不要消耗我的耐心。” 我像个粽子一样被绑紧,绳子不止绑住了四肢,有一根还恶趣味的勒在穴上。 她将我的嘴掰开,又像之前一样将所有苦涩的春药倒进嘴里,再强硬合拢,直到融化着吞下去。 这招很恶心,但很有效。 总是拿性欲牵制住我。 我已经尽量吐出一些了,嘴边全是白色液体。 绝不能像上次一样连意识都没有。 她松开遏制住下巴的手,就静静站在一旁等药效发作,可能就是想看我卑微着求她操。 我用头开始撞墙,虽然力气很小,但也可以保持清醒。 黎池漾迅速又靠过来,亲昵的也躺在床上把我抱在胸口前,不让我再撞下去,我加重力道撞在她身上,她反而毫不在意。 “差点忘了你会自杀了,怎么这么让主人操心?” 她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的头顶摸到发尾,再到腰窝。 然后又低头突然亲我,我猛然咬在她的舌头上,等腰间被狠劲掐住,才松开那根被咬出深深牙印的舌头。 她笑了,蹭蹭我的鼻头。 “好可爱的小狗,还会咬人。” 随之拨弄了下铃铛:“项圈上该刻上主人的名字了,不然跑丢了都不知道怎么回家。” 我懒得理疯子的话,因为春药的作用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只能强撑着不堕入深渊,无法想象黎池漾会怎么折磨我。 嘴角被贴心擦去唾液,我想咬住她的手指,她立刻就收了回去。 “恶犬。” “怎么还在忍?求求主人帮帮你。” 我含糊道:“滚开…” “啊,好不乖。” 巴掌在我脸上轻轻摸着,似是威胁。 药效作用已经发作,我现在只能强撑着有自我意识,但身体不听我使唤开始动起来,双腿摩擦获取快感,尤其是绳子的粗糙质感是很好的抚慰剂。 黎池漾坐在我的腿上,不让我动,却从中熟练摸到腿间湿热的地方开始上下摩擦,动作缓慢却深,每一次都令我吐出更多水。 好想做爱… 不可以,绝对不行… “不要碰我…!” 她听到后,眼睛里闪出兴奋的光,呼出炙热的气息:“喜欢你这样,无能为力,却又倔强的模样。” “你在诱惑我操你,不要这样了小曜,我会被引诱成功的。” 黎池漾到底在说些什么,感觉比之前还要疯癫,估计是精神分裂犯了。 她又说:“可以叫两声狗叫吗?好想听。” 我拼尽全力喊道:“你给我滚,死变态,精神病,等我药效没了弄死你。” 她贴近了我的胸膛,静静听着心跳:“变成鬼就可以永远缠住你了。” “刀给我!我现在就让你变成鬼!” 黎池漾不悦皱着眉头:“看来你需要加强药效。” 她又起身去床底的箱子里掏出了叁包粉末,我侧目看去,箱子里应有尽有,小玩具,口球,手铐,光是春药就备了数十包。 看来是做好长期打算的。 我立马撞着墙,咬着自己的舌头。 黎池漾没了冷静的脚步,慌乱冲上前遏制住我,不让我自杀。 舌头已经咬出裂痕,血腥味更浓了,她先狠劲扣在我的嗓子里促使我松开舌头,再直接把叁包粉末拆开倒进去。 “咳咳咳!”大量的粉末带着苦味席卷味蕾。 溢出来的她还会往我嘴里继续塞,直到我整个嗓子都被糊住,即使吐出来也无济于事。 叁包春药被我咽下去一大半,短短一分钟内药效就发作,甚至到了不用刺激就在高潮边缘的程度。 只是微微一夹腿,我就呜咽着高潮了,像失禁一样泄出水来。 因为被束缚住,只能无助在床上打滚扭动,渴望更深的刺激,大脑却永远有清醒的意识在提醒我不能沦陷。 她给自己套上了穿戴式的双头震动棒,黑色皮质裤中间多了根洁白的柱体,躺在身前紧紧顶着我。 黎池漾欣赏着:“要不要开口求求我?” “看上去你很需要我插入。” 我已经说不了话,只能绷紧大腿让自己继续高潮下去缓解性欲。 “哈…啊…”无法控制的喘息溢出。 她又抱住我,整个人贴在我面前,将震动棒贴在我的穴前摩擦,每一次的扭动也让她自己吃的更深,开始喘息起。 等我两眼发愣没有行动能力后,黎池漾解开了绳子,将我的双腿分开。 她没有插入,而是先舔我,很认真吃着穴肉,泛滥的水全被吞了下去,只是她的热呼吸就足矣让我高潮很多次。 两只手紧紧拉住脚踝不让我乱动,我很想踹在她头上,却没有力气。 头顶分明是微弱的灯光,但令我觉得刺眼。 下体在嘴里玩弄着被融化了,我口干舌燥,身体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地方,右脚麻木剧痛,但还在被拖着进入欲海。 我的意识要被撕裂成两半了。 黎池漾抬起全是淫水的嘴,从小腹吻到脖子上,空虚感又让我夹紧腿。 她擦了擦嘴角:”好甜的小狗,让我想把你吞下去。” “不行啊,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你居然还不求我?好吧,我要操你了。” 微微顶胯后,棒身挤进穴里,我控制不住迎合起她的动作,填满的充实感让我贪恋,黎池漾明白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不留余地取悦着我。 “嗯啊啊…” 她听着,呼吸频率都快了起来。 黎池漾按压起我的腹部,在我高潮时抽出,等水涌出再继续插进去,像是要榨干我的每一滴水。 震动棒是同感设计,我能感受到她内里炙热的温度,她也能感受到我。 “啊…我好舒服,你呢?” “滚开…” 她笑着启动了震动模式,两根埋在我们体内的柱体剧烈抖动起来。 黎池漾加快顶弄频率,胯骨碰撞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混着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无间断的高潮让我只能失神盯着天花板,直到有了异样的肿胀在下腹。 我摆弄着腿想逃走,腰身被牢牢按压住。 “在求欢吗?很可爱的举动。” 她开始刺激阴蒂,用两根手指揉捏,肿胀感逐渐下移到无法忍受。 “呜呜嗯…不要了…” 水流涌出在交合处带着力道,有些还喷到了黎池漾的身上,她见状更兴奋了,将我搂在怀里亲吻,弓起腰在床上让柱身吞的更深,宫颈已经完全沦陷。 我被活生生玩潮喷了。 黎池漾依然没有停下动作,拨弄着阴蒂,淫水源源不断喷在手心中,穴口已经发红发烫到极致。 “喜欢主人操你吗?嗯…小穴好骚,小曜也是。” 她说着,自己也因高潮而颤抖起来,埋在体内的柱体嗡嗡响着,将我们亲密链接。 等快感消去,又是一轮性欲涌进身体,叁包春药的药效可能要持续到明天晚上了。 不想做了,但是还想做。 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眼睛像蒙了一层纱,全是水雾让我不看不清眼前。 以后就要被困在这一辈子了吗。 我又想哭了,活了二十多年也没今天想哭的多,我真的很累。 “呜呜呜呜呜…”抽泣声控制不住。 黎池漾安抚着:“乖孩子,怎么像个泪人,水还没流完吗?” 胯身又扭动起来,抽插中将下面也带出水,我哭的更大声,可这好像是黎池漾的兴奋剂,皮质裤上全是粘腻的痕迹拉出丝线,湿答答溢出。 只要听到我哭她就能更容易高潮。 从一开始大声的哭泣,到最后哑声的抽泣,我捂着耳朵,闭紧双眼任由泪从体内涌出。 她握紧棒身微微上挑,缓而深的进到最里,我都能听到淫水被捅出的咕叽声,每进一次自己也会微喘。 又将我搂坐在怀里,舌尖挑起乳头在嘴里把玩,一只手放在臀上摇晃我的身体,促使我自己动,将震动棒吃的一点缝隙没有。 等我想逃走,又被狠狠按压下来坐在棒身上,她顶着胯毫无保留插入进去。 我夹紧黎池漾的腰,整个人都被身下的快感统治,只能无力哭泣瘫在黎池漾的怀中,刚想恢复清醒就被余韵冲刷走。 “放开呜呜…嗯!退出去…离我远点…” “那你该叫我什么?” “死贱人…!”我拼尽全力骂道。 她有些无奈笑着:“那你正在被死贱人操着小穴,而且看上去很喜欢。” 我被随之放平,一只腿被黎池漾放在了肩上,这种姿势让穴口展开的更大了,甚至让我看的也清楚,自己的软肉正贪婪的吞着洁白柱体,上面挂满了滴落的液体。 穴耸动着一开一合,淫靡的气息混着霉味。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身下薄薄一层的床单全是深色痕迹,黎池漾停了动作,额头上有了些汗意,本是冷着的铁床在此刻也温热起来。 震动棒随着她的后退从体内抽出,拉出长长一条丝线,等拆开绑带后,那根埋在她体内的棒身也没好到哪去,磨的发亮。 我感到一阵空虚,连大脑都没反应过就又缠在了黎池漾身上,她还有些诧异,但很快用更紧的力气缠住我。 两根手指直直插入湿润不堪的穴里,她兴奋道:“再喷一次水给主人看好不好?” 我咬着唇摇摇头。 一块黑布被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没力气挣扎,只能感受到眼前一黑,本就微弱的灯光在此时更看不清。 黑暗让我很不安,任何触碰都会被神经放大。 不知道黎池漾在干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个不停。 总觉得有异样的炽热在靠近我。 “唔!”我叫出了声,像是有热水滴在了小腹上,但又比水粘稠。 黎池漾勾起手指开始在内里抽插,但那股被烫的感觉接连袭来,一滴又一滴在腹部,我在身下摆动着,总是会被惊吓。 我有些颤:“烫…” 她只是轻笑着:“蜡烛而已,这也要撒娇。” “等你喷出来就放过你。” 蜡油基本都落在了下身,却有一滴落在了乳头上,像是故意找准位置般覆盖上去,整个乳晕都被淡黄色包围。 炙热到发痒的感觉混着性快感,我大口呼吸也无法缓解,每一处被滴蜡的地方都在肌肉抽动。 黎池漾连让我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送我到一轮又一轮高潮,阴道收缩的愈发紧,让我很好体会到了她手指的长度。 蜡烛从腹部移到耻骨,热感离穴越来越近,我很害怕她滴在软肉上,手抖索着往眼罩上摸想解开,蜡油却又被警告般滴在了脸上。 “再不乖…就让你吃一夜玩具。”她低声着。 我只能放弃摘掉眼罩的想法,眼泪又不受控制流出,幸好她看不见了。 蜡油集中滴在大腿内侧,之前的已经冷却凝固。 黎池漾用手拨弄掉凝固的蜡油,又是一阵酥麻,接着很熟练的按在腹部最下方,带着些许力道。 配合着抽插的力道,很快不同于一般高潮的肿胀感开始聚集起想涌出。 我呜咽着放松穴肉迎接潮喷。 但还没等我准备好,一滴蜡油落在阴蒂上,温度完全包裹。 疼痛和爽感集中在最敏感的地方,大脑仿佛处理不了复杂的感觉,我瞳孔都有些放大,怔怔盯着眼前的黑暗,瞬间喷出了水,比之前的还要猛烈。 “呜呜呜呜嗯…哈啊嗯出来了…” “真乖,就是这样。” 随之涌出的还有眼泪。 黎池漾带着满意的淡笑将眼罩摘掉,漏出我已经哭红的眼,暧昧贴在耳旁:“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很多,不用太感动。” 我喊了出来:“你放过我吧黎池漾,呜呜…放过我…” 她只是又插入了进去,居高临下看着我:“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就在这里待一辈子。” 床又吱呀呀响起来,狭隘的空间让我两人挨的紧紧,一轮又一轮无休止的性爱开始,我的眼睛只能聚焦在昏暗的灯光,和黎池漾病态的脸。 酸涩的眼眶,不断开合的下体。 如果要被困在这里,我只能想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