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纤云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张口就答：“你的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母亲本是西里王国大祭祀，因为触了祭坛圣规，恋上了一名外族男子，所以她遭到了整个祭祀团的追杀，但你母亲圣力高强，当时的祭祀团无人能挡，所以追杀也告失败了，至于之后她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你的父亲，身份很神秘，若不是他挥手间杀了祭祀团的五名长老，祭祀团也不会放弃追杀你的母亲，据我所知，他也姓白，但他究竟来自哪里，同样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纤云淡淡地笑着，看她脸色自然，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白凡听了之后，心中就平静不下来了，母亲既然是被追杀，而且追杀失败之后才失踪的，那也不应该丢下自己的儿子啊，还有自己的父亲，既然有那么大的能奈，为什么也要丢弃自己呢？他们后来究竟遭遇了怎样的突变啊？ 见白凡久久没有动劲，纤去提醒道：“我的问题回答完了，该你回答我了！” “是，我是她的儿子，那块玉也是母亲留给我的，只不过我是被她们从小就丢掉的孤儿，所以你如果想从我口中探得她的下落，那也是妄想！”白凡的语气中含着丝丝怒火，若不是身在皇宫，他此刻必定会好好发泄一场。 纤云对于白凡饱含怒火的言语置之不理，自顾说道：“皇宫，不要去，能走多远走多远，至于为什么，我不能告诉你！我能告诉你的是现任女王陛下就是你母亲的亲妹妹，也就是你的亲姑姑！她并不喜欢你。”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决定吧，我先走了！”纤云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话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凉亭，只留下一脸惊愕的白凡。 他像是整个人都傻掉了一样，嘴里喃喃念道：“母亲的妹妹？女王陛下？她不喜欢我？”一时之间，他真的很难接受纤云一股脑道给他的实情，母亲与父亲的失踪时是在一起的，如果母亲死了，那父亲.....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再想的话他就疯了，为了搞清真相，皇宫他必须要去，不但要去，还要质问苏慕南，也就是自己的亲姑姑为什么会对自己亲生姐姐的失踪不闻不问，为什么？ 怀着一颗极度愤怒的心大步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同时，大祭祀与画书也赶往了宫中，因为白凡在途了担务了很多时间，看样子，大祭祀他们会比白凡些进到御书房。 不到半个时辰，大祭祀已经抵达了御书房外，一看之下，果真没有半个士卫，稍稍利用神念一搜，她冷冷一笑道，“好歹毒的妇人，竟然在皇宫之内埋伏自己亲姐姐的后代，好，很好！” 她直接就迈入了御书房，苏慕南正闭目假寐，突然感觉到一股比她强大很多气息正朝御书房走来，心中还在奇怪，白凡的圣力什么时候比自己还强了。 正自奇怪间，就看见了那一抹她十分熟悉的黑色长袍，高高耸起的胸部一起一伏间已然稳定了自己的心情，笑意立刻便爬了满脸。 苏慕南起身相迎道：“哎哟！祭祀大人嫁到，怎么不通知慕南相迎呢，这不是让天下人斥责慕南不懂礼数吗？”又是这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大祭祀都看够了。 “陛下，老生前来是特意请你去一趟祭坛的，最近祭坛圣像不稳，老生唯恐皇宫之中会有大灾降世，所以特意请你过去一观！” 苏慕南的美目眯了起来，这老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等到朕收拾白凡的时候来，难道她都知道了？ 心中猛然间一阵心惊肉跳，但面色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大祭祀难道没有推演一下，朕记得上一次推演已经是三年前了！” 苏慕南笑盈盈地盯着大祭祀的脸，心中暗骂，你个老不死的，都一百多岁了还要罢着大祭祀的位置不让，推演一次耗你十年寿命，再掉回圣贤阶，到那时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大祭祀气得心中发颤，毒妇，果真是毒妇啊！想利用推演之名加害于老生，岂可让你轻易得逞。 “推演的事老生自会亲自主持，不必女王陛下操心！走吧，现与老生去祭坛一观，晚之悔矣！” 苏慕南再也装不下去了，脸一下拉得老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趁她拂袖的时间，一块小小的玉片刚好落在软软的龙塌之上！ 待得苏慕南离开，大祭祀暗笑一声，手上印决一捏，做了一个小动作之后，隐匿在暗处的十几人一瞬之间通通都被封印了圣力，等到他们发现时，苏慕南已经走远了，还是大祭祀想得周到，她怕白凡来了之后会受到那十几人的伏击，干脆动手解决掉那些麻烦再说。 至于怎么跟苏慕南解释，她想都没有想过，本来就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量他苏慕南也不敢质问于她，她的手上可是掌握着整个西里王国最强大力量的存在，谁人敢惹，至多也就相互牵制而已。 慕苏南他们刚刚离开片刻，白凡就赶到了御正躲在暗处等着白凡前来。 “咦，女王的御书房怎么一个守卫都没有！”莫名的，白凡心中有种不好的感觉，他想起了纤云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为什么要劝自己不要来此？又为什么对自己说女王陛下不喜欢自己？ 伸长了脖子疑神疑鬼地向御书房内张望，不敢贸然进入，也不敢大声喧华，正搞不懂自己这位亲姑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看见迎面走来一名宫装女子，此女约二八左右，面目清秀灵透，得得透着一股机灵劲儿，白凡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还以为她认错了人。 待到女子走上前来，对着白凡蹲身施了一礼道：“这位少爷，我家主人由请！”来人正是画书，她见时机成熟，立刻便钻了出来。 “啊？你家主人？这，这还是不是皇宫啊！”白凡不由得又把目光瞥向了御书房。 “可是，女王陛下传我入宫，我还没有见过她呢！”白凡委婉地拒绝了画书的邀请。 画书盯着白凡，笑意更盛，眼神之中的赞赏之意很明显，“果真不愧是小姐的儿子！跟她简直就是一个性子。” 想到这里，画书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早离开为好，于是对白凡道：“不必觐见陛下了，她刚刚才跟大祭祀一起出门，看起来好像有什么急事，等你见完我家主人再回来见陛下也不迟，走吧！” 画书的语气之中包含着一点强制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白凡对这名老宫女就是不忍心拒绝，凭直觉，她有话要对自己说，或者是她的主人有话要对自己说。 第三章 接受事实 画书扭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自顾前行带路，嘴角还挂着淡淡和微笑，她没有回头去看，更没有再说话，她有自信白凡一定会跟她走的。 果然，她刚刚走了二十来米，白凡就跟了上来。 “这位姑娘，我想问一下，你家主人是谁？”白凡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画书笑起来很好看，嘴角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我家主人，你是认识的，等到了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 白凡没有得到想要和答案，心里有点不舒服，走半晌才发现，这跟本就是出皇宫的路，难道是云中羽？不对不对，云府之人自己一般都记得，并没有这名女子，难道是自己被人盯上了。 这回，白凡算是想对了，他不但被盯上了，还被嫉妒上了，就连国王陛下苏慕南都想要抓他。 再走了半个时辰之后，白凡的眉毛也是越皱越紧，他跟着画书一直走出了皇宫，再出了皇城，绕过几条小路之后才到了一处幽静的竹林深处，他敢说如果他被这女子算计而死在此处的话，绝对不会有人知道。 “少爷，到了！”画书见身后已经无人跟踪了，就直接开始呼唤白凡少爷，因为没有人会听到。 白凡一愣，这都什么地方啊，连座房子都没有，她居然就说到了，等等、等等、等等等...... “你叫我什么？少、少爷！”白凡一张嘴张得老大，他没听错的话，刚刚这名宫装女子叫的就是少爷。 “你就是我的少爷呀，没错的。”画书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跟大小姐的儿子近距离接触，他当然不会放过仔细观察白凡的机会。 “那你是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叫我少爷！”白凡怎么都想不通这名宫装女子为什么说自己是她的少爷，只能追根问底了。 画书噗吡笑出声来，“好啦好啦，画书不逗少爷了，我呢名字叫画书，是大小姐苏菲雅也就是你母亲的贴身丫环，自从大小姐跟她夫君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你也不必否认，从我偷偷在暗处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你肯定是大小姐的儿子，你们的神色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可惜那时候有人在暗中盯着你，我不方便接近，今天好不容易请来了大祭祀，才有机会把你叫了出来。” 画书头一歪，笑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白凡笑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心中直乐，母亲的贴身丫环，哈哈哈，太好了，可不得叫他少爷嘛！ 如果这名宫装女子画书说的话是真的，那她应该是最最清楚母亲跟父亲之间的事的人。 “不用问了，画书把少爷引到这里来，就是想把实情全都告诉少爷的，所以，少爷先听画书把话说完吧！”画书看向白凡的那种眼神就跟一个母亲看着自己孩子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慈爱。 渐渐的，画书的神情之中流露出一股无法言语的悲伤，同时也充满了怀念，她开始把关于白凡母亲的一切都给白凡娓娓道来。 “大小姐是整个神圣大陆最出色的女子，她四岁习炼圣力，十六岁就结成了圣力种子，十八岁的时候当上了西里王国的大祭祀，可就是同一年，她也遇上了那个男人，他的名字只有小姐一个人知道，外人怎么问他也是不会说的，我们暗地里都叫她白姑爷。” “那时候的苏慕南才十二岁，天真、可爱、活泼，大小姐十分宠爱自己这个唯一的妹妹，把什么好的东西都给了她，那时候他们两姐妹的感情很好，跟本就不分彼此了。” 听到此处，白凡料想，母亲的失踪跟自己的亲姑姑必定脱不了干系，接着往下听就知道了。 “可是有一天，大小姐带回来一个人，那是一名只看一眼就会让人永生难忘的英俊男子，他就是后来我们口口声声叫着的白姑爷，其实我们都应该注意到的，那时二小姐的眼睛很明亮，明亮得都只能看得见白姑爷一个人了。” “后来，他们三个人就经常在一起，吟风咏月，好不快活，可是，所有的平静都在一天之中被打破了。” “按规定，身为大祭祀，为了保持她的圣力可以永无止境地修炼，是不可以通婚的，可是大小姐不但带回了白姑爷，还有了他的孩子。当时小姐就哭了，她把这件事情偷偷告诉了我和二小姐，两个月过去了，白姑爷不知道外出办什么事，走了一个多月都还没有回来，大小姐很急，她想让二小姐帮忙掩护着她把孩子生下来。” “可是，可是二小姐却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当时的祭祀长老团，大小姐的老师，也就是现在的大祭祀听了之后几乎暴走，她悉心栽培了快二十年的得意弟子，居然做出了这种有辱祭祀一族的事，当时的长老团有十八人，他们开了一个秘密会议，共同决定处死大小姐。” 大小姐的老师没有办法，她难堵众人的悠悠之口，只能同意处死大小姐的决定，可她还是先一步派了人送信过来，大小姐得知他们的决定以后，就走了，画，可是她说什么会连累我，死也不肯带画书走，她这一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从别人的嘴里听说大小姐在逃亡的半路上碰上了刚刚办完事情赶回的白姑爷之后就脱险了，那时候的祭祀长老团损失惨重，他们到那时才知道自己都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白姑爷的身份决对不简单，当时长老团追杀大小姐的八名长老最低阶都是圣力十二阶巅峰，可就是这么强大的团体，却被白姑爷挥手之间全灭了。” “当时，白姑爷仁慈，加上小姐与腹中的胎儿都无损伤，所以白姑爷才没有赶尽杀绝的。” “几个月之后，我却在大小姐老师的口中听到了一个让人伤心欲绝的消息，她说大小姐她，她的魂玉破碎了！” “魂玉可是大小姐加冕大祭祀那天抽出的一缕印魂，人魂共灭，魂玉就会破碎，小姐她死了，我心地善良的大小姐就那么白白的死了。” 画书越说越是伤心，说得声泪俱下，说到最后，她瞪着朦胧的双眼望着白凡问道：“少爷，你说小姐的死跟苏慕南那个毒妇没有关系吗？没有吗？” 此时的白凡也已泪流满面，自己的母亲并不是不要自己，父亲强大如厮，决不会轻易抛下自己不管的，肯定是遇上了更加难缠的棘手事，才会暂时把自己丢掉的。 白凡的凡中只能这样想了，他怒力地安慰着自己，怒力地回想在浩瀚神典之中看到过的母亲的样子，可一切都是徒然。 “苏慕南，你这个妖皇，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放过，好歹毒的心肠啊！”白凡恨得咬牙切齿，苏慕南的容貌在他心中被无限丑化，最后化身成一个无恶不做恶魔与自己缠斗在一起。 他的双目渐渐变得赤红一片，神志也一片混乱，画书被白凡的样子吓到了，她连忙止住哭声，“啪啪”拍了拍白凡的脸颊，在话中用上了一丝圣力喊道：“少爷，你不要这样子，会走火入魔的，苏慕南肯定会一直追杀你的！快快清醒过来啊！” “她害我母亲，我要将她碎尸万段！”白凡跟本就听不见画书在说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少爷这样会被心魔入侵的”画书顿时没了主意，片刻之后，她眉目一展，眼里露出笑意，有了！ “白凡，你这样子，不想救你的父亲了吗？”画书一句话点醒了白凡。 “什么？你说什么？救我父亲？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白凡猛然间清醒过来，立刻便丢给了画书一连串的问题。 画书心道，完了，谎话编不下去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白凡父亲的下落，她甚至连他的身份都不清楚，怎么编下去呢？ 突然，画书脑海之中灵光一闪，白姑爷的圣力非凡，随便给他编一个至高无上的名号就成了，想到这里，她的心中舒了一口气。 “是的，你父亲本不是神圣大陆之人，他来自于一个神秘的地方，身份特殊，但他们那一界仍然有比他的圣力高出太多的高手，为了救你母亲，他被囚禁了起来，就等着你长大了，有出息了，去救他。” 画书这谎话编得不错，就连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说完以后，她就盯着白凡的脸，看他有没有产生怀疑。 白凡此时急于知道父亲的下落，他跟本就没有去细想，反而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寒冰湖上方那处绿丫所说的空间通道。 难道父亲就在空间的那一头，可是自己还没有结成圣力种子，根本就不可能凌空飞行，既然连父亲挥手之间就可以灭掉祭祀长老八名的能力都没有办法自救，那自己现在这点微末的能力去救父亲的话，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就在白凡心中思绪万知的时候，画书的声音打断了他继续思考。 “少爷，听画书的话吧，不要去见那毒妇了，她不会放过你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吗？离开云府，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你的地方，好好提高自己的圣力，等结成圣力种子的时候再回来也不迟，现在你的圣力等级在苏慕南那毒妇面前实在是太弱了啊！”画书语重心肠地劝说着白凡。 白凡沉默了，半年以来他之所以一直呆在云府没有离开，也是因为想等绿丫自己回来，他怕绿丫回来以后找不到自己，半年时间了，她若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突然之间，他又想明白很多，离开吧！结成圣力种子之后再回来。一定要把母亲的仇报了再去寻找父亲。 这一刻，白凡才真正接受了母亲已经去逝的事实。 第四章 陷害 告别了画书之后，白凡已经在赶往回云府的途中，跟云府之人告别之后，他还有一样事情要去做。 从画书口中得知，现任大祭祀，也就是自己母亲的老师，拥有一种叫做预知未来的能力，画书让白凡亲自去一趟祭坛，求大祭祀预测一下自己父亲的下落再做定夺，白凡答应了。 他也很想知道父亲的下落，自己这位从未谋面，却异常强大的父亲在见到被他抛弃多年的孩子时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扣开了云府大门，家丁却告知，云雀和云中羽二人都不在府，说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还要去办，白凡不想担阁太多时间，以免夜长梦多，就写了一封信交与了云府家丁之后，直往祭坛而去。 “少爷，你来了！”此时画书点已候在了祭坛入口之处，见白凡如约到来，画书笑盈盈地走在了白凡前面带路，一路上还偷偷告诉白凡。 “少爷，那毒妇刚刚离开不久，大祭祀现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你不要冲撞了她！” 白凡点头相允，就在他样云往祭坛的时候，祭祀团三长老却接到了一封神秘来信，说是有人要对大祭祀不利，叫他速速前去相救。 三长老虽然性子阴沉，但对他这名大祭祀大姐还是十分尊敬的，否则苏慕南早就趁需而入，只是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就可以让整个祭祀团体土崩瓦解了。 看完神秘来信之后，三长老火速利用传讯石通知了其他七名长老，自己则先行赶往祭坛而去。 “看，那里就是祭坛，大祭坛就住在祭坛后的一座别院内！”白凡顺风望去，果真就在圆型祭祀后方，有一座小巧别致的别院，别院共由三间组成，中间那处最高，可能是大厅，其余两侧白凡就猜不到是做何用了，闻着空气中飘来的淡淡药香，白凡蹙眉问：“大祭祀有病在身？” 画书也是用同样疑惑的目光凝视着别院处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白凡的问题。 思索了片刻之后，画书喃喃自语：“不对呀，大祭祀从来不用药物，他的身体拥有着强大的再生机能，不应该会用药物啊！” 画书突然止住脚步，脑海之中浮起一个她不敢想像的答案，为了证实答案，画书拉起白凡用她最快的速度奔向别院处，白凡刚刚反映过来，人就已经来到了别院门口。 此时的药香味儿更加浓重了，画书着急，没有禀报就一把推开了房。 “咳咳咳....什么药，这么呛人！”画书第一个进门，直接就被呛了出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捂着鼻子再次冲了进去，白凡紧随其后。 屋子里面浓烟滚滚，十分呛人，书画也是想到大祭祀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屋子里呆得下去，除非，他没有呼吸！刚才这个想法也只是让她心中呈惊而已。 可是当她冲进屋子，看见地上趟着的那名皮肤干枯的老妇人时，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立刻便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