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魔咒与炼金
“有了！可以在水下呼吸和在水下发声！”罗恩挥舞着他面前的羊皮纸说道：“泡头咒！” “给我看看，这个好像在日常魔咒那里抄来的，就在那边的书架，你们等等……”赫敏接过罗恩手里的羊皮纸扫了一眼便起身走向了一侧的书架。 “好了，别只认准一个魔法，我们继续。”威斯敲了敲桌子让两人的随着赫敏移动而移动的目光收了回来。 “我这边已经没有了。”哈利脸色有些苍白，他现在十分后悔居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 “我这边也是。”罗恩也翻完了最后一张羊皮纸，叹息道：“几乎没有能用的。” “简单来说，用变形术把你自己变成鱼什么的就别想了。”威斯看完了自己面前的一摞又把赫敏剩下的拿了过来，边看边说道：“你上节变形术课可学的一塌糊涂，你只有用魔咒这一条路了。” “有没有什么魔法物品或者炼金物品可以做到这一点？”哈利整个人颓唐的趴在桌上。 “嗯？等等？这次不是只允许使用魔杖？”威斯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看向哈利。 “好像没说吧？”哈利皱着眉思考了一会，不是很确定的说道：“卢多巴德曼好像是没说过。” “那挑个什么魔咒啊。”威斯没好气的把写满魔咒的羊皮纸往桌上一丢：“做艘船就行了，德姆斯特朗的那种。” “额？潜艇？”哈利眨巴了几下眼睛疑惑道：“时间够吗？就剩一个月了！” “只需要做艘你单人大小的，时间怎么都够了。”威斯摆了摆手：“等赫敏回来，和她商量一下，如果她也觉得可行，那你从今天开始，你跟着她学着背一些船身上要用到的炼金阵、炼金符、如尼文，免得到时候别人问你你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万一只可以用魔杖呢？”哈利纠结的试探道。 “那你就惨了。”威斯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出声：“泡头咒、荧光咒、定向咒、防水咒，至少这四个你是必须要学会的，而且必须要下几次水，记一下每个魔咒在水里消散的时间和补充的时间。除了这些必备的，另外还要学一些攻击魔咒，而这些攻击魔咒在水里的准头以及预判也需要练习，因为在水中，人的动作会变迟缓。” “唔…不过你现在必须要花点金加隆去买一块防水的机械表。”威斯用食指点着额头说道：“把金加隆换成英镑，人工组装的机械手表比魔法组装的更值得期待。” “……卢多巴德曼先生一定没有说过‘只可以使用魔杖’！”哈利狠狠的点着头，自我催眠着：“手表的话，你觉得你的朋友可以帮忙吗？我可不敢信任弗农姨夫。” “欧康诺和强纳森的？你喜欢那种带钻石的金表？那就不用买了，我可以去借一块给你，他们有不少。”威斯惊讶的看着哈利，随后点着头保证着。 “我待会去喊赫敏帮忙……”哈利深呼吸了几口气，摇着头否定了威斯的方法。 “他们的手表几乎都是防水的…”威斯依旧劝着。 “不，我只是不想要金表。”哈利依旧摇着头：“太……太贵重了！” “我真不敢相信！我找了整个书架那本书居然不见了！一定是给谁借走了！我们来的太迟了！”就在几人讨论的时候，赫敏气呼呼的跑了过来，瞪着眼睛说道：“我抄录那个魔法的时候，至少有两本一模一样的！” “那个魔法不重要了，我们有了新计划！”哈利一脸轻松的看着赫敏气呼呼的模样。 “什么计划？”赫敏下意识的就看向威斯。 “我们准备做艘船，德姆斯特朗的那种。”威斯简单的说了一句，随后看着哈利：“那个魔咒你还是要学一下，免得真不给用船，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船？不是说只可以使用魔杖吗？”赫敏一脸惊讶的看着哈利：“那天巴德曼先生把你们留下来的时候没说吗？” “我记得是没说的。”哈利有些不确定，同时也有些疑惑：“那个魔法手势我都不知道，怎么学？” “小天狼星。”威斯看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霍格莫德的方向：“然后你这两天可以去‘偶遇’一下卢多巴德曼，问清楚点。” “他会告诉我吗？”哈利一脸不信：“他已经赚了一笔了，按道理不应该是赌别人吗？他们胜率更高。” “你的赔率依旧是最高的。”威斯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他的外债也还没有还清。” “我会想办法‘偶遇’卢多巴德曼先生的。”哈利一脸严肃的点着头，随后有些难为情：“总觉得我这是在作弊……” “那你自己做艘船？”威斯看着哈利疑惑道：“然后我再教你炼金阵的刻画，最后你亲手刻上去？” “好吧，这不是作弊。”哈利立刻转移了话题。 …次日，清晨，大礼堂… “又出事了。”赫敏难得的没有给威斯冷冰冰的脸，一脸焦急且无奈的把报纸拍在了威斯的面前。 “什么？”威斯疑惑的顺着赫敏的手指看去：《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 “……现在只有看海格自己了。”威斯皱着眉说着。 “我们要不要去看望他？”赫敏担忧的说着。 “他是一个成年人，邓布利多教授也经常被这女人诋毁，应该没问题……”威斯沉吟的说着：“我和罗恩现在真的没空，留给哈利的时间太短了。” “嗯…”赫敏皱着眉说道：“我和哈利也没空，他背的太慢了。”随后顿了顿，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冷冽，迈着步子去了远离威斯的位置坐下，独自一人吃起了早餐。 结果并不如威斯的意，海格把自己关在了小屋里，连他的神奇生物保护课都让一位名叫格拉普兰教授的灰白头发女巫代替了。 “威斯，我们应该去劝劝海格！”哈利用力拍着威斯刚用魔法整形过的龙骨说道。 “别乱拍！书都给你弄掉了！”威斯没好气的捡起一本关于‘船舶结构’的书，翻开了一页仔细看着。 “不要管这艘船了！”哈利一把合上了威斯正在看的书，怒气冲冲的说道：“海格需要我们！三强争霸赛我可以放弃！” “别添乱！你不是已经把罗恩带去了吗？反正我这离海格小屋不远，他出来我就过去！”威斯不耐烦的大声咆哮，又低头翻找起了刚刚看的那一页，随手指着海格小屋紧闭的房门说道：“你先去把门喊开！” “三强争霸赛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大不了我放弃那件属于我的宝贝！”哈利也大声咆哮道，怒视着威斯。 “不重要？如果多比被绑走了呢？”威斯冷冷的看着哈利。 “怎么可能！它明明说的是宝贝！不是生物！”哈利打了个寒颤，急忙摇着头。 “它没有说只是‘物品’，而且多比这个特立独行的家伙，对于你们的s.p.e.w来说确确实实的可以被称呼为‘宝贝’，而且是唯一的。”威斯自己合上了书，看着哈利：“你自己决定，要我停手也非常容易，趁着还有时间你可以尝试学习那些魔咒，不过船的话，就一定来不及了，现在已经没有海格的帮助了，时间本来就很紧。” “……你说的只是有可能吧？”哈利脸色有些发白，想到了威斯前阵子说的多比对于s.p.e.w的重要性，半晌后沉默的说道。 “对。”威斯快速的点头。 “放弃那艘该死的船！”哈利沉默了一会大吼道：“我回去学那些该死的魔咒！亲自把多比救出来！” “那我就轻松了。”威斯瞥了哈利一眼，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木屑，迈步向着海格小屋前进。 结局完全没有和哈利想象的一样，当几人一同在门口呼唤海格的时候，他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要不是听到了牙牙的低声犬吠，几人真以为海格不在屋内。 “呵，我继续去做那艘该死的船了。”威斯摇了摇头说：“没想到海格这么脆弱。” “威斯！你可不可以认真点？”哈利怒视着威斯。 “可以，而且我很认真。”威斯白了哈利一眼：“你们两现在可以去上占卜课了，我留在这里一边做该死的船一边等待海格开门。” “伙计们，我说我们为什么不用魔法把门打开？”罗恩抽出魔杖对准门锁，随时准备念咒。 “打开又能怎么样，他自己不愿意见人，我们还能勉强他？”威斯按下了罗恩的手：“只有他自己愿意见人了，我们才能告诉他我们的想法。” “我们对着门大声说我们看法，你说会不会有用？”哈利脸色难看的走到海格门口，准备大吼。 “没用，他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威斯做了个‘请’的手势：“不过你可以继续试试。”说完看着罗恩：“他只是因为他是混血巨人就难过成这个样子？应该不至于吧？” “额，你过来…”罗恩愣了愣，看了正在对门大声的哈利一眼把威斯拽到一旁低语了起来。 “……好吧，既然这样，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看到他了。”威斯撇着嘴看着哈利的动作：“每天来劝劝他吧，希望有用。不过，丽塔斯基特她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海格果然如威斯所说，怎么也没开门，哈利三人倒是每天只要一下课就会过去敲门，而威斯这里一艘船的零件零零散散的也做出了不少，现在按他的话来说，需要组装。 “希望这本书上写的是正确的。”威斯看着散落一地的零件说道。 “是不是有点小？”哈利捡起一块块木板敲打着。 “你应该担心，这玩意会不会漏水。”罗恩撇着嘴说道。 “对，你应该担心这玩意会不会漏水，我们连测试的时间都没有。”威斯点着头说道，斜着眼看着哈利：“你炼金符号背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赫敏代为回答道，同时瞥着哈利：“希望他不会再把‘沉重’与‘轻盈’的炼金阵搞错了。” “两个明明差别那么大，你的眼镜是不是要重配了？”威斯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哈利。 “……明明两个很像好不？”哈利一脸尴尬的看着两人：“你们两到底怎么分清楚的？” “就这样分清楚的。反正我告诉你一下每个炼金阵的作用，你记清楚了。”威斯拿着羊皮纸点着上面的草图：“后面的炼金阵是‘击飞’，它利用反作用力来推动整艘船，然后整艘船内部刻画的是‘固化’，你只需要每次打开出入口换气的时候输入一次魔力就可以了，然后你用魔力输入脚下的炼金阵‘沉重’它就会下沉，头顶的炼金阵‘轻盈’是控制上浮，前面的炼金阵‘透明’是为了让你有一定的视野，本来还准备刻画一个净化空气的炼金阵，不过空间不够了……” “那要遇上巨乌贼怎么办？”哈利忧心忡忡的说道：“我魔杖都伸不出去。还有没有光啊！” “遇到巨乌贼就没救了，等死吧，船毁人亡的那种。”威斯飞快的说着：“而且不要去格林迪洛过多的水草地带，十来只格林迪洛一齐攻击，你也一样等死。光源的话，比赛前弄点‘荧光苔藓’放船头钓着，你别让它们给鱼吃了啊。” “那不是相当于没有攻击力也没有防御力？”罗恩惊讶的说道：“是不是太危险了？” “这船本来就没有攻击、防御力。”威斯耸了耸肩说道：“而且你还要隔一段时间就浮出水面一次，换气。” “总觉得越来越不靠谱了。”哈利苦着脸说着。 “那你去学魔咒吧。”威斯瞥着哈利：“那样我还可以省点炼金材料。” “……对于我的魔咒，我还是信任你的炼金术。”哈利沉默了一会立刻讨好般的说道。 “说起来，威斯，最近海格也没有出来吗？”罗恩指了指海格小屋的方向。 “没有，我放门口的面包都没拿过。”威斯指着门口的小篮子摇头道。 “你们觉得他这个礼拜，会去霍格莫德喝酒吗？”哈利担忧的看着海格小屋。 “要不是为了这玩意，我会去霍格莫德，我相信在那边我一定能碰到丽塔斯基特女士。”威斯用脚踢了踢一旁的木块冷着脸说道：“她一定很缺钱了。” …周末… “手工不错。”威斯挥动魔杖组装潜艇时邓布利多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邓布利多教授，我也这么觉得。”威斯点着头说道，说完又控制着一团树脂粘在了两层木板中间，最后又召唤了一朵小火苗灼烧了一下。 “魔咒也不错。”邓布利多笑呵呵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还得多谢巴德曼先生确认了可以不光使用魔杖呢。”威斯站起身子回头看着正在打量图纸的老人。 “不过，我记得，三强争霸赛好像是不可以给与选手们帮助吧。”邓布利多满意的点了点头，挑着白眉毛看着威斯。 “您说什么呢。”威斯也挑着眉说道：“我只是非常喜欢那艘大船，可惜他们不卖，所以就制作了一艘仿‘德姆斯特朗大船’而已，只是比赛的时候因为看管不利被人拿去私用了罢了。” “嗯，是挺可惜的。”邓布利多微微点了点头：“恐怕比赛后一会儿就会被巨乌贼破坏了，黑湖里可是它的天下。” “是吗，那还真遗憾。”威斯摊了摊手：“谁让它是野生神奇生物呢，总不能让它赔吧。” “是啊，真是遗憾。”邓布利多笑呵呵的说着：“我准备去看看海格，你要一起吗？” “不了，我现在对于制作这艘船的兴趣可是很大的。”威斯摇了摇头，又蹲下身忙活了起来。 “海格，开门，是我。”邓布利多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向了海格小屋，边敲门边说道。 “邓布利多教授，我……”伴随着海格的呜咽声，房门被打开了。 威斯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往小屋内走去的邓布利多，耸了耸肩，对照着图纸仔细端详了起来：“现在应该是这块了吧……” “海格！”威斯的动作被赫敏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他回头看去的时候发现赫敏在猛烈的敲打着小屋的房门：“海格，够了！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没有人在乎你妈妈是个巨人，海格！斯基特那个讨厌的女人，你不能让她得逞！海格，快出来吧，你不是在……” 接着，伴随着开门声，赫敏的声音瞬间顿住了，用着吃惊的声音喊道：“邓布利多教授！” “下午好，小赫敏…”邓布利多笑呵呵的说着，随后看着向这里飞奔的哈利和罗恩：“先生们，不用这么紧张…” “教授，下午好。”两人齐齐的放缓了脚步。高声打着招呼。 “我们……嗯…我们想看看海格。”赫敏声音放缓，身影向着威斯的方向挡了挡。 “啊，我已经见过小威斯了，手工真的很棒”邓布利多说着，眼睛里闪着光：“你们为什么不进来呢？” “噢…好的。”赫敏尴尬的说道。 威斯看到几人战战兢兢的走进小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也向着小屋方向走去，路过窗口时就看到海格红肿着眼睛好像要哭的样子，同时用着颤抖的声音低声道：“可我是混血巨人……” “比你高的火龙我都能揍翻，巨人有什么好怕的。”威斯的头从窗口伸了进来。 “不同的，他们…他们会厌恶我……”海格看到了威斯，神情依旧很低落。 “说的好像你不是混血巨人，马尔福就喜欢你一样。”威斯撇着嘴说道。 “威斯！”赫敏把手头的一个纸团砸向了威斯，要他闭嘴。 “本来就是，卡卡洛夫从见我第一面就想揍我呢，可我不还活的好好的？”威斯随手接过赫敏的纸团把它抛进一旁燃烧正旺的火炉：“你总不能因为那些不喜欢你的人而去辜负你的朋友们吧？” “小威斯说的对，我每周都能收到不满意我管理学校的猫头鹰，可我依旧是霍格沃茨的校长。”邓布利多摸着白胡子笑呵呵的说着：“你不能指望全世界的人都喜欢你。” “就是，我就喜欢看那些人不喜欢我还无可奈何的样子。”威斯摊了摊手幸灾乐祸的说道：“郁闷死他们。” “可你们都不是……不是…不是混血巨人……”海格压低的声音仿佛在咆哮。 “你又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威斯没好气的说道：“如果能选，我搞不好就能在第一项比赛时光明正大的揍哈利一顿了。” “没错！你也看看我有什么样糟糕的亲戚！”哈利帮腔道：“德思礼一家！” “绝妙的观点！”邓布利多教授说，“我的亲弟弟阿不福思，因为对一只山羊滥施魔法而被起诉。这件事在报纸上登得铺天盖地，可是阿不福思躲起来没有呢？没有，根本没有！他把头抬得高高的，照样我行我素！当然啦，我不能肯定他认识字，所以他也许并不是胆子大……” “回来教课吧，海格。”赫敏轻声说道：“求求你回来吧，我们真的很想念你。” 海格强忍住哽咽。又有许多眼泪顺着面颊滚落，渗进乱蓬蓬的胡子里。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我不接受你的辞职报告，海格，我希望你下星期一就回来上课。”他说：“你八点半到礼堂和我一起吃早饭。不许找理由推脱。祝你们大家下午好。” 邓布利多向门口走去，只停下来弯腰挠了挠牙牙的耳朵，就离开了小屋。当房门在他身后关上后，海格便把脸埋在垃圾箱盖一般大的手掌里，伤心地哭泣起来。赫敏不停地拍着他的胳膊，最后，海格终于抬起了头，两只眼睛通红，他说：“真是了不起的人啊，邓布利多……了不起的人……” 威斯对哈利使了个眼色后也离开了窗口，回到了那一堆零件旁，暗自嘀咕：“今天应该就能弄好船底了吧……” …周三，午后… “嗯…桐油也干了…海格，和我一起把它弄水里，我得看看会不会漏水。”威斯满意的看向面前木质的‘茧’状物体，拍着它对一旁坐在台阶上的海格说道。 “漏水怎么办？”海格帮着威斯一起抬起‘茧’，向着黑湖走去。 “唔……那只有弃权了。”威斯沉思了片刻后狠狠的点着头。 “……它不会漏水的。”海格信誓旦旦的说着。 “嗯，丢这吧。”威斯一脚踏进水里后便双手用力把船抛进了黑湖：“先泡上几个小时再说。” 海格的心随着那个随着湖水忽上忽下的‘茧’一起上下飘摇着，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漏水……” “唔…海格…”威斯摸着下巴看着‘茧’。 “什么？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海格紧张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它的颜色太单调了，我们要不要涂点油漆之类的？”威斯沉吟着：“比如画个霍格沃茨的标志？” “……等它确认不会漏水再说这些吧。”海格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道。 “嗯，里面还要加张椅子…不！沙发……”威斯继续摸着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