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章:解释!
明月心知道公孙锦最近心情不好,她去看了琴如瑟几次,也不敢多问点什么。只好有事没事过来打扰公孙锦一番,好让王府的整个气氛不过分压抑。 “行!”公孙锦微微笑了笑,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本。 “王上啊,听说瑟儿姐姐今日去了百花坊,你不过去看看吗?” 去啊,只是去了又能如何,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罢了。 明月心看着公孙锦这还没说几句话,又走神儿了。就知道这一次,这两人的矛盾肯定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晌午了,传饭吧!”公孙锦转移话题,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去讨论这个。因为他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让琴如瑟原谅自己。 “王上!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姐姐之间有什么矛盾,不过我总觉得,不论如何,你们深爱着彼此,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呵!”公孙锦冷笑了一笑,又像是在自嘲,说开了就好。他们现在的矛盾就是都太清楚彼此心中所想,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原谅的可能啊!“你还小,吃饭吧。” “王上!”明月心受不利哦啊公孙锦这种婆妈的性子,大声的喊道“你就是一个懦夫。我不吃了,你让别人陪你吧。” 懦夫吗!公孙锦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百花坊,李湘温婉的气质丝毫没有阻止她逗人开心。琴如瑟病了这些日子,公孙锦从来不会买你对自己,李湘倒成了这半个月,第一个和自己谈话的人。 “娘娘,该传午膳了,要不你就留在我这一起吃如何?” “不了,改日吧。” 琴如瑟拒绝了李湘的邀约和瑶儿离开了百花坊,回道盛华坊之后,琴如瑟看着一桌子的美食总觉得没有任何的胃口。就连平日里最喜欢的手撕鸡,也是食之无味。 “娘娘,你要不尝尝这个。玉壶冰心,你最喜欢的。” 琴如瑟在百花坊虽然开心,但是一个人的时候,又提不起一点的兴致。整个人怎么看都有点强颜欢笑。她夹起一块玉壶冰心放进口中,没多久便化了,入喉的香甜让曾经两个人点点滴滴的甜蜜重新回到眼前。 琴如瑟突然笑了一下,回头看到身边空无一人,失落的神色瞬间盈满。 “瑶儿!” “怎么了,娘娘?” “去叫王上过来一起用午膳吧!” “好!”瑶儿一听这话,自然是十分欣喜,王上要是和王妃不闹别扭的时候,一切都好说。 “你这丫头,还有没有点规矩,火急火燎的。”张麽麽刚从公孙锦屋里出来,便和琴如瑟的丫鬟装了个满怀,不满的的斥责了几句。 要是放在平日里,瑶儿早就被麽麽的阵仗吓哭了。 “麽麽王上在里面吗?” “在啊!” “那就好!”瑶儿激动的连道歉都忘了,越过麽麽跑了进去,气喘吁吁的在公孙锦面前,一手扶着腰,半天愣是没提起气说话。 “瑶儿?你家娘娘怎么了?难道又出事了?”作为琴如瑟贴身婢女,这么着急的跑了过来,公孙锦自然担心是不是琴如瑟又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回王上,我将娘娘请你过去一同用午膳。” “瑟儿,要本王过去?”公孙锦有些不敢相信,有点意外,有点怯懦。他总觉得这是不是明月心那鬼丫头出的什么鬼主意。 “真的,娘娘说了,要你过去和她一起用午膳。” 瑶儿解释了好一番,公孙锦才将信将疑跟着他朝着琴如瑟的盛华坊走了过去。即便到了门口,公孙锦还是不怎么敢进去,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瑟儿!” “来了,坐吧。” 许久不见,两人之间似乎都有点尴尬。那种微妙的气氛,难以言说。 “身体好点了吗?”公孙锦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见琴如瑟一直没有说话,又问道“是饭不合胃口吗?” 琴如瑟依旧没有说话,低着头坐在一边。就在公孙锦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的时候,琴如瑟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 “是不是我不叫你过来,你就永远也不打算过来见我?” 琴如瑟话还没说完,豆大的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每一颗都重重的砸在公孙锦的心上。让他心疼不已! “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先低头。”琴如瑟也说越委屈,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这辈子恐怕也不会这么卑微吧。 “不是这样的。”公孙锦伸手紧紧的抱住琴如瑟,“不是这样的!本王只是怕,怕你不原谅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罢了!” 在公孙锦怀中的琴如瑟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她觉得好委屈,好委屈。 “是本王错了,本王对你做的事情这般万恶不摄,本王任你处置好不好!”公孙锦轻轻拍着琴如瑟的脊背。 “公孙锦你个傻子!我有那么不懂事吗?”琴如瑟抬头,用公孙锦的衣服摸了一把鼻涕,然后拍着公孙锦的胸口说道“你这么蠢,也不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你!你都不知道我在因为什么生气?” 琴如瑟越说,公孙锦也觉得脑仁疼。对他而言,天下比女人实在简单太多,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既心疼又委屈的看着琴如瑟“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公孙锦,你就是个大蠢蛋!” “好好,本王蠢,你不哭了好不好。” “好个鬼!”琴如瑟使劲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看着公孙锦说道“我又不蠢,你现在不要小孩的原因我自然是知道的。要不然,早在第一次我就跟你闹起来了。” 琴如瑟说完,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可是你为什么总觉得我是个不通情理的女人呢?虽让说,这种事情一般的人没法接受。可是,我又不是一般人。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这点,我就不跟你扯了,我因为你病了这么久。你除了每天大晚上过来看我,其他时间来多不来。就算来了,也不进来跟我说话。我真搞不懂,我要你这个丈夫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