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飞来天狗
又一个头如牛,身如豹,爪如虎,尾巴则如马尾,那身体两侧还长有一对翅膀,打眼一看虽有几分温文儒雅的感觉,但其实内在则凶器侧漏。 “嗯,这个也不错。”看着陈乐他心里好是痒痒的,只能点头看着这些拉风的人坐着自己的坐骑前来这红楼阁。 “唉,我什么时候也能够有这么一个拉风坐骑啊。”陈乐抬着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心中想着自己所持龙车,两条青龙在前方给自己牵引,在这龙车后方还挂一横幅。 上面就写六个字。 “蓬莱镇电玩城。” 光是这么的在一旁想着,陈乐就已经有一种身在云端遨游的感觉,在闲情雅致之余,顺便还能宣传一下自己的店面,咯咯的笑声当然也时不时的发出一下。 身旁一同站在陈乐附近排队的人,看到他又开始犯神经了,都很自觉的向后又退了一步,甚至有人拿出自己衣服袖子挡住自己的鼻孔,生怕神经病通过空气在传染给他。 这时在旁边一直观望前方的杨英急切的拍打了一下陈乐,“快看啊,他也来了。” 只见从东方,有一处云彩飞快的向着红楼阁方向前行,而在这云彩之上却有着一条狗站在上面,好是威严的盯着下方,如同君王下凡般环望着这些排队入场的仙民。 陈乐顺着杨英的目光看了过去,“切,不就是一条狗嘛,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陈乐又重新将头扭了回去,看那些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神奇坐骑,而此刻不知为何,没有一只坐骑在空中翱翔,似乎彼此之间在此刻都达成了某种一致,全部都和自己的主人一样,站在地上,抬头盯着那朵正在飞来的云彩。 看着那条‘飞来天狗’。 陈乐看着这一幕好是奇怪,看一个坐骑他的姿势是抬头向上仰视,再看一个别人的坐骑也是这个样子。 “嘿,这就奇了怪了,怎么都往这上方看看啊。”东瞅瞅西望望,发现大家的动作都如此一致,倒是自己,像是个多动症的猴子似的,在这里抓耳挠腮的看着他们。 失落的耷拉着脑袋,叹了口长气,最终陈乐也妥协了,也被大众的仙民们跟同化了,开始盯着那朵云彩。 只见这条狗好是猖狂,直接将云彩降低在长长的队伍之上,也就是陈乐的脑袋上面,‘嗖’的一下便直接飞了过去。 “啊!讨厌。”好多来此观战的仙女们,她们的长裙也因这阵风给刮了起来,急忙用自己的小手去挡住这向上拂动的裙摆。 这么春光美好的一幕,自然吸引了不少一目春色的群众们,之前那骑腾蛇拿拂尘的老前辈,鼻血直接喷了出来,然后在那里赶快假装咳嗽了起来。 而那看似仙风道骨的仙人,则正好站在离陈乐不远处。 “嘁,还以为多么不食人间烟火呢,照样还是老流氓一个。”将自己的目光从那老前辈身上移到一旁,斜着眼睛看向那个入场的大门。 但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众仙们又重新将自己的目光挪回了那条腾云驾雾的狗身上,一个个看着他的目光有崇拜,有恭敬,甚至还有些仙女们在那里当起了迷妹,给他呐喊起来。 只见那一排排整齐的护卫队,全部都将手中的长戟扶正,戟头冲着苍天,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很是整齐的站成了两列纵队。 “我去,这一条狗,这么大面子嘛?”陈乐看这个架势,也开始对这条来路不明的狗开始有着几分好奇心,“到底是谁啊,这些人对它都这么恭敬。” 陈乐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一条狗能引得这些仙们一个个都变了个样子,在听身后那些迷妹们的喊叫声,喉咙都快喊破了,吵得不行。 “唉,活着还不如一条狗。”陈乐摇着头感叹着,“难不成这是玉帝的宠物?这些人都是来巴结他的不成?”脑洞正准备大开的陈乐被杨英格外淡定的表情所吸引了过去。 平视着前方望着杨英,而杨英的神情也好是平静,不像其他人,看起来对那条来路不明的狗那么恭敬又狂热。 没一会的功夫,这条‘飞来天狗’便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他只知道他是进入会场了,但是具体是哪里,则根本不知道。 陈乐轻轻碰了下依旧淡定自若的杨英,之前最开始排队的时候他还有着几分小紧张,现在一点也没有,定有蹊跷。 “杨英,那条狗你是不是认识?”陈乐开门见山的问道,也没必要和他兜圈子,大家都这么熟了,而且陈乐还是作为他的特邀嘉宾前来助阵的,想必杨英也不会有什么隐瞒。 杨英平静的正视着陈乐,一下子还让陈乐有点小不习惯,“刚才那条你所言的‘狗’,是我哥哥。” “什么!”陈乐当场大叫了出来,差点又一下子蹿起三丈高来,而站在杨英附近的群众们,听到杨英这么一说,也都纷纷将目光投到了杨英身上。 你一嘴我一嘴的,没一会功夫,这好好的长龙队伍便成了一个圆形队伍,毫无疑问的是,那圆心则正是杨英,看来这爆炸性的新闻让这些人都很感兴趣。 “他乃城主之子,名为杨信云。”几个爆炸性的词语很平淡的从杨英嘴中说出,而其余人好像根本对这个不怎么关心,似乎已经知道这个信息了,只有陈乐像是个傻子似的,再次大叫了起来。 “什么?就它?城主的儿子?一条狗?”成群结队的问题充斥在陈乐的大脑中,实在是想不通,这天庭到底是个什么世道,让一条狗来做城主,让狗做城主就算了,竟然他的儿子一出来,跟主席巡视似的,连迷妹都给准备好了,甚是拉风。 将杨英和陈乐围住的那些人,甚至包括杨英在内,都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陈乐,好像对于眼前的这位大呼小叫的人,是从来没有生活在蓬莱镇的新生群众,竟然什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