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集市论道5

    壶中的水渐沸，壶口茶香使门内香郁几分，众大能还是无动于衷。看着那些无耻的后进大能，张越木然:“诸位，能入此间，乃是大机缘，此番可谓盘古开天之后，神魔后裔齐聚一堂，还请惜缘！”

    张越把话说开了，潜台词就是识趣点，别让我赶人！

    那最先进入的大能自知张越神通，毕竟偷之一道，对洪荒禁制见识不少，又近前亲见大门之上的道纹衍生，心存敬畏。厚脸上得台来，对张越施了一礼，有几分忐忑:“鄙道托张越道长之福，所修之道上不得台面，献丑了！献丑了！”

    说完一道神念投入大门，面对门内大能:“偷者阴暗也，遮其目，掩其耳，而后拿之！下者遵天时，黑夜入定时窃之，中者得地利，耳目失聪时盗之，上者以奇淫技巧取之！”

    “偷者，无宝不拿，无财不盗！”

    ……

    话虽不多，却道尽其中三昧，更言偷者手段，此时门上衍生道纹，一锁显现！

    那大能一脸询问望向张越，张越与之对视:“道友，遮其目，掩其耳，当真神不知，鬼不觉，可有法防之？”

    那大能一脸为难，闪烁其目，后坚定道:“有，所谓财不露白，宝不走光为上也，锁藏次之，日夜看护下也！不知有宝，盗之无益。知其有宝，封锁藏匿，盗之险也。知其有宝，耳目看护，总有失察之时，危矣！故密不示人，封锁藏匿，勤加看护，无从盗也！”

    张越逼问:“敢问偷者有何不偷？”

    那大能脸红:“不仁不义者无物不偷，良心未泯者贫苦不偷，盗亦有道者仁义不偷！”言毕低头！

    张越亲手斟一杯茶递上前去:“道友心存磊落，无有愧于心之事，在此洗心革面，当得有道之士，此茶当饮！”

    那大能急忙接过饮之，下去悟道了！

    随后上来一大能，大言不惭讲起劫道，端的脸厚心黑，好一番洋洋自得:劫者强夺也，凭其力，仗其胆，抢其宝，劫其财，……

    张越未等他讲完，手一指大门，那大能被大门吸了出去，张越沉声:“此间乃是论证大道，我等面皮不屑与之为伍！”

    论道继续，后来后进大能也面具示人，张越也不客气，提问直指本心，稍有犹豫言词闪烁粉饰丑恶者皆被其驱离！

    壶中之水沸了又沸，日升又日落，门外未进大能静心聆听，受益良多！撵出去的大能心有不甘，还欲生事，怎奈集市中大军严阵以待，通天四兄弟在不计成本的灵药下早已伤愈，如今虎视一旁，那些大能中的刺头不信先前洪荒传言，也不怕太古猿魔的威名，结果杯具了！

    集市开市终于有了彩头，门外哀嚎响起，呻吟不绝，通天大喝:“这等豺狼虎豹之辈，给我撵出去！”

    些许闹剧并未影响集市，门内门外再也无闹事，门内论道渐入佳境，时有喝彩声响起！后进大能轮流上台，终至最后一位讲毕！

    后进大能所讲之道在三千大能看来皆为大道一鳞半爪，更甚者沦为皮毛，与之论道有失面皮，皆不上前！

    张越也细细整理后进大能所言大道碎片，暗叹:修道没有传承，没有良师，真是艰辛啊！此间皆为天之骄子，气运所钟，天赋异禀，这点心得不知费尽多少心血，修道路上历经何等苦难，方得这一点出彩精华，皆有可取之处，当有所得！罢了，我再讲一法以报之吧！”

    张越悠悠开口:“巨法，聚也，积也，随天时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