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进击!
越往前行,那座巨城就越显巍峨,穿过了一片密林,再趟过两条小溪后,便到了那层薄霾笼罩之处。 既然下定了决心,德鲁安倒是毫不犹豫,直接带着部落的觉醒者就钻了进去,半小时后,凰思仙和大朱吾皇也已站在了薄霾外,抬头打量着。 到了这里,城墙上的金色符纹愈见清晰,一道道纹路盘旋交错,宛如龙游九天,虽有薄霾遮掩,但露出的部分依旧璀璨无比。 在城池正中部位,没有城门,而是一条宽阔的白玉台阶,每一阶台阶都高达数米、宽约数里,纵深也有几十米,成千上万,直入云霄。 静静的看了半晌,大朱吾皇眉头皱了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地方不像是个城市,而像是个祭坛” 凰思仙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祭坛嘛?是有点像呢嗯,不管啦,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有人帮忙探路,最多等他们推趴下了咱们再推!” 玄溟带着归藏站在两人身旁,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些符纹,人已经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那些弯弯曲曲的应该都是金子吧好多哟!” 驯服确实是个很神奇的技能,大朱吾皇如今有三位驯服对象,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之后,也算对这技能有所了解,觉得应该和某种契约形式类似。 生效之后,平时驯服对象的性格和思维都不会有什么变化,和驯服者之间保持的也是一种平等但又亲密的关系。 但如果动用魂印力量,驯服者便能完全操纵对方的行为,只不过强行控制之后,也会造成心情极度恶劣之类的后果。 不过,绝大部分时候,只要保持充足的好感度,并用不着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简而言之,就是驯服者得时刻伺候着 一看自家皇太女又泛起财迷来,归藏有点慌神。 前头这地方是整个瀛洲空间的中枢,鬼知道会有什么古怪在那,这小姑奶奶不管不顾,眼睛里只有金子,回头出了事,自己回去可就惨了。 只有他才知道,自家那位陛下对这位玄武之身有多看重 幸好,这次玄溟倒没冲动,因为她很快便被大朱吾皇掏出的几颗宝石吸引住了。 有蜜儿的奴役魂索在,宇斯早就服帖的和狗一样,除了那柄提坦权杖还留着给他装门面之外,其他的宝物被大朱吾皇扒的干干净净,还都是他主动送上门来的。 神圣教廷确实富裕,这些个宝石虽然和元气石不是一个类型,但每一颗都有蕴含着极为充沛的能量,而且关键是好看啊对玄溟来说,吸引力可比黄金大多了。 摆平了这位,大朱吾皇才安心下来,用精神链接和梦魇兽沟通了一下,发现这家伙从没来过这里,自然也不了什么资料,不由得有些失望。 虽然凰思仙他们说的轻松,但心里其实谁都清楚的很,只是外围,便有那么厉害的幻境,这最终一关又岂会真的那么简单? 否则的话,德鲁安为什么还要逼着山海联盟去打头阵,结果自己入了坑 而按凰思仙的脾气,不早就自己带人平推了? 前方德鲁部落的人影已经完全没入了薄霾之中,没多久,便出现在了那条白玉台阶下方。 毕竟都是觉醒者,这数米高的台阶完全阻拦不了他们的步伐,一个个灵巧的翻滚而上,不多时便已跨过了几十阶。 不过和总体高度来说,这不过是刚起步而已。 薄霾轻荡,将他们的身影遮掩的时隐时现,一直到他们登上了将近百阶,也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归藏在后方轻声问道“公主殿下,看这样子,估计得到最上方空间兽才会出现,咱们是不是先跟过去,最多离的远些,随机应变” 凰思仙还没说话,大朱吾皇已经摇了摇头“先看看再说,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主线任务二是唤醒瀛洲,但也没说谁去唤醒。 按大朱吾皇的推测,既然在支线任务中,将这些家伙都划在了同伴范畴内,那么谁去唤醒都是一样,反正只要完成任务,最终控制权总是自己的,慌个毛? 话音刚落,前方就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回响。 此时正好又一阵薄霾将前方挡住,也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很快,便又露出了缝隙,只见在那台阶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头头浑身莹白的怪兽,正和德鲁部落的觉醒者厮杀在一起。 “正好是一百阶”大朱吾皇迅速的从上之下扫视了一遍,默念了一声。 德鲁部落这次来的觉醒者实力也很不错,绝大部分都是精英境,而那些怪兽的实力却很一般,数量也并不算多,没多久便被他们屠戮一空,化作了一片片玉石般的碎片,洒落了一地。 随着德鲁安手中的图腾柱上下翻飞,最后一头怪兽直接被飞,在空中炸成了粉末,图腾柱落在台阶上,发出了轰然一声巨响,隔着这么远依旧清晰可闻。 德鲁部落不过有三四名觉醒者兽了轻伤,德鲁安站在高处,朝回看了看,单手举起图腾柱一挥,继续向前攀援而去。 大朱吾皇啧啧赞叹道“这家伙力气真大那一下,不得有个万把斤?” 方才战斗时,德鲁安直接拿着图腾柱横扫八方,身旁的怪兽触之便倒,一个人就消灭了小半。 凰思仙的眼光可比他强多了,摇头道“其实他根本没用几分力道,关键是他每次出手角度都计算的极为精密,一招一式极为连贯自然,其中还用到了不少借力打力的门道,每次击杀一头,还能将积蓄的力量累积起来,所以到了最后那一下,他自己都有些收不住了,” “还是老大的眼光毒辣,嗯,咱们也走吧,下面这一片应该已经被他们清空了站在这,回头看不清上面的状况了!” 他开口,凰思仙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一群人鱼贯而入,等踏进薄霾区域才发现,一进来之后,前方一片清明,原本的霾气已经消失一空,唯有那座巨城耸立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