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你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米色头发的男子哪知,自己一只手刚刚过去,南宫壕就很自然而然的截了下来。 只听啪嗒一声,他的手腕就被南宫壕抓的死死的,一动也不能动。饶是他平日里都会去健身,此一刻也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余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是脱不开南宫壕的手。 “放,放开!”因为手腕已经被南宫壕捏的生疼了,男子不得不出声求饶。 “很遗憾,你的机会在你伸出手的时候,已经用完了。”南宫壕还是那不咸不淡的语气,可是听在男子的耳朵里这声音却是那么的刺耳。 一想他再怎么说也是圣玛丽诺的贵族,怎么可以被一个东方人欺负成这样,男子心下不断的暗咒,等他回去找来打手,一定要弄死这个东方人,让他死他乡! 可是下一秒他就再也不敢这么想了…… 咔!干脆的一声响起,男子直接脸色狂变,嗷的一声喊了出来,下一刻,更是被南宫壕直接一甩,丢的老远。而这一切,他都只用了一只手来完成。 折断他的一条手臂,再顺势将之丢出,这对于南宫壕来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这一幕发生之后,现场看到的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口的冷气。西方人崇拜强者,这一点不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个人英雄主义在西方可是很吃香的。 所以南宫壕刚才的所作所为,不仅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愤慨,反而让不少人心潮澎湃。 “老公,你干嘛这么凶呀……”紫菀仪有些后怕的看着,她也是学医的,当然看得出刚才那米色头发的家伙怎么了。手臂折断了,还被丢的老远,未免有些太过恶劣了。 不过南宫壕是在为了她,所以她还真不能提出什么不满,这一点她还是很清楚的。 “他妄图调戏我老婆,我还不能教训他啊?”南宫壕倒是满不在意,他甚至可以说,在人间已经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了。(这外挂是不是有点狠啊?) “谁是你老婆啊,人家……人家还没嫁给你呢……”紫菀仪脸色一红,刚才的担忧直接就抛之脑后了。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哎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快点……” 紫菀仪作为交流生,是在圣玛丽诺的西医医学院里,直接是处于学院的正西方。三栋大楼如字母“u”式排列,紫菀仪上课的地方就是“u”的拐角,最中间的那一栋。 六楼就这一次上课的地点,不过并不是紫菀仪本次交流学习的主要导师讲课,只是秉承不能拉下任何功课的紫菀仪却觉得不管什么课都不能不上。 于是乎,一行三人就这么走上了六楼的课室,刚一进去,自也是回头率颇高。 紫菀仪本来就够漂亮的了,这会再来一个天妒人怨的常月夕,真是另平日的死宅感觉鼻孔一痒,怕是再有点刺激就见红了。当然了,受到注视的还有南宫壕…… 只是,暧昧的看着他的,只有那些长相一般,甚至是歪瓜裂枣一样的存在。 南宫壕对此也只能说,不理解西方人的审美啊!他已经看到好多女人至少有两百斤重了! “电视上果然没有骗人啊!”南宫壕忽然间感叹了一声。 紫菀仪自然是知道南宫壕在说什么的,白了他一眼,说道:“看你那充满歧义的眼神,那是人家的思想,以丰满为美嘛!”当然她还有一句羞耻的话没说,那就是也以酮体为美。 本来就是快上课的时候了,南宫壕正想说点什么,上课的铃声却是一响,无奈之下也只能作罢。既然是过来陪紫菀仪上课的,那就好好的当一次好学生呗! 走进来的导师是一个大约有五十岁的男子,白色衬衫,黑色的西裤,看上去倒是十分文邹。可惜那肚腩实在是不敢恭维了,还有那没剩下几根头发的脑袋…… 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就是……无法形容啊!言语太苍白了,实在不如直视那般震撼。 “上课。”导师很自然是说了一声,这里的学生们自然不会像小学生一样,上课还要站起来说一声老师好。一个个大多是自顾自的翻起来课本,随后目光直视黑板。 课程的名字是:细胞学的发展史。 南宫壕仔细一想,这似乎跟艾滋病没什么关联啊,艾滋病是由病毒引起的,病毒虽然是由细胞病变过来的,但是确实不是细胞了。所以说,细胞学与艾滋病的确没什么直接关联。 不过既然是这种老教授教的课,那么听听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南宫壕想到这里便也就释然了。紫菀仪倒是听得很认真,似乎是想从这课程中学到一些什么。 碍于自己的大老婆这么认真,南宫壕也的确不好说什么,总不能直接站起来说,全天下现在我医术最好,你们都是渣渣吧?这话,恐怕只有脸大的脑残才能说得出口。 然而事情的进展却不如南宫壕想的那么顺利,他的确是想好好的听完这堂课就算了。 但是,讲台上的教授似乎不给他这个面子…… “菀仪同学,请你来说一说这细胞学发展至今都有什么卓著的成就吧!” 如果这教授是平心静气的提问,那倒是没什么,可惜他偏偏一脸的猥琐样,看得南宫壕现下一片干呕。他猥琐的是其他人那便罢了,可若是紫菀仪的话,这话就另说了…… “这,我……”紫菀仪也是刚听过几次课,对于这门课程还是一知半解,哪里会知道答案。可是这老教授却好像就是要这种效果,缓步走到了紫菀仪的身边,嘿嘿一笑。 “没事没事,有什么疑惑尽管提出来,我会帮你解决的!”说着,更是要将紫菀仪的手抓起来,丝毫不把坐在旁边的南宫壕看在眼里啊。这特么,南宫壕只能说…… “喂!你这家伙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咯?我老婆你也敢调戏?”南宫壕可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教授,他现在学术界的称谓比他刁得多了,哪用得着怕他! 一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