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文天祥五坡岭兵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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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崖,绝伦宫整个九天绝伦宫张灯结彩,沉浸在一片喜庆当中,就是历年的春节等重要节日,也不曾如此灿烂夺目过。之所以会有如此壮观之景色,乃是因为再过五天,便是九天绝伦宫宫主,九天神尊文星魂大婚的日子,这些时日江湖各门派与九天绝伦宫有交集的,已经纷纷派人前来道贺,就是一些以前与九天绝伦宫并无往来的门派,也来了许许多多祝贺的队伍。九天神尊文星魂即将大婚的消息,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传遍天下,江湖各门派也开始蠢蠢欲动。而就在这一切有序进行之时,九天崖却来了一个很是奇怪的客人,说那人奇怪,是因为他并未获得邀请,却不请自来,而且未经过九天崖下的密道,却无端出现在了绝伦宫文星魂的面前。“才十多年不见,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文星魂并不认识此人,在看到他之时的第一反应,本以为他会是某个门派派来道贺的,可当他这句话一出口,不禁主意大量起他来!“您是?”能用那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想来应该是自己的长辈,只是自己却并不记得何时还有这么一位亲戚。“慕容烈!”文星魂并不记得自家何时还有一位复姓慕容的亲戚,可还没弄清楚他的身份,也总不能叫人把他给赶走吧!“您认识我?”慕容烈点了点头,满脸欣慰的表情,还有一丝兴奋。“可我并不认识您!”慕容烈轻轻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两件东西,拿到了文星魂面前。乃是两个绣着字的锦囊,其中一个锦囊上面的字写的是“道”!而另一个锦囊上写的,则是“佛”!“这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只那字,文星魂当然认识,却不知有何含义。“你乃前朝丞相文天祥之孙,难道真的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文星魂皱了皱眉头,祖父当年生得两个儿子,名曰文道生、文佛生,而自己,正是文道生之子,难道这道、佛二字!“想必你应该知道,你祖父当年和道家,也有诸多渊源,他还有一个道号,唤浮休道人。”此人竟知道祖父的道号,文星魂不禁对他另眼相看,要知道知道祖父这个道号之人,普天之下也无几人。“当年我与你父亲道生,是很好的朋友,同在丞相账下效命,可不曾想忽一日……”十八年前文天祥带领残部辗转各地与张弘范率领的蒙古大军艰难周旋,当时文天祥账下武功高强的武林人物颇多,也是因此才能一次次的以少胜多,和张弘范在东南地区周旋了数年之久。这日,文佛生与文道生兄弟二人正在大帐中交谈,说是父亲文天祥手中还有一张能将蒙古人彻底打败,夺回被侵占疆土的王牌。“你知道吗,咱爹爹手上,还有一张能把蒙古人赶回漠北去的王牌,可是这张王牌,爹爹却在犹豫该不该用!”文道生煞有介事的对文佛生说起了这件事情,文佛生出于好奇,连忙问了起来。“是什么,是什么,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是一本经书,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知道咱爹的另一个身份吗?要不是爹亲口告诉我,只怕除了他之外,这天下便再无人知道了!”“令一个身份?咱爹不就是咱爹嘛,还能有什么另外的身份?”见文佛生不知道自己说的事情,文道生得意的笑了笑,继续说到。“就知道你不知道,其实咱爹除了是大宋的丞相之外,还是一个世外高人,不,不能说他是个世外高人,应该说他师父是一个世外高人!”“爹的师父?爹什么时候还有一个师父,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非但是你不知道,就是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刚才我寻营回去的时候恰好听到爹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我便躲在账外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我并未发出任何声音,可却被那人给发现了!”“谁?谁在账外!”一个鬼魅般的身影眨眼间便将文道生一把抓进了大帐,丢在文天祥面前。“这,师父,他,他不是别人,是我的儿子,是我儿子文道生!”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地上的文道生,文道生分明发现,那老道的眼中似射出两道金光,直透过他的身体钻入肺腑。“可惜,可惜了!”文天祥和文道生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老道,不明白那老道为何会说可惜。“这梵天太玄经集佛道两家之精髓,却也不是普通人能参悟的,以他的悟性,不足以参透其中的奥妙,而你,也根本没有习武的潜质,所以我说可惜了!”听那老道如此说,文天祥和文道生都感觉有些失望,甚至还有些落寞。“可我要到哪里去寻找那个能修炼梵天太玄经,拯救我大宋于水火之中的人呢!”老道神秘莫测的一笑,只对文天祥说了六个字,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天机不可泄露!”父子俩再去看时,已经没了老道的踪影,只在文案上多了一本厚厚的经书,上面五个大字十分醒目,是为《梵天太玄经》!“梵天太玄经?这经书果真有那老道说的那样厉害?能拯救大宋江山?”文佛生怀疑的看着文道生,文道生也不敢肯定,可父亲都叫那人叫师父,可见那人绝非等闲之辈。“那是当然,据说那经书上的内容,乃是集道家与佛家两家的绝顶神通于一体,若是有人能将其练成,那便可以以一人之力,击退百万大军!”“这也太离谱了吧,以一人之力击退百万大军,这怎么可能,该不是那老道故意戏弄咱爹呢!”文佛生这么一说,文道生也开始怀疑了起来,心说爹爹可不要真给那老道士给骗了,说不定那老道士真的只是一个江湖骗子,抛出能拯救大宋江山这个诱饵来诱骗爹爹,当下兄弟二人便决定去找父亲,给他说清楚这其中的玄机,让他不要上当。可这兄弟二人哪里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已经被躲在账外的李长峰听得清清楚楚。李长峰见那二人就要出来,便守夺门而入进入了大帐之中。“梵天太玄经在哪里?”进了大帐,李长峰也不避讳,直接就问文道生和文佛生梵天太玄经的所在。“什么梵天太玄经,我不知道!”“不知道,刚刚你们俩明明就在说,快告诉我,相爷不会武功,拿了也没用,可要是把那东西给了我,等我练成上面的绝世神功,便可以将蒙古人通通赶回漠北去!”“李长峰,你知道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吗?放肆!”李长峰步步紧逼,文道生心说不好,定是刚才与弟弟讲那梵天太玄经的事情之时,被这家伙给听见了,这李长峰乃祖父手下第一猛将,武功高强冠绝军中,更是无数次将敌将斩于马下,乃张弘范部最忌惮的文家军大将。而这李长峰,不仅武功高强,平日里也不受约束,常在战场上藐视军令,好勇斗狠,也因此导致好几次本来文天祥计划好的战斗因为他的逞强好胜而导致失败。可现在乃是国家需要人才之时,文天祥也不能将他军法处置了,若是失了这员大将,只怕张弘范军会更加肆无忌惮。文道生素知李长峰的为人,知道此时千万不能将其激怒,否则这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可没曾想弟弟文佛生却拿出了丞相之子的架子,想要用身份来将其压住。果不其然,李长峰一把将文佛生推到一边,有目露凶光朝文道生慢慢逼近。“不要逼我杀了你们,告诉我梵天太玄经在哪里,我便饶了你二人性命!”看来不告诉他是不行了,文道生灵机一动,便对那李长峰说到。“经书在我爹手上,有本事你自己去拿!”本以为这么说,李长峰便不会再追究,毕竟整个军营中,唯有文天祥一人能勉强压制住李长峰,平日里也只有文天祥的话,他才能勉强听上几句。可文道生却完全低估了梵天太玄经对李长峰所产生的吸引力,那李长峰虽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文天祥手上抢走梵天太玄经,却在当晚往中军帐中放了迷香,迷晕了文天祥后将整个中军帐翻得乱七八糟。也就是当晚,张弘范大军对被围困已久的文天祥军队发起突袭,本来之前文天祥已经做好了突围的准备,可他却因那迷香一直昏迷到张弘范杀到大帐门口,才被将士们想办法唤醒,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漫山遍野全是张弘范的军队,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你是说当年我祖父本来有机会可以脱身,可是却被那个叫做李长峰的人给下迷药迷晕了,不但他没能成功突围,还连累了全军将士!”文星魂眼睛通红,咬牙切齿的看着面前的慕容烈。慕容烈缓缓点了点头,继续讲述他要说的事情。“然而李长峰纵使是翻遍了整个中军帐,也未找到梵天太玄经的下落,后来张弘范奉命押解丞相到大都,再后来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这么说,并非张弘范当年打败了我祖父,我祖父而是败在了自己人手上!”慕容烈本以为文星魂会问他是否知道梵天太玄经的下落,却没想到他似乎根本就不关心什么梵天太玄经,只关心的是当年事情的真相。“确实如此,当时丞相见大势已去,便命我带着你父母从后山小路逃走,因为你母亲当时已经有了身孕,而那个孩子,便是你,本来你父亲已经随我到了半山,可最终他还是选择回到了相爷身边,将你母亲托付与我,说若是孩子平安出生,便请我代为抚养!”慕容烈的话,不禁再次让文星魂怀疑起来,他说父亲曾让他代为抚养自己,可自己又为何对他丝毫没有任何印象。慕容烈似看出了文星魂的疑惑,长叹了口气,又继续说了起来。“我本来打算带着你母亲逃出五坡岭后在伺机回去救出丞相和你父亲,可谁知刚穿过南岭,李长峰再次出现,掳走了你母亲,他武功高强,而我那时候,只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哪里是他的对手,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抓走了你母亲!”“你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你十多岁,而如今只十几年过去,你又怎会是这翻面容!”文星魂这话一问出口,慕容烈整张脸竟变了颜色,那是谎言被揭穿之时才有的表情,难道他刚才对文星魂说那许多,竟全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