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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先生收拾完我,又哄了下蓝波,代我说了声抱歉,继续抱着这个小家伙找妈妈。 当小孩可真好。我望着哭完之后又是无忧无虑的蓝波,哎......他连路都不用自己走。 六月的阳光很烫人,俗话说太阳底下无新事。 年长的姐姐看不顺眼年幼的弟弟放在许多家庭里都不算罕见。蓝波的脸上又多了两条指印,这下可好,左右对称了,看起来跟南非某个部落往脸上描绘的图腾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坂口先生似乎已经懒得朝我发火了。估计他也明白大动干戈是对生命力的一种消磨,更何况我是这般的油盐不进。 他这样问我,也只这样问我。 明知道问不出答案,却还是要做出严厉苛责我的模样给蓝波看——出于某种责任感。 “看他好玩逗逗他不行吗?”我把手背在身后,眼睛看向的却是别的方向。坂口先生的声音和蓝波的哭声就在我脑袋上。 但它们并不沉重,甚至让我感到了曾经只会出现在恶作剧成功之后的愉快。 蓝波是一路哭回家的。 至于为什么连蓝波都说不清楚的住宅地址,坂口先生会知道,我有一套能够自圆其说的逻辑——好不容易得空的搜查官依然秉持为人民服务的职业宗旨,甚至不惜动用了情报科的人力也要帮走失的小男孩回到妈妈身边,多么可歌可泣——要是不这么想,我很难能控制自己不去猜疑一个五岁的小孩为什么会让坂口先生露出为难的神色。 怎么说他也是连港黑双黑这种风浪都经历过的人,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摧眉折腰。 十二点从超市出发,下午四点左右我们抵达了蓝波家。 中间两个小时蓝波说饿,坂口先生带着我们就近选了家看起来还行的家庭餐厅用餐。 剩下一个小时是我嫌太阳太大——已经是六月了,再过两天就要进入大暑的节气,整个北半球都在升温——这个时间点出门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可就在我多番权衡期间,蓝波当着每周只能吃三个冰淇淋的我的面,消灭了两份巧克力巴菲一份草莓刨冰,我这才痛定思痛决定顶着日头送他回家。 否则等下哭起来的人说不定会变成我。 蓝波是个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有欧罗巴人种基因的小孩,虽然我设想过他是个混血儿,但我当真没想到他家门牌上的姓氏会是沢田,也难怪从社区门口通入住宅的这条路会令我觉得熟悉。 恰好现在又是放学时段,没参加社团的归家部成员会出现在小路另一头也属正常。 “你说的‘蠢纲’就是他?”我看了看还没整理好现状的沢田纲吉,又看了看已经从坂口先生怀里蹦出,啪嗒啪嗒跑到沢田纲吉身边的蓝波。 “哼!”蓝波并不想理会我,他拽了拽沢田纲吉的裤脚,吵着要他抱。 这时突然从沢田纲吉身后跳出来一个比蓝波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他的身形迅猛,如果我的视力不是5.0,我可能会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毕竟一个小孩怎么会穿着一身黑西装,还如此残暴地踹翻了另一个同龄人? 不止如此,他在稳稳落地后,还压着帽檐,很是老气横秋地站在看见蓝波被踢出去后明显慌乱的沢田纲吉肩上,向蓝波发出通牒:“蠢牛,下次再离家出走让妈妈担心,就不要回来了!” 蓝波毫无还手之力,今日第五次逼迫泪腺分泌泪水。 而从以上的对话中,我们不难判断这群人的地位高下。也不难猜出被蓝波哭喊着的妈妈,还是小黑人(姑且这么称呼),指的应该都是那位曾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沢田夫人”。 不过我之前光顾过的沢田家有这么热闹吗?我实在想不起更多关于这一家子更多的事情。 至少当时站在门外疯狂推拒被沢田夫人塞过来的散寿司时,我没空也没兴趣顾忌门里的情形。 “是前辈带蓝波回来的吗?”沢田纲吉还记得我。 身为他的救命恩人我有一丝欣慰。这个男孩似乎比几个月前长高了点——又只是因为他把背挺直肩膀打开,看起来精神了点。他的刺头在气势的影响下依然像一丛香菇,但至少已经不再是从前萎靡不振的风干香菇,而是菌柄饱含水分的、生气勃勃的香菇。 他的变化不由得让我想起当初在国二到国三之间的那个寒假忽然变得高大挺拔的迹部。 过不要拿他和迹部那样每个毛孔都充满自信的人相比,沢田纲吉目前依然差的太远。他还只是个刚刚开始学习正视自己拥有的一切的新手。 “算是吧。”我脸不红心不跳地遗忘了自己把蓝波欺负得哇哇大哭的事,也不知道坂口先生有没有在我说这话的时候拿眼睛瞥我。 “阿纲,不介绍一下吗?”踹开蓝波的小黑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沢田纲吉的肩上。 明明是个小孩,我却感觉自己像是在与森先生那样深沉莫测的人对话。 “啊!对哦......”沢田纲吉挠了挠脑袋,“Reborn,这是我之前跟你提到过的中原深海前辈。前辈,这是Reborn,还有蓝波,也承蒙照顾了!”他说着又向我——准确说应该是我们,鞠了个躬。 哎,原来这就是被蓝波念了一路抢了他花蛋汉堡肉的强盗Reborn。 我点点头:“我是中原深海。这位是坂口安吾先生。”